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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侧爬上了车。
“去景色。”他淡声吩咐,说完便合了眼,显然是不给她再打听的机会。
不管,去了就知道了。温凉小心翼翼地靠着另一边,生怕不小心会碰到他。从昨晚折腾到现在,她其实也很累,腰腿最甚,腿根处还有点疼,可她不敢睡,因为她睡觉的习惯很不好。
然而不敢不敢,她还是在车子平缓的行进中睡了过去。
再醒来,还是被人给叫醒的:“温小姐,我是封总的助理徐然,先生他已经进去了,你最好快点跟上。”
温凉一下子惊醒,连爬带滚地从车座上爬起来,跟着这斯文的小哥走进会所。
对,是会所,而等到进去后她才明白是什么样的会所。温凉的心冷了半截,看着里面往来的妖娆女子,顿时明白了这里为什么会叫景色,封锦他不会要把她丢在这里吧?
一路去了顶楼,封锦正坐在沙发上,见到他们便对他面前的女人道:“给她安排个合适的位子。”
“先生这意思是要……什么等级的?”
女人偏头打量她,直让温凉的小脸白了又白,她捏着自己的裙摆,干涩得不知该说些什么好。她可以豁出去讨好封锦,但她绝对做不到去讨好所有肯花钱的男人。
封锦只吐了两个字,却打破她的所有幻想:“随你。”
“那便先跟我去换套衣服看看。”女人笑了,过来便拉着僵硬的她走进旁边更衣室。
温凉失了神,大脑一片空白,任这女人随意摆弄,等到再出去时她都不知道自己穿了什么。
不行,她不要被他这样随意丢弃,直至沦为低贱的玩物!
她赤足跑去他面前跪下,软声求饶:“小姑父,我不要留在这里。”
“你们先聊,我去给先生端点酒水上来。”女人早已是学会察言观色的主,当下便悄然告退,待回头一看,那素来不离开封先生的助理居然比她更早地就出来了。
她不由来了几分兴趣,好奇道:“里面那女人是谁?先生是真要把她丢这儿么?”
“丢是要丢的,不过嘛,你最好聪明点,找套正儿八经的制服给她穿。”徐然拍了拍她的肩膀给出建议。
这么一说,女人哪里还有不明白的,只是这就更好奇那小姑娘的身份了。
徐然却是个嘴严的,任她如何打听都撬不出半个字来,她又没胆子偷看屋子里的情况,就只好作罢,琢磨着等以后找那小姑娘再说说看。
屋里的温凉一点儿也不好受。
她软着求了他半天,他都不为所动,眼看他从沙发上站起就要离开,她直起身子便抱住了他的腿:“今天是小姑父结婚的日子,新婚夜是要留着回去和小姑姑洞房花烛么?”
他低头看她,眸色冷凝。
这会儿温凉也不怕死了,总归留不下他,她往后在这里和死也没什么区别。
她颤抖着手去解他的腰带,趁着他还没有出声阻止,用最快的速度将他沉睡中的欲望掏出来。
“温凉,住手。”他压着声线,冷漠中透着股低沉。
此时的温凉哪里会听他的,她捧了笑,甜甜诱惑:“小姑父,温凉是干净的,昨晚和今早你用的都是下面的嘴,现在用上面的好不好?”
说着她便主动吻上他的欲望,探出小舌尖,将它前后左右都舔吻了一遍。
他意外地没有再阻止,甚至坐下来好让她更方便,但他脸上的表情分明没有半点欲望的痕迹。
温凉不傻,冷静了一想多少能猜出她是哪儿出错了。
这个男人何其骄傲,怎会允许自己被她那样利用?她只把他当报仇的工具,他自然也能毫不在意地反过来将她丢在这里让人调教,说到底,还是她太年轻大意,以为凭着昨晚就能让他另眼相看。
或许,他的确是另眼相看了,却是朝着厌恶的方向。毕竟除了一副干净的身子,她有什么好让他喜欢的呢?
是时候认清现实了,从昨晚开始,她就已经没了任何退路,往前一搏,兴许还能得到他的帮助,站在原地踯躅,她就只能是一败涂地。别说想报仇,怕在这座城市活下去都是问题。
温凉跪在他两腿间低了脑袋,抚开垂下来的长发便将他的肉棒含进嘴里。
不顾一切【006工作】
他的肉棒颜色并不深,但足够粗长,在她嘴里苏醒后便占了个满满当当,一直顶到喉咙深处。
她将两边的长发都顺到耳后,放松了自己开始尽力吞吐,努力地用舌头去照顾每个角落,双手亦不忘去抚弄还遗留在外吞不进去的棒身和两只肉球。
可她还是太青涩,费力地吞吐半天,别说让他发泄了,就连他的呼吸,都没乱上分毫。
温凉不由可怜兮兮地仰头望着他,将他的欲望吐出来后道:“小姑父,我是有哪里做得不够好么?”
封锦笑了,却是瘆人的冷。
他起身拉着她便走进洗手间,一手捏着她的下巴望向镜子:“对着你这张脸我还能有欲望,你当我是什么?”
温凉也看见了,她的相貌丑不丑另说,因为之前老太太的那巴掌,她半边脸都肿了,眼下看着实在是有点坏胃口。她一直担心着自己的处境,反而没察觉到,真是难为刚才给她换衣服的小姐姐了。
她扯着嘴角笑,这一动方后知后觉地感觉到痛。
封锦松开她,洗了手便拿纸清理下身,显然是不打算再要她的“服务”。
“小姑父,那这里……”
“在这两个月的工资足够你一年的学费加生活费了,还不满意?”
温凉忍不住解释,她不想留在这里并不是因为钱:“不是的我……”
“温凉,如果在这里你都不能保全自己,你拿什么和温家斗?”封锦冷冷打断她,毫不留情地直戳她内心,“还是你以为我会帮你?我瞧不上温岚那是我的事,你凭什么指望我会多管闲事去插手你们的恩怨?如果你所谓的复仇就是傍上一个男人,那很抱歉,你找错人了。”
他的声音很好听,可这一字一句便似指着她的脸在打,难堪又羞愤,偏她还无从反驳。
因为他说得没有错。
原先那一点为他这么快就知道其中原委的震惊,也逐渐淹没在无地自容里。
温凉惨白着脸跌坐在地上,终究还有点羞耻心,没有当着他的面哭。
却不知道何时,肩头落了件衣服。
“小姑娘家放聪明点,但凡能来景色找女人的男人,即便有点钱,那也是不够聪明的。真正厉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