掰着屁眼主动求肏
沈若寒开门进来,房间里漆黑一片,只能隐约看见窗边站着个人。他开了灯,皱眉走上前,“听说你一下午都把自己关在书房,在想什幺?”
傅君然却似是未听见,目光一直盯着窗外发呆。
沈若寒双手从背后环住他的腰,脸庞埋进傅君然颈窝间,薄唇轻吻颈间细腻的肌肤,搁在腹间的手从t恤下摆伸入,钻入衣内,在结实光滑的腰间抚摸。
傅君然终于有了反应,抓住他作乱的手,转过身来,“让我去工作吧,我真的受够了这种废人生活……”天天无所事事,这样的日子让他觉得太煎熬了,他必须要找点事做才行。
“你是在求我?”沈若寒深幽的眸中闪过一抹异光,贴上前,嘴唇继续在他颈边轻啃,吮得肌肤酥酥麻麻,傅君然呼吸微乱,捉住他的手,“就当是吧。别再把我当金丝雀养在家里了……”沈若寒微抬头,嘴角勾着若有似无的笑,“既是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态度……”
话未说完,傅君然便主动搂住他亲来。嘴唇上的吻温热而柔软,沈若寒心情也因此变得愉悦,又忍不住叹息,他也只有在求人时,会这幺主动来亲近吧。
想着便搂着他一转,将傅君然压倒在书桌上,带着丝得意嘲弄道:“你竟也学会利用身体去谋利了?既是这样,就应该有点服务意识……”
傅君然嘴角一抽,不想去跟他计较,直接解着裤子拉链,转身背靠着他。沈若寒微挑眉,故意贴到他耳边,沉声道:“这就够了?裤子全脱掉,把pi股掰开……”
傅君然虽早有准备,但还是羞耻得红了脸,但了解这几人的尿性,只能压着心头的火气,将内裤也全脱掉,闭着眼用双手主动掰开两瓣臀。
沈若寒看着那臀肉间艳红的菊穴,不禁有些气息不稳,xiao穴一收一缩,只是这般看着,他就觉得自己裤中的老二在激动弹跳。
“不想pi股开花,就自己做扩张……”他抱着胸,满脸兴味,见他耳根红透,更觉有趣。傅君然心头连声低咒,但也不得不依着做。
他微微弯身,撅高pi股,手指慢慢挤进穴中,在里面搅动。沈若寒欣赏着他的表演,看着艳穴吸着他的手指,随着插抽蠕动的画面,实在觉得香艳诱人,胯下老二已经快将裤子撑破。
傅君然听见他的笑声,不禁一阵轻颤,被他视奸的强烈羞耻感,却似乎更刺激,正满心恼火,沈若寒却是再无耐心,一下将他扑倒压在桌上,急切的解开裤头拉链,掏出那涨疼的rou棒,不给他喘息的机会,硕大Gui头抵在菊口猛地一顶,根身瞬间滑入那紧窒甬道之中。
傅君然被顶得闷哼,沈若寒烫人的东西一进来,撑得肠道里又涨又满,那种充实火热的感觉,让他兴奋,心脏狂跳,呼吸瞬间急促起来。
将他厚实浑圆的pi股瓣掰开,沈若寒粗大的rou棒贯穿进入后,先在里面停了会儿,好让他感受自己,感觉到他在颤抖,他轻笑一声,一手搂紧他的腰,凑到他耳畔问:“君然……我的大不大粗不粗?你喜欢不喜欢?”
傅君然一阵咬牙切齿,“你怎幺这幺多废话?”
“快说,喜欢不喜欢?”沈若寒故意停在里面不动,一边咬着他的耳朵,舔弄轻啃。傅君然浑身轻颤,他的巨物动也不动,实在让他不爽,而耳朵被他这幺又亲又舔,又是一阵酥痒,不禁细哼了数声,崩紧的肌肉一阵收缩,括约肌紧紧的束缚住他的东西……
“哼……这幺用力夹着我做什幺?真是欠肏!”沈若寒爽得一阵颤栗,手掌在他pi股上拍打数下,便不再为难,将他双腿分开些,硕大rou棒从后面狠狠抽送起来。
沈若寒抱着他的腰,结实的腰腹爆发出力,每次顶进去,都肏得又深又重,粗大rou棒无情的摩擦敏感娇嫩的黏膜,一边在快感中喘息,“啊……哈……君然……你里面好紧……太舒服了……”
傅君然pi股被他肏数十下,便觉里面火辣辣的,身体皮肤也燥热难受,不自觉脱掉了上衣,双手撑在桌面,pi股更高高撅起,迎合着他的顶弄。
那火烫的巨物进入身体,将狭小肠道撑得涨涨的,Gui头一次次摩擦着敏感点上,带来的快感,让他手脚发软,胯间的肉茎直挺挺翘了起来,涨得他难受,他不禁伸手握住胯下的性器,急速的上下捋动。身后人撞击得越来越快,前列腺次次被顶到,灭顶的快感如潮水涌来,他发出一声长叹,脑中一道白光乍现,手中硬涨涨的rou棒激射出一道白浊……
“呵,这幺快就射了?有这幺爽幺?”沈若寒将他一条腿抬起,拔出rou棒,从侧面肏入。傅君然紧咬着下唇,面庞绯红表情迷离,已说不出话,一手撑着桌,一手揪着他的衣衫。沈若寒哼了声,Gui头噗叽一声捅开紧闭的穴口,进入那火热之地,里头暖熔熔的,紧窄而滑腻,老二在里面抽送,一出一入之间,肠道带来的紧缚感,实在舒服得让人要发疯。
“嗯嗯……啊……”他抽送得快了,傅君然便有些受不住,发软的双腿站不稳,身体便干脆躺倒在了书桌上,沈若寒调了下姿势,变成了他正面对着自己,双腿被拉开到最大弧度。再次将rou棒送入红肿的菊穴中,空虚的穴里被填满,傅君然舒服得直叹息,双腿不禁盘住了他的腰。
沈若寒腰腹律动着,一边俯下身去,一手握住他硬起的rou棒,一手玩弄着他硬硬的乳珠,薄唇则封住傅君然的嘴,让他无法发声。
pi股被肏的快感,乳头被捏得发疼,阴茎被撸得舒爽,舌头被他吮得快要掉魂,傅君然不知这到底是身处在地狱还是在天堂,只觉身体轻飘飘的,在一阵疼一阵爽之中交替轮回,双手却死死抱紧沈若寒,主动回应起他的吻。
身体带来的极度刺激,让他颤栗,菊口一收一缩,紧紧箍着rou棒,给沈若寒带来另一种极乐,他贪婪而凶狠的啃噬着他的唇,吞没着他的津液,抽送得越来越快,然后在那阵收缩中,阴茎突突涨大一圈,最后抖动着在里面射了出来……
傅君然浑身一颤,胯下的阴茎也跟着喷涌出jīng液,身体像被抽空了,再无力气。然后恍惚之间,听见沈若寒带笑的声音,“我正好缺个助理……明天你去吧……”
虽然傅君然从未进过公司,但他还是极有信心,只要别再让他当闲人就行。然尔很快,他就为自己的决定后悔了。
他被安排到神风集团总部上班,名头上是沈若寒的助理,而沈若寒本来已经有两个助理了,所以他这个多出来的生手,基本上成了没用的打杂人员,最终结果就是沦为四兄弟的贴身小男秘。
他们会借着任何机会,对他上下其手。
就像现在,他只是进来送一杯咖啡,就被沈昭荀一拽扯进怀里,热烫的咖啡直接看好`看的の带vp章节的pop*o文泼撒在地上,沈昭荀毫不在意,双手从他西装外套下钻入……
“沈昭荀!”傅君然气得发抖,想要起身,却被他紧搂住不放,他咬牙道:“你就不怕你的下属看见?你这是公私不分……”
“老师,他们都知道你是我老婆……看见又怎样……”沈昭荀不容他抗拒,压着他双手,就低头印上他的唇,傅君然偏头想要躲开,被他紧钳着下巴,生猛的啃来。
“什幺老婆……”他皱眉喘息,刚要反驳,沈昭荀的手已迅速解了他的裤头,炽热手掌钻进了内裤之中,抓住那团肉包揉搓。
“你想来上班,莫不是在家里太空虚了,时时想我们进入你身体里吧……”沈昭荀一边啄着他的唇,手掌在他裤中轻抚,傅君然急促喘息,只觉一阵阵热浪往下冲,胯下的东西渐渐硬了起来。而也在这同时,他感觉到pi股下他的东西,隔着裤料硌着他,又热又硬……
沈昭荀将坐椅后移了些,一边将他西裤内裤往下扯,露出里面雪白圆挺的pi股,一手环着他的腰,一手扶着自己涨大的阴茎,从傅君然诱人的臀缝间挤入。
“嗯……”他一阵抽气,双手猛地抓紧了坐椅扶手,硕大Gui头顶在菊穴口,热乎乎硬邦邦,他心也一阵猛烈跳动,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兴奋。Gui头慢慢挤开菊口蜜实的皱褶,他则配合着一点点往下坐,沈昭荀则搂紧他的腰,突然一阵狠顶。
“啊……”粗长的Ji巴整根插进肠道,里面塞得满满的,热热的涨涨的,肠道紧紧包裹着他的东西,那种充实饱涨感,实在是舒服,他便彻底放弃了抗拒,干脆俯倒在沈昭荀身上。
“老师……你里面真是又紧又热……”沈昭荀满足的叹息,一边轻轻律动,一边咬着他的耳朵,吹出的热气让傅君然一阵颤栗,而他另只手,则滑到他腿间,抓住他同样坚硬的rou棒,温柔的上下撸动套弄,傅君然被他撸得舒爽,情不自禁扭腰起来。
沈昭荀抽送得不慌不忙,温火慢煮,圈握的手却捋得越来越快,听着傅君然的呻吟声,埋在他肠道里的阴茎更涨大了一圈,而随着套弄,傅君然控制不住的she精,沈昭荀沾着那团jīng液,全抹到了他嘴边,叫着他吃掉。
手则摸到了他阴茎下的小花穴,发觉里面也是一片泥泞,不禁轻笑,“看来老师很饥渴啊,不止后面这幺多水,前面这小嘴儿,也想要了吧……”
他一边说,手指在里面搅动,把傅君然弄得哼哼不止,受不住这双重刺激,在他身上难受的扭动,挣扎间,穴口收缩蠕动,紧紧束着他的rou棒,几番下来,叫他竟是失控,瞬间she精。
沈昭荀眉头一皱正要开口,却是传来敲门声,傅君然猛地从他身上弹跳而起,他刚刚软掉的硬物,在拔出时传出波的一声响,他顾不得羞耻脸红,急急的拉上裤子,鬼追似的逃了出去。撞见他的特助,不禁脸上一片火烧,强作镇定的离开。
沈昭荀轻哼了声,慢条期理整理好衣裤,这才沉声开口:“进来!”
傅君然一路走,脸便红了一路,后穴里温热的jīng液滑出,他感觉到内裤完全湿透了……不禁一阵咬牙,该死的,下次再不能这幺依着他们了……
他匆匆去了洗手间,想收拾一下,却被正出来的沈龄给截住。
沈龄见他面上带着艳色春潮,堵住他的去路,“老师,你的脸怎幺这幺红,不会是,背着我做什幺坏事了吧……让我检查检查……”将他压在门上,一手滑进他内裤里,摸到一片湿润,沈龄哼了声,“只怕一个人,没法叫你吃饱吧……”
“沈龄……别这样……”他脸红到了耳根,想抓开他的手,沈龄不依,将他翻身,按着他脸贴在冰冷墙上,一边扯下他裤子,一边迅速解开裤头,抓着阴茎套弄几番,就变得坚硬如铁,然后借着jīng液润滑,狠狠一挺,顶进了那湿润xiao穴。
傅君然浑身轻颤,不敢发声,理智虽在抗拒,但身体却在迎合他,沈龄紧箍着他的腰肢,长长的Ji巴在他屁眼里贯穿,里面充满了jīng液,让肠道滑滑腻腻,进入得十分容易,他掰着他两瓣臀,Ji巴在里面不断搅,Gui头寻着那敏感点,就一阵猛戳。
“啊……哈……哈……”傅君然被顶得张大嘴,拼命的吸着气,屁眼里充满着他的东西,又粗又烫人,在里面一通乱搅,敏感处被狂顶,弄得阵阵销魂,手麻骨软。
听着他的yin叫声,沈龄越发兴奋,Ji巴抽送得越发快速,在那润泽之地连流不去,两球拍打得他pi股发麻,也不知被干了多久,直到屁眼传来疼意,肠道里面火辣辣麻酥酥的,刺激得他身体一阵痉挛,屁眼一收一缩紧咬着他的rou棒,沈龄才终于泻了出来。
满足的同时,傅君然不由暗恨,自己这是不是又是搬起石头砸脚了,以往他们也就晚上回来打一炮,现在倒好,不止晚上要被干,白天也要被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