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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地颤抖起来,整个人都变成软绵绵的一滩。
她从未有过这样的体验,一时间害怕极了,连声音都带上哭腔:“阿恒哥哥你快放开我!”
饿了许久的狼好容易看见一点肉沫,还是人家自己送上来的,赵启恒哪里舍得松口。
“启禀太子殿下,已至东宫。”
等到了东宫,赵启恒才把人放开。
小姑娘眼角泛着薄红,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她委屈地揪住阿恒哥哥的嘴唇,气呼呼地把它压扁,又捏圆。
“哼。”
赵启恒握住小姑娘作怪的手,声音暗哑,“我们先回去,请太医给你看看。”
这时,马车外送进来一件玄色缂金薄披风。
赵启恒用玄色披风把衣衫凌乱的小姑娘严严实实地裹好。
他抱着小姑娘出去时,她觉得热,于是扯了扯身上裹得严实的披风,把它扯散了,让凉凉的夜风从脖颈处灌进去。
这么一来,她就露出了一截白腻的脖颈,上面印着嫣红的印子,看着莫名的香艳。
把人抱到殿内,赵启恒破天荒地让人摆上些冰盆,见小姑娘凉快了些,才传太医进来。
胡太医低着头进来,行礼之后一抬头,差点被闪瞎了眼睛。
只见太子半靠在床上,怀里严密地藏着个裹披风的女子,女子只露出几缕发丝,和太子的发尾缠绵在一起。
他一来,太子低头朝怀里的女子说了几句话,才把她的手从披风中拿出来。
原来是裴姑娘,未来的太子妃。
胡太医不敢再看,赶紧垂下眼睛。
随即,被玄色绫罗衬得白细的手腕上垫了块帕子,摆在胡太医跟前的桌上。
胡太医诊完脉,不确定地又诊了一次。
他听到殿下怀里的裴姑娘细声细气地抱怨着热,说要加冰盆,心里就更有几分确信了,神色微妙地看了一眼太子殿下。
赵启恒冷脸命令,“说。”
胡太医慌忙跪下,回道:“禀太子,裴姑娘是中了一种春、药,才会有此症状。”
小姑娘坐不住了,从阿恒哥哥怀里探出一个好奇的小脑袋。
“什么是春、药?”
赵启恒把她的小脑袋摁回去,伸手捂住她的耳朵。
等太子殿下示意之后,胡太医才低声回道:“裴姑娘中的是“探春七弄”。此药极其霸道,若是男子用了,一夜必须泄七次以上,否则将身体热灼而亡。但若是女子用了,只会身上发热,过一阵子就好了。”
候在一旁的福安躬着身子,对太子暗中点了点头。
暗卫查到的消息与胡太医说的别无二致。
赵启恒垂着眼帘,道:“对她的身子可有妨害?”
胡太医回道:“这药对女子的身体并无任何妨害。若裴姑娘热得实在难受,只需泡一个时辰的温水,症状便可稍解。之后臣再开些降火的凉药便是。”
于是,兰池那里就预备起来,换上了温热适宜的浴水。胡太医开完药,也便退下了。
赵启恒一把小姑娘的耳朵松开,她便热得扯下披风,把它丢在地上,好奇地问道:“阿恒哥哥,你们都说了什么?”
她里面的衣服乱糟糟的,双肩都露了出来,那对乳白的玉兔顽皮地跳出了半个,甚至绫袜都被她蹭掉,几只晶莹可爱的圆润趾节从裙边探出。
赵启恒好容易平复下来的呼吸瞬间粗重起来,他狠狠闭了闭满含欲望的眼睛,取了条芙蓉纹软绸被把小姑娘裹起来,抱去兰池。
兰池处早已有宫人在候着,她们见太子殿下把裴姑娘放到冰丝软塌上,都簇拥上去,想伺候裴姑娘进兰池沐浴。
裴琼原本就喝酒喝得有些头晕,进了这处,被香甜的气味一熏,更是头脑不清醒起来,连阿恒哥哥放下她走了都没发现。
不过宫人们一凑近,她就察觉出不对。
“快走开!”她皱着小眉头,不许那些宫人碰自己,掀开被子自己跌跌撞撞地软塌下走。
“阿恒哥哥呢?”
宫人们虽是女子,但见到美人衣衫半掩的旖旎画面,也个个不由自主地红了脸。
为首的郑宫人上前两步,想搀扶住裴琼,却被她躲开了。裴琼用力过猛,差点摔到地上去,把一群人吓了个半死。
这可是太子殿下的心肝,若是在她们眼皮子底下摔出个好歹来,她们谁都不用活了。
下一刻,面带醉意的小姑娘说哭就哭,大滴大滴的泪珠就从眼眶猛然滚落下来,“我的阿恒哥哥哪里去了?”
她委屈地不得了,左右看了看,没找到赵启恒的人,就要往外走。
宫人们一面使尽浑身解数哄住她,一面派人赶紧出去找太子。
谁知这小姑娘光着脚满殿乱跑,竟让她发现了兰池常备着的几壶玉酿。她好奇地捧起一壶,学着那个花魁娘子的样子提起来就往嘴里灌。
玉酿入口温润,并不辛辣,但后劲很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