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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气的申明,倘若没有证件的话,不能入住。
余师长张嘴想说什么。
最后还是吞了回去,他面无表情的对收银员说道:“我们只是短暂休息,两小时后,还得去医院取化验单,我让她把身份证号写下来,你看这样行吗?”
出门不带身份证?说出去谁信?
反正男人不太相信,他总觉得女孩有意跟他作对。
对方的态度散漫,倘若是真忘记的话,还情有可原。
话音落,田馨扭头瞪他一眼,杵在原地没动弹,这就有点耐人寻味,莫不是,专门找他的晦气?
余师长的声音透着严厉:“你别告诉我,连身份证的号码都记不住?”
女孩的眼角一碰,轻轻夹那么一下,随即拿过纸笔,开始书写,片刻后,将笔一丢,漠然盯着墙上的挂钟。
收银员按照程序,办好入住手续。
余师长拿着房卡,两人进入电梯,女孩特意离他远点。
两人呈掎角之势,两足鼎立。
男人的目光直直的射过来,透着一股寒意。
她摆着冷脸给谁看?自己哪里惹到她了?余师长沉吟良久,不就是早上那点事吗?犯得着,生气到现在?
余师长觉得女孩心胸狭窄,胆小怕事。
真是头发长,见识短的妇人之仁。
可她生气,也得看时间场合,他就不是包容大度的主?
男人觉得女孩任性,有几分千金脾气,难搞得很,这比他上班,开会什么的还累,人都说女人心海底针?
这针是没扎到自己身上,还真是操蛋。
到了房门前,刷卡后,滴得一声,两人进入客房。
面积不是很大,好在干净,田馨一屁股坐在床上,余师长看也没看她,将公文包放在桌面,简单交代两句,转身离开。
中午得找食吃,他看得出女孩不想动。
那么自己出去好了,打包回来吃也一样。
房门关上后,田馨暗松一口气。
无精打采的面孔,转瞬活泛起来,快速站起身,来到房门旁,侧耳倾听,确定外面的脚步声远去。
这才做了个深呼吸,吐出浊气。
踱步来到大床前:床铺很大,雪白的刺眼。
女孩一副郁郁寡欢的模样,视线转移到床头柜处,那里放着许多小东西,其中最显眼的便是保健用品。
眉头微微蹙起,暗骂这家酒店低俗。
可想想,没了它,不知有多少女孩要遭殃。
男人不管不顾的快活,种出果实,不想负责任的时候,还是女的受罪。
她有预感,今天晚上,余师长不会善罢甘休,一场床上运动在所难免,真要做起来,得保护自己。
田馨的危机感越发的强烈。
不能怀孕,怀孕的话,还得去医院打胎。
她计划得明白,年后就去北京,绝对不能再出啰烂。
女孩的脑袋里塞满了乱七八糟的事,父母,余师长,还有那个可恶的男同事,再来就是工作上的事。
越想,心情越是烦躁,太阳穴突突直跳。
本就没睡好,又受了打击,真想扑倒在床上,好好睡一觉。
田馨迈步,一屁股坐在床沿,垫子颤两下,说不出的柔软舒适。
这些日子,总是心神不宁,精神不济,任谁都能看出,她生活压力大,时不时的,工作还会出点小差错。
好在不是什么大事,得过且过。
田馨在心理数着日子,离银行放假还有多少时日,她得坚持,必须坚持。
女孩揉了揉眉心,脸上显出疲惫和无奈,这就是她的生活,简直一塌糊涂,忍不住用力锤打床铺。
发泄心中的愤懑。
如此几次后,身体后仰,平躺下来。
不知不觉间,眼皮越发的沉重,最后困顿过去。
余师长回来,便看到田馨,四仰八叉,呈大字型,呼吸平稳的入睡,心下一动,轻手轻脚的靠近,观察片刻,确定她真在睡觉。
便将食盒放在桌面,自顾自的吃起来。
填饱肚子,回头再瞧对方,还在睡,余师长不忍打扰,拿起房卡转身出门。
男人去了医院,到科室找到田馨的主治医生,将化验单递过去,大夫很是诧异的看着他,余师长脸上从容淡定。
解释说,她的妻子有事来不了,所以有什么话可以跟他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