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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托词,不能作真。
听闻此言,赵猛不仅暗自叹气,想要从姐夫嘴里,问出细微线索,怕是不能如愿,他真真儿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问了也是白问,何必自讨没趣。
余师长见其落寞得变了脸色,却是垂头皱眉。
隐隐透出一点忧心的可怜相。
心想毕竟还年轻,没经历过大风浪,就这么点家庭琐事,便如此愁苦,当真叫人有些看不下去。
连忙转移话题道:“你这枪还练不练了?”
听他这么说,赵猛苦中作乐,打起精神,点点头。
随即站起身来,从抽屉里拿出手枪,一颗颗的将弹珠怼进枪膛。
赵猛单手执枪,眼神狠辣,抬手的刹那,便听到噗嗤一声。
闷闷的,亦如他的心情。
就这么一枪枪打下去,而余师长端坐在太师椅上,没有说话,一边品茗,一边观望,完全是意态悠然得令人心生艳羡。
两人在书房呆了个把小时,赵猛发泄一通,心情似乎有所缓解。
余师长开始跟其谈起,基建工程的进展,提到这茬,他确实眉飞色舞,好不得意,能不高兴吗?
明天两百万就要到手。
赵猛察言观色,觉得姐夫肯定从中谋得好处,至于多少,不敢妄自下结论。
在这其间,男人冷不丁的说出个好消息:年末之前,给余静买份保险,大约几十万,这也算孩子的一份保障。
青年心下一动,直眉楞眼的不敢相信。
几十万?保险?这得有多少闲钱,放在保险公司?
余师长知道他见识短浅,将里面的利害关系摆明。
他的横财,自然不是好来路,赵猛猜得到,可这些钱见不得光,真有一天东窗事发,那么他名下的财产肯定得冻结。
哪怕是妻子和女儿名下的,也得被清缴。
真要说不出名目,确定要收归国库。
但唯有保险,是没法上缴的。
所以给女儿暗地里买份保险,还是值得的。
听他委婉解释一通,赵猛心想,这是变着法的洗钱吗?可也不太恰当,总之是规避风险的一种良策。
他抬眼看着姐夫,觉得对方还算有情有义,心里装着家庭和孩子,反观自己,是不是太过冲动。
没搞清楚事实的情况下,偏听偏信?!
赵猛心中五味杂陈,直夸姐夫这步棋走得妙。
余师长原本就有打算,给女儿些好处,此时说出来,是为了安抚家人。
他端起茶杯,和颜悦色的说道:“你姐,是不是跟你说了什么?”
青年先是一愣,接着摇头。
“我看她脸色不对,好像不大高兴。”
男人咽下一口茶水,却是皱起眉头:“你姐最近也不知怎么了,总之有些反常,你没事就去劝劝她,不要胡思乱想。”
将茶杯轻轻放在桌面,他感慨道:“二十几年的夫妻,半辈子的风风雨雨,没什么过不去的坎,她和静静在我心理是顶重要的,我这般拼命为了谁?”
他言之凿赞,言语间情真意切。
余师长自认为是善待家人的,能考虑的尽量为孩子考虑。
至于妻子?她似乎没什么爱好,并且生活饱足。
有房有存款,日子过得顺顺当当,她还闹什么?他很不能理解,他是个男人,有自己的事业,并且有一位情人。
借用某位名人的话来讲,犯了全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
并非不可原谅,并且情有可原,理直气壮。
赵猛微微动容,可并没有被他的言语所迷惑,总觉得事情并不简单。
只是当事人,三缄其口,他没有突破口,找出其中的破绽,再纠结下去,毫无意义,所以只得口不对心的,连连应诺。
人都说女人的直觉很准,男人的细心起来,也不差。
婚姻的迷途
赵猛单独从书房里走出来,顺着长廊回到房间。
现在时间已经不早,还得开车赶回C市,他此行的目的,除了看看家人是否安好外,便是收拾换季衣物。
翻箱倒柜,将秋装拿出来。
经过大半年,衣服有的被压皱,布料看上去就像咸菜干。
正在此时,房门被人推开,听脚步声,便知道是个女人。
她并没有立刻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