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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佝偻着腰背,腿也蜷在一起,坐姿怪异,不得不出手,拉直她的双脚,在此期间,田馨直呼痛:半个小时,一动不动,谁也受不了。
这腿气血淤塞,怎么能不疼?
余师长充耳不闻,可女孩的声音太过凄厉,比操她时,叫得还尖利。
“你他妈给我闭嘴。”他冷嗤一声。
暗骂她怎么如此没用,只不过操个逼,也能落下后患,同时很是得意,觉得自己足够硬,才能把小逼戳得稀烂。
的确是稀烂,并拢得双腿,被男人抻开。
还特地分得更大:女孩的小穴泥泞非常,并且红肿不堪。
田馨咬着嘴角,并不敢违背,生怕惹怒对方,便要吃皮肉之苦。
她现在已经顾不得什么脸面和廉耻,只想身体能好受些。
这腿跟断了似的,动一下针扎似的疼。
余师长帮着其活动腿脚,慢慢的,淤塞得血脉,回流得畅通起来,女孩的行动,大致无碍。
他坐在驾驶员的位置,抽出面巾纸递过去。
“擦擦,都把皮椅弄脏了。”
田馨现在怕他,觉得此话不近人情。
皮椅脏了怎么了,她还脏了呢?
可她真怕余师长,对方会操她,会掐她,并且往死里掐。
想着就后怕,她心有余悸,拿着纸巾胡乱擦拭皮椅。
余师长看得眉头皱起:他是让女孩擦下面,而不是椅子,椅套也不金贵,有必要擦拭得如此仔细吗?
回头他换一个就是。
也许是他说得不够明白。
“别弄椅子,擦你下面吧,看看脏成什么样了?!”他气哼哼的提醒,也许是因为女孩不待见自己。
不肯接纳他,所以他也没好脸色。
总要出言刺她两句。
这样心理会舒服不少,显示出他的能耐。
别说,我占便宜,老牛吃嫩草,这草除了嫩点,也没好到天上去,看,她不会干活,并且不会讨他的欢心。
起码,她说的那些话都不中听。
他贬低女孩,实则往自己脸上贴金。
可往别人脸上抹黑,真能擦干净自身的污秽吗?实则不然,只是男人也有别扭的一面,俗话说,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大抵就是这样。
他是操得欢,可得到人,并没有得到心。
可即便如此,人得占着,心吗?慢慢来。
田馨听他这么说,连忙抽出面巾纸,往下面磨蹭,用完一张纸,还不够,又抽出一张,她咧着嘴,心情愁苦。
可手上动作不慢。
这么赤裸着下身,一点安全感都没有。
很快,女孩弯下腰,捡起掉落一旁的牛仔裤。
这时,余师长看其笨手笨脚,只套进一只裤腿,热情得过来帮忙。
内裤早已穿好,最后只剩下牛仔裤的拉链,男人拨开女孩的手,伸进去,摸两下阴唇还不够,又扣两下阴道。
显然有些不舍得。
待他撤手之际,田馨连忙拉上拉链,系上扣子。
女孩有心下车就走,可又怕男人挑理。
她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声音嘶哑道:“我得回去了,时间很晚了。”
余师长并没回答,而是伸出手去,想要帮着女孩整理散乱的头发。
碎发布满整个额头,鬓角凌乱得一塌糊涂,束好得马尾,胡乱得松开来,看上去就像清晨起来得模样。
对,不知晚上,在床上滚了多久,才能造就这么个发型。
田馨下意识的想躲,可临了,又硬生生得静止不动。
只是哆嗦那么一下。
余师长的下颚紧绷,想来是有些情绪。
他有心帮其整理妥帖,但碎发太多,根本不行。
索性,伸手扯下皮筋,张开手掌,用手指梳理秀发。
这下,总算像点样子。
这行径很是亲密,弄得女孩浑身不自在。
她低头,默默无语。
半晌,余师长弄完后,伸手从烟盒里抽出根香烟。
他已经不是那个,温文有礼得长辈,无需顾及女孩的感受。
什么礼义廉耻,早在其将鸡巴,强行插入女孩阴道的时候,抛到九霄云外。
现在是露出本性,肆无忌惮的掠夺。
俗话说得好,熟能生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