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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丈夫脸皮薄,觉得那方便的疾病,有失尊严和体面?!
最难琢磨的是人心。
她觉得二十年的夫妻,居然不了解男人?!着实失败。
余师长走出院门,沿着门前的街道,慢悠悠的往前跑步。
中途遇到几个起来遛弯的老人,偶尔三言两语的交谈,跑了二十分钟,男人停住脚步,施施然的往家走。
到家时,太阳连个影子都没有,只有公鸡在鸣叫。
男人走进院落,从水缸里舀出来井水倒进脸盆,随即开始洗涮。
十一月份,天气渐冷,周围的树木仍然翠绿,只是这水浸满凉意。
余师长拿着毛巾擦拭面上的水珠,抬眼便看到院子里停放的吉普,遂撩起眼皮,看了看天色。
略微思考片刻,进屋拿出皮包。
他身形利落的钻进车厢内,发动马达。
听到动静,女人从床上一骨碌爬起来,眼睁睁的看着男人的车驶出家门。
心想着,丈夫怎么去得这么早?
天幕就像能工巧匠手中的布匹,从开始的一抹鱼白,慢慢亮起,转而灰白,并且白色还在加重。
余师长的车很快开进高档小区。
熟门熟路的来到田馨楼下,他坐在昏暗的车厢内,抬头望着女孩所在房间的窗户,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手中衔着一根烟,火炭忽明忽暗。
在烟雾缭绕中坚持了好一会儿,才后知后觉的打开车窗。
余师长慢悠悠的将一根烟抽完,随意的弹出手指,烟蒂顺势飞出窗外,落在绿化带的草坪里。
此刻,天光大亮,视线清晰。
粉红色的窗帘没有丝毫变化,挂在玻璃窗的后面,连上面细碎的花纹都能看清。
薄薄的一层布料,余师长真想上去扯掉。
可又觉得好笑。
扯掉又能怎么样?又不能光明正大睡田馨?
他勾起嘴角,露出一抹狞笑。
很多人都家外有家,我为什么不行呢?
作为一个男人,想要的就得争取,并且得到。
余师长暗自发誓,总有一天,他要将女孩光明正大得带出去,登堂入室,让所有人都艳羡嫉妒。
就像他说的婚姻和爱情是两码事。
选择婚姻的时候,懵懂无知,并且情势所迫,到了那个年龄,便要走进围墙,也许并未遇到心仪她,可又有多少人在坚持?
可爱情是一辈子的事,可以选择,可以等待。
哪怕白发苍苍,只要你愿意,也是可以遇到爱情的。
他的婚姻,在没遇到田馨之前,是别人眼中的幸福,自己眼中的理所当然,遇到之后,便是寡淡无味。
男人不想改变婚姻的现状,但也要抓住爱情。
算是爱情的尾巴,掺杂了思念的这种东西,不是爱情是什么?
余师长不想深究,他也不是情圣,总之,他要得到田馨,有她美妙的肉体,明丽的小脸,自己的人生才算完整和鲜活。
男人觉得活着就应该这样。
事业得意,美眷环伺。
余师长发动汽车,缓缓驶出小区,顺着大道一路向西。
他开得极快,路上的车辆很少,没用多少时间,便到了温泉度假山庄。
先前送余静过来,进的是赵猛的房间。
男人得先去敲门,问问女儿住哪间。
于是顺着电梯上了楼,来到门前,敲了两下。
没有动静,心想小舅子睡得还真死?!于是加重力道,还是没声音,这回可不用客气,抬脚踢两下。
不见多用力,怕这门板不结实。
果真,里面有了回应。
“谁啊?!”
是个女孩的声音?
余师长狐疑的皱起眉头,再敲。
心想难道是走错了?抬眼看门牌号没错。
或者赵猛找了女人过来不成?这可不像话,女儿还在呢,他风流也得挑时间地点。
于是敲门的声音越发响亮。
那声音近了,听得真切。
短促而急迫:“谁啊??”
男人的心微微一颤。
短暂的目瞪口呆:怎么是静静的声音?难道两人住一屋了?可明明是单人床啊?被自己的想法吓出冷汗。
女孩已经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