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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以利用,那么自己?
余师长越想越害怕,索性掐灭了这根思绪,命令自己睡觉,他是思想成熟,并不会为无解的问题,浪费太多心神。
闭上眼睛,不知不觉天空放亮。
别看喝得不少,翌日清晨的精神还不错,余师长在早餐桌上见到了女儿,却没抓住小舅子的踪影。
他随口问道:“赵猛,昨天不是回来吃饭吗?”
妻子咬了口馒头道:“回是回来了,听妈讲,大清早又赶回部队,说是有事。”
余师长低头喝着稀饭,心理泛起嘀咕。
小舅子手头的工作,已经交接完毕,调令最迟下周到达。
他这忙得不怎么着家,是何道理,合该多陪陪家人才是?随即暗暗摇头,心道,他那么大人,指不定重色轻友,跟女人勾搭连环。
原本只是怀疑,在得到田馨后,疑虑加深。
这么漂亮,好操的女孩,他都不要,十有八九有了心上人,只是不知道哪家的姑娘,长得如何?
转念一想,就是再好,也比上田馨。
老太太从厨房里端了一大盘炒饭出来,放在桌子中央,随即拿起勺子盛了一小碗,摆在余静面前。
“好了,你不是想吃吗?快点,趁热。”
早餐本是稀饭,馒头,外加咸菜和小炒,可余静并不满意,嚷嚷着要吃炒饭。
余师长对她挑食很是不满,想要发火,却被岳母和妻子劝住:孩子学习太苦太累,想吃啥弄啥。
男人微愠,强压着火气,抬眼便瞧见了女儿的熊猫眼,而且精神萎靡,好似没怎么睡好?于是问道:“昨天你几点睡的,怎么好像很困?”
余静正埋头吃菜,有些心不在焉。
因为舅舅的不告而别,她被思念和猜忌折磨着。
可父亲的问话不敢怠慢,急忙回道:“我也不知道几点,做完题就歇着了。”
她的目光定定的看着对方,言之凿凿,可私底下,却打起鼓来,明明是在撒谎,父亲经过时,身体里插着舅舅的大鸡巴。
思及此,再也不敢强作镇定,忙不迭端起炒饭,扒拉两口。
余师长不疑有他,心中一软,关切道:“你别弄的太晚,身体累坏了,还学什么习?”见女孩颔首,继续道。
“今天周六,你补课吗?”
听其转移话题,余静不安的心,稍稍平复。
抬起头来道:“得补,我得考重点!”
男人张开嘴,本想说什么,可又吞了回去。
如果现在告诉她,重点高中已然有了些许眉目,她会不会倦怠?
男人是军人,吃饭比较快,撂下筷子道:“几点补课,稍后我送你!”
余静连连摇头。
解释道:“不用,等会,同学来找我一起去学校。”
余师长觉得这也不错,转身上了二楼,走进书房。
周末,没什么要紧事,一般不去单位,可闲下来,就要找事做,以往都是到外面找人下棋,或者看些军事,政治方面的书。
可现在,捧着本军事杂志,怎么也无法投入。
别看他昨天郁郁寡欢,早晨起来,整个世界重新敞亮,这就是成熟男人的城府,不会庸人自扰。
就算吕师长将行贿的钱送了回去,又如何?
就像有人在他头顶扣了屎盆子,拿掉后,很难不沾身,即使不沾身,臭味也会弥散良久,令人诟病。
党组织对干部的选拔任用十分严格,这就算污点。
被调查的干部,大多数前途受阻,很难被重用,所以对方现在跟自己争什么?已然失去了优势。
再来便是曹家这条线,就像安全绳捆在身上,只要自己不出大纰漏,肯定晋升。
所以一扫昨日阴霾,心情舒畅,只是心还是静不下来,索性放下书本,拿起手机给王秘书去个电话。
对方托他办的事,总得有个交代。
吕师长受贿案不成立,对方自然没事。
只是这话不能挑明,好像自己在人后搬弄是非,只说组织上对他很是信任,不会冤枉一个党的好同志。
至于其领导,却只字不提。
对方婉转的试探,得到的仍是敷衍之词。
放下电话后,余师长站在窗前,眺望远方:不巧方向,正对着田馨家。
男人气苦,心绪躁动难安,可用什么由头过去呢?
他在这里苦恼,总不能让始作俑者舒坦,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