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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他先入为主地觉得权微好、性格也有趣,该忍的时候怂得狠,该叫唤的时候又嗷嗷叫,所以看他的时候不自觉带上了无数层美化,耽于美色无法自拔。
心里更平静不下来,什么非礼勿视、坐怀不乱都忘得精光,每次反应过来手脚都没少动,蹭头摸脸拉手更甚者脱衣服,像是言语和眼神没法尽数表达心里的喜欢,非要加点亲昵隐秘的小动作才能完美。
当然,大多数情况下都是权微手痒先撩他。
之前时不时会刷点存在感的喇叭声、交谈声、风吹树叶哗哗响的动静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只剩下两道浅浅的呼吸,时间在这里仿佛被拉长了一截。
杨桢心里本来有很多的话要说,自己的狗腿立场、喜欢和乐于纵容他的心情、每天都很踏实快乐,以及也想在上面但从来没争过的欲望……
很多很多的心里话,多到必须整理半天才至于说得颠三倒四,但说出来却又会显得像诺言,正经得不像是过日子。
杨桢酝酿了半天,最后什么都没说,只在伏下来,在权微眉心上印了个安静短暂的吻,然后褪下来一小截,跟他额头抵着额头,两手从他后颈窝里穿过,亲密无间地搂住了这个人。
这么全神贯注地对视下来,之前说到哪里杨桢一时想不起来了,不过那根本不重要,他笑着说了句最平平无奇的祝福,热气全喷在权微脸上的时候,他的语气和气息一样温暖。
“祝我们权微生日快乐,托你的福,我也很快乐。”
连句生日系列的经典高潮“我爱你”都没有,但权微仍然将梨涡笑成了一个深而长久地小圆坑,因为大家快乐才是真的快乐。
被爱情冲昏的头脑冷静了半天以后,权微不吃亏的作风又回来了,他枕着手臂从不到10厘米的高差上“俯视”杨桢,开始卖惨:“我看你这几天忙得陀螺带旋风,还以为我在你这里不说七年,连一年都没扛过就是根草了,这两天给我忐忑的。”
杨桢心里好笑,腹诽他不是撒谎就是会装,但嘴上却实力辟谣道:“草个鬼?你是宝还不来不及,我本来是想给你准备个惊喜,哪里想得到会变成现在这样。”
权微自作自受,自己戳破了他准备的惊喜,忽然抱出个蛋糕来这种惊喜说实话不算新颖,但寿星自己乐开了花就没办法了,他善解人意地给杨桢铺起了台阶:“现在这样好,你的惊喜提前了,我早上起来估计得笑醒。”
而且真正的惊喜不是蛋糕,而是礼物,杨桢会送个什么东西给他,权微还真是拿不准,他忍住了没问这个,就是想留点期待和神秘,跟小孩儿一样。
杨桢不知道他在得寸进尺,感激地说:“你真是全世界最给面子的人。”
权微很有自知之明:“那是因为我把所有的面子都给你了。”
杨桢笑着说:“谢谢,我特别无以为报,以身相许你也不稀罕了,明天尝尝我给你买的鞋拔子蛋糕,很好吃的。”
挑货的能手说好吃权微还是信的,就是他刚要答应又有始有终地想起了一件事,执着地说:“你真把我蛋糕放鞋柜里了?”
杨桢一本正经地松开他翻了个身:“不然呢,你在客厅里盯着我,我能藏到哪里去?”
其实蛋糕盒只是先在门把手上挂了一会儿,很快就被杨桢趁他不注意的功夫转移到阳台上去了,阳台是开敞的,这季节能直接当成冷藏柜用。
“我还是不信你,”权微坚信这个受过伺候的小户人家少爷比自己穷讲究,扳着杨桢的肩膀换话题,顿了下才说,“明天我爸妈叫我回海内吃个饭,你要不要赏个脸?跟我一起去。”
权诗诗明白说了不许杨桢去,但表达是有技巧的,权微觉得不管怎么样,他先得表明自己的立场,不能上来就是我妈说,让杨桢从头到尾都难堪。
杨桢在被子里原地翻了个身,面对面地问他:“这是你请的我,还是你爸妈?”
权微笑出了一排大白牙,没敢骗他,也没必要,杨桢心里估计门儿清,他说:“我。”
杨桢看了他一会儿,什么事儿没有就觉得有一点点心疼,夹在父母和伴侣之间的滋味想想也不好受,他温和地笑着一口回绝道:“我的架子非常大,你请不动我,让你爸妈来一个。”
杨桢从来都很识相,权微准备的劝说都没用上,心里不为难了,立刻又觉得有点心酸,他跟杨桢天天窝在一起,对他的喜怒哀乐比对父母了解,心随眼偏,就倒向了杨桢这边,总觉得杨桢更委屈。
“我不想让你一个人吃饭,”权微忽然来了这么一句。
和谐相处不过一句体谅,杨桢心里其实并不委屈,权微偏向他,说实话那两个老人更委屈,作为回报,杨桢觉得自己就是该让一让,不要让权微那么纠结,那么里外不是人。
人活一口气是没错,但又没人耀武耀威地跳出来给他气受。
“我不一个人吃,我中午跟同事一起,晚上订个又浪漫又有情趣的烛光晚餐等你,”杨桢换了种拒绝意味不那么明显的说法,“我改天我再跟你一起去,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