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课上爹
何为能者多劳?就是啪啪结束后,还要自己爬起来开窗通风,打扫卫生。而且等到我把周围一圈都收拾干净,渣渣横刀还躺在床上,见我回头盯他,还突然一炸,迅速俯身从地上抓起衣服,揉成一团盖住腹部。他这一串动作就像个失足妇男——酒后乱性的那种。
我拿着医用消毒巾向他“走”过去,顺带把刚刚翻出来的病号服一掀,脱了个干净。
“…你干嘛?!”
“干你。”
那一瞬间,横刀一斩汗毛都竖起来了,抓着衣服的手指动了动,身体往后缩,脑子里甚至冒出一个诡异的念头,想把自己唧唧藏起来。
不能再做了,再做就要累死了!这都是什么鬼!
他努力与本能做斗争,但身体却十分诚实地给出了反应……充血,发热,想被.操。等等,为什么是被.操???明明他才是插入方而且他也爽到了啊???横刀一斩晃晃脑袋试图为自己正名……但他还是感觉是自己被日了……卧槽突然好想爆哭……这是为什么……感觉栽了……?
横刀一斩盯着眼前不断放大的那张脸,一边预感着自己会被玩死,一边又仿佛被爱日惜力那笑嘻嘻的表情欺骗了,再然后,他突然想起一个不能算作知识点的知识:人在注视自己喜欢的事物的时候,瞳孔通常会放大45%。
而爱日惜力现在的瞳孔……大约有4.2mm?她好像不近视,但青春期的孩子瞳孔就是比较大,这只能证明她现在情绪激动……大概吧。
“跑什么?还能跑动吗?”我弯腰把横刀身上的衣服扒开,扔掉,拖着他的腿把他拉近。
——唉,快看这个惨兮兮的老处.男,还说什么自己杀人经验丰富,学富五车,才高八斗?有什么卵用吗?还不是惨遭玩弄,还毫无还手之力。
横刀一斩“唔”了一声,他的皮肤特别滑,细细白白也没什么毛发,我特别喜欢摸他,慢慢地从上滑到下,然后用手指卷他私密处的毛毛,看着他逐渐“精神”起来,从顶端的小孔里颤巍巍地吐出透明的液体——要不要咬一口呢?
“……喂你别?”他下意识地伸手阻止。
“好可爱的反应哦,papa,”我笑眯眯地起身向后靠,“明明最开始主动的人,是你吧?”
横刀一斩试图坐起来,嘴里咕哝了几句鸟语,我怀疑他在骂我,然而找不到证据。
嘛,骂就骂吧,无所谓~
我捏捏手心里的硬物,凸起的血管正贴着掌心跳动,于是我握着它轻轻摇晃了两下,缓缓地压坐下去,听着前方的横刀从喉咙冒出一声疑似痛苦的“呜哈”,但他身子却很诚实的微微颤抖起来,腹部肌肉绷紧收实,随着那火热的部位的渐渐深入,他的身体绷的越来越紧,甚至连胸前的小果子都硬硬的胀起来了。
“能不能有点节制……”
“大概是不能了。”
我也不急,只是先在横刀一斩腰上先坐了几秒,等他放松心情,肌肉也慢慢松开后,才微微的动了动,拔出来一部分,夹紧,让体内的火热柱状物绕着内壁转动,同时手上也带了点力度的揉弄起来。一时间,身下的横刀气息慢慢加重,我懒得去看,只是一边小幅度动着,一边埋头轻啃着他滑动的喉结,顺着他仰头的动作不断向下,最后舌头一卷,将那因为充血而硬立起来的小果含入口中,用力吸吮。
而随着这些挑逗,身下含着的巨物也再度变大变硬了,哪怕不动也烫的一圈内壁隐隐发麻,有种被填满充实的饱涨感觉,酸涨又麻痒,让穴.道不自禁的紧缩起来,紧咬纠缠着男根。
横刀一斩早就不再纠结,过度的舒服让他不想再想太多,他伸手搂着爱日惜力的腰将她提起,然后另一手压按着她的小腹,那种紧窒的快感让他大脑空白,连呻.吟声都压在了喉咙里,气息也渐渐由轻喘变为急喘……节制?让节制去死!
医务室里缭绕着浓郁的香气,柑橘的清爽和橙花的苦意混合着隐隐约约的腥气缠绕着,以广藿香的木质香调收尾,十分清爽,但隔着帘子却传来啾啾的水声,其中还掺杂着男人压抑底低沉的喘息,交叠的人影起伏贴合,动作放肆而剧烈,直到敲门声突然响起:“当当当。”
屋内的两人骤停了一秒,听到了门把来回扭动的声音,然后是绿谷出久的有气无力的哀鸣:“喂喂阿力你在里面吗,我被相泽老师抓了,不是我说的……但他让我叫你回去上课……”
他好惨,他真的好惨,先是跟着高三A班上了一节挨揍课,在欧尔麦特的提议下和学长学姐轮流“交手”。下课后又被欧尔麦特提着带进了高三B,又是十几顿不重样的胖揍……然后心累身更累的回到教室,还等没进去看一眼,就被相泽消太逮了个正着,连口水都没喝,就又被派遣到医务室来寻找一个……美滋滋的睡了一上午的人。
谁能比他惨?谁能?
随后绿谷就明白了:谁也不能。
因为隔着门,他听到爱日惜力说:“不,我今天不上课了,我要上爹。”
纯洁的绿谷出久:???
这是什么新型的玩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