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线条优美的蝴蝶骨顶着玻璃,摁压处的细嫩皮肤被玻璃磨的通红,身体一蹭一蹭地贴着玻璃晃动,随着啪啪的声响,夹杂着乳白泡沫的不明液体呈点状飞溅,砸在玻璃上,落到地板上——
可能是荼毘说了什么,爱日惜力扭头看了他一眼,那个眼神……特别嫌弃。
“爱日惜力你的脸呢!!!荼毘你不是说女孩子要矜持吗???”
“记得……明,天找人,收拾屋子,”爱日惜力好歹没把他当空气。
悲愤交加的横刀一斩麻溜滚了,把所有的空间都慷慨地让给了战场不断扩大的年轻人——我祝你们肾衰竭,呵呵。
正经训练 [我英]日在雄英(无间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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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经训练 [我英]日在雄英(无间之花)|
吃过午饭又稍作休息后,泪虹光准备出发。
司机得到吩咐,提着箱子先一步去了车库,正午阳光晃眼,泪虹光从门口的伞箱里抽了把黑伞,正要出门时,正好看到爷爷出现在大门走廊侧的一口。
“中午好,爷爷。”他把伞放回原位,45°鞠躬行礼。
听到问候,泪远山太郎回头,“要出去?”
“是的,应同学邀请参加合宿。”泪虹光恭敬地回答。
“地点在哪?”
“千领山东南面的私人领土。”
谈话到这,本应就此结束。但几秒钟过去,泪虹光并没等到来自长辈的告别。
他抬头与爷爷对视。
泪远山太郎发泽乌黑,身材瘦削,虽是个商人却通身的学者气派,流淌的岁月仿佛不忍心摧毁他过于出众容貌——这位再过两个月就72岁的老人,从外表看顶多27岁。
他从不亲近任何人,对谁都一样,态度疏远又礼貌——无论是妻子、孩子,还是合作伙伴、又或者竞争对手。他没有朋友。
他打量着自己最小的孙子,语气平静地询问,“商人不做赔钱的买卖,你会打必输的仗吗?”
『必输的仗』是什么意思?
泪虹光没有表现出一丝好奇。
他知道千领山有问题。
爱日那边有很麻烦的人,这个很麻烦的人和爷爷是旧识,这个人要打一场必输的仗,爷爷是『商人』,所以他退出了。
所以爷爷的意思是,只要他去千领山,就等于『必输』。
“不会。”
泪虹光没有丝毫犹豫的回答。如果有别的路可选,他当然不会打必输的仗。
但真的是必输吗?
虽然信息不足,但泪虹光觉得未必。
爱日惜力不会打必输的仗。
也就是在此刻,他发现他对爱日惜力有一种近乎盲目的信任。
泪虹光没有离开门口的打算,泪远山太郎对此并不意外,“想去就去吧,”他对孙子说,目光里带了几分不易察觉的赞许,“多学东西,少说话。”
“到了给我电话。”
挺直的背影消失在拐角,泪虹光收回目光,转身拿起伞,推开门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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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洁队收拾屋子的声音大到让人心烦,我抓过枕头盖住脑袋,试图忽略哐哐作响的碰撞声继续睡。失败。
拖拉声渐近,我一动不动地趴在被子里,困意依旧脑子却越来越清晰,太阳穴突突跳。
“……东西先放这里,里面还没起床,我去叫她起来……”
我闭着眼,手臂一鼓积蓄起力量,慢慢握起拳——门被拉开——我一把掀开被子坐起身,攻击硬生生的卡住了——横刀一斩双手举着一个大抱枕,上面印着……冰姨。
我盯着年轻的冰姨,死库水,双马尾,脸还红红的——我把目光移开,又倒回床上,平静了一会,伸手。
“这间不用收拾。”
横刀一斩把抱枕丢了过来,“最后一间了,你出去换个屋睡。”
“换换家纺擦擦沙发,最后再擦擦墙就完事了,你换什么家具?”
安抚工具都准备好了,他就是成心想吵我睡觉,我抬手把抱枕塞在头顶。
“你忘了客厅的茶几。”
横刀一斩提醒,坐进扶手椅顺便转了一圈。
“那可是被坦克碾也毫发无损的NJ678三号合金,你做了什么让它变成那样。”
“我怎么知道。”
我拉过被子盖过头顶。
“我说,你不准备把身上的痕迹消一下?手掌上那么大道口子都痊愈了,留着那么多痕迹万一被你同学看到……等等,难道爱日你又想让我背锅?!”
你想多了,我也想消啊,但活化细胞的愈合过程太痒,那些痕迹又在比较敏感的部位,导致我一用个性,就想对自己不可描述。
“荼毘又不是见不得人,用得着你背锅?”
“你敢把地下世界的雇佣兵介绍给你同学?”
“为什么不敢,他又没犯罪记录。”
“那你昨天怎么不把他留下?”
“因为我累。”
很好,很服气。
立地成佛,横刀一斩开始怀念死柄木,宅是多么可爱的属性。
几乎看不到起伏的条形物在被子中央蠕动,可能是在寻找最佳姿势,“我要睡觉,你快走开。”
“……行你睡你睡,最后问下你这批同学真的是单纯的同学?不是的话,我外面的帐篷就不收了。”
“你想什么呢,”我钻出被子,把枕头扔出去砸中横刀的脑袋,“房间不够,我已经想好了,让百住最中间的屋子,把她周围的七个屋子都空着,拉上窗帘,我住离她最近的北边那套——八间屋子,完美的环形防御!
这样就还剩下六间屋子,三个男生每人隔一间,很完美。”
“不完美,”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