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知道。”林星宥斜昵了他一眼，“你呢？”
    谢晨棋好奇道：“你和余生不去约会么？”
    林星宥摇头，“还不知道，这种事不是我说了算。”
    谢晨棋“啧”了一声，不该多嘴问的。
    “老谢。”林星宥叫住谢晨棋，“我说，你要不就跟那个女生在一起吧，你不是也挺喜欢她的么。”
    谢晨棋说：“我说过高三不谈恋爱的，太影响学习了。”
    “你就扯吧你，我也谈了，怎么没见影响我成绩。”
    “星哥你跟我不一样，你比我聪明呗。我要是学得有你这么轻松，我也谈恋爱啊。”谢晨棋叹了口气，“可是人和人之间的智商是有差别的，我只有更努力，才能考个还不错的一本。你也知道的，本来智商就不怎么高，更何况是谈了恋爱的我，那不就跟个傻逼差不多么。”
    林星宥一本正经地说：“老谢，自信点，你不谈恋爱也跟傻逼差不多。”
    谢晨棋：“……”
    林星宥又说：“老谢，你知道这叫什么么？”
    谢晨棋：“什么？”
    “风水轮流转，以前你和穆伊凡谈恋爱的时候，我和苏屿单身，现在我和苏屿都有对象了，就你一个单身狗。”
    “星哥，这天没法聊了。告辞。”谢晨棋说完就坐回自己的位置。
    林星宥也没再说话，安静地看着台上的表演。
    晚会差不多到晚上七点才结束，全体演员上台谢幕的时候，才出声叫醒余生。
    余生闭着眼靠着林星宥缓了一会儿，才出声询问道：“结束了么？”
    “嗯。”
    余生说：“那我们也走吧。”
    出了礼堂，余生吸了一口冷气，然后立刻裹紧自己身上的羽绒外套。
    “有点冷么？”林星宥说，“早知道你睡了这么久，我们请个假在家睡觉就好了，要是又感冒了怎么办。”
    余生无所谓道：“没事，礼堂里面有空调啊，就是没有在床上躺着舒服。”
    林星宥奇怪道：“去年晚会我坐你旁边也没见你睡着啊，今年怎么睡着了。”
    余生想都没想就说：“去年你话太多了，一直说个不停，吵得我没法睡，不过今年你怎么没这么多话了？”
    “去年不是还没在一起么，”林星宥傻笑了一下，“就是想让你多注意我一点啊。”
    “那今年就是追到手了，不想多费心思了，是这样么？”余生装作痛心疾首的样子，“星星，你这是典型的渣男行为啊。”
    “……”林星宥颇为无奈地看着余生，委屈道：“生哥，你刚刚还夸我是宝藏男朋友的，怎么现在又成渣男了？”
    余生笑着问他：“有么？我不记得了。”
    “有。”林星宥慌道：“是你的宝藏星星啊。”
    “好了，是我的宝藏星星。”余生说，“回去吃饭吧。”
    “嗯。”
    两人回去吃了晚饭，林星宥在厨房把碗洗好后，回到客厅背上自己的书包，走到鞋柜旁，蹲在地上换鞋，准备回去。
    “星星。”余生突然转过椅子，看向不远处蹲在地上的林星宥，开口询问道：“跨年那天，要约个会么？”
    林星宥抬起头，看向余生，迟疑道：“前几天圣诞节不是才约过么？一个月两次约会，会不会太奢侈了？”
    “你觉得很奢侈么？”余生想了想，“那要不——就不去了吧。”
    “要去，我想去。”林星宥赶紧抢道，他就应该知道，在余生那里，只有两种答案——是，或者不是，没有犹豫不决、考虑一下的选项。
    余生说：“我之前本来是打算跨年那天和你去约会的，结果谁知道圣诞节那天就就非闹着要去约会。”
    林星宥起身走到余生身前，俯身亲了亲余生的额头，“那我后天早点过来。”
    “不用。”余生说，“我们就是简单地约个会而已，吃顿饭看个电影，然后晚上一起去跨个年，刚好第二天不用上课，我们可以玩晚点再回家。”
    “嗯。”
    余生勾住林星宥的脖子，轻碰了他的嘴唇一下，“快回去吧。”
    林星宥有些不舍地点头，“我先回去了。”
    31号那天，林星宥一早就醒了。
    随便洗漱好，换上衣服，背着书包下楼，走到玄关处换上自己的鞋子出了门。
    过去的时候，余生还在床上睡觉。
    林星宥蹑手蹑脚地换了睡衣，轻轻上床将余生搂进怀里，不料却还是把余生吵醒了。
    “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余生往林星宥怀里靠了靠，嘟囔道：“不是说了就是简单的约会么？”
    林星宥放低了声音：“认床，在家里睡不着。”
    余生轻笑了一声，“睡了十几年的床还会睡不着，奇了怪了。”
    “想你了。”
    “嗯。”余生说，“睡觉吧。”
    两人一觉睡到中午才起床。
    林星宥厨房准备好午饭，才回卧室叫醒余生。
    吃过午饭以后，林星宥就坐在余生旁边看他直播，一直到下午快七点的时候，余生才结束游戏，关了直播。
    “去换衣服吧，约会。”
    回卧室换了衣服，又去洗了把脸，收拾得差不多以后，两人才出门，先去吃了晚饭，然后去看电影。
    电影结束的时候才十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