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着他，一脸呆憨、病弱且无辜：“我没做什么。”
    “嘁，你需要我把记下你刚才行为的录像专门播放给你看看？”
    “如果你想放，那就放吧。”碰了碰留在光洁手背上的针孔，你又微微上扬了嘴角，似乎完全没看见他那愈发微妙的脸色，“你想要给我戴上你的项圈，想要驯养我，想要成为我的主人，那就不应该像跟家人朋友说话那样来征询我的意见。”
    “……够了，安。”
    “咦？真失望，难道你称呼自己的宠物也是用姓来称呼的吗？”
    “你……”
    “唉。”
    “……啧，阿德里安娜。”难得在与你见面时没做罗宾打扮的蝙蝠侠之子目不转睛地盯着你，却甚为恼火地皱起了眉，而他那双漂亮的眼眸中亦显然夹杂着除了不满烦躁之外的情绪色彩，“可以了吧？嘁，满意了吧？”
    明明病房内的气氛在此时变得莫名尴尬，你却非常想笑——并未寻常地弯弯眉眼亦或上扬嘴角，而是那种毫不克制地大笑。在用露骨到了极致的目光将鼻息加重的他望了半晌后，你头一次未用各种昵称或是他的姓氏还有秘密身份头衔称呼他，而是规规矩矩地唤出了他的名字。
    你语声轻和地开了口：“达米安。”
    他则用一种狂躁愤怒得相当刻意的姿势坐在你的床边，还表现得异常不耐烦：“干嘛？”
    “生气了？”
    “没有，而且你有话就直说。”
    “我想要你吻我，就现在。”
    02
    听了你的话，向来乐于怼天怼地怼空气的蝙蝠侠之子居然呆愣了一瞬，在反应过来后又沉默了良晌，似乎在思索犹豫着什么——俗称为难。
    “抱歉，你不愿意吗？”你故意只抓住身上棉被的顶上些许，还特意更加黯然了本就不怎么和煦明媚的面色，表现得失望又难过，“我还是第一次向你索吻呢。”
    “……嘁，我们第一次做的时候，你明明就主动吻过我了。你的记性到底是有多差？需要我给你颁一个最差记忆力兼最蠢呆瓜奖吗？”
    “那次是行动，而这次则是口头请求，它们是不一样的。”不出意料地接受到了来自对方的毒舌攻击，你的情绪却几乎没有任何波动，但你却努力令自己宛若受到了极大的伤害，而你的病弱状态也在此时帮了你大忙，“当然，要是你讨厌我，对吻我这件事一点兴趣也没有的话，我也不会强求你满足我的愿望。”
    “我可没这么说，啧。”一边再次用相当讨人嫌的早熟熊孩子口气出了声，他一遍起了身，同时走到了你的身边，两只宛若无处释放的手也情不自禁地动了又动，最终都略微贴近了裤线，“所以别一厢情愿地曲解我的话。”
    “那为什么……”
    “别再问了。”
    “讨厌我了？腻了？”
    “我可没这么说，而且我都叫你别曲解我的话了。”
    “那你是在顾虑着什么？你可不是那种小心翼翼又害羞内敛的人，不是吗？”
    “你……”达米安·韦恩终归还是认命似地用自己的唇轻轻触了下你的再火速分开，同时还希望自己今天来的时候穿了罗宾制服，这样他就至少可以将就制服上的兜帽将自己如今泛红的脸庞挡一挡——尽管这也就充分证明，想要这样做的他已经人设崩坏了，“这样你就满足了吧？”
    “嘿，亲爱的，你今天可真含蓄啊，还有了种和平时截然不同的可爱气质。”
    “够了，阿德里安娜……！”
    “唉，你今天又要玩新的套路吗？”说完这话，你总算努力环住了他那在吻你时低下的肩，又将自己干燥无比的唇抵在他的耳边，以仅能你们两人听见的细微声音开口道，“现在透过那些摄像头看着这里的人还有谁呀？你的父亲？还是你的兄弟姐妹中的哪一位？又或是你的朋友和伙伴？”
    “既然你都知道，那就别……”
    “嗯，我猜那其中肯定有你最尊重敬爱的父亲，对不对？那你猜猜看，布鲁斯·韦恩知不知道身为他亲生儿子的你也是个罪犯？一个总是非法入侵他人住宅的强奸犯，一个施虐欲与控制欲皆极强的小变态，一个以一己之私就强行限制他人人身自由的小混蛋。”留意到发生在对方身上的细微变化，你在他耳边轻笑出了声，随即又亲了亲其柔软的耳垂，“你也猜一猜，要是我现在就在这里将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