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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让我订多一份,我一个人吃不完,我们分了吃吧。”贺闯的秘书赵珊珊说道。
“老贺跟江经理什么时候官宣啊?”前台许蕾问。
“我看快了吧,之前有一次晚上老贺给我打电话,我听到江经理的声音了,那时候我记得都12点了。”
“12点还给你打电话,老贺没人性啊……”许蕾说完,又笑得暧昧:“听说老贺很花心,没想到栽江经理身上了。”
“可能技术很好呢……”赵珊珊笑道,一句话还没说完,瞥见何晋深的身影,连忙噤声。
“何总监……”
何晋深看了她们一眼:“我来拿把伞。”
“给您。”许蕾抽了一把,连忙递过去。
“谢谢。”
天气阴沉,雨夹着雪,路上行人匆匆,大部分没带伞。
他在大堂门口站立许久,终于还是掏出手机,拨了个电话。
“喂?”江穗月见他没说话,又问:“有事?”
他望着天,许久,才说:“昨晚那餐饭钱,你还没打给我。”
她一愣,忽地又笑了:“既然昨晚你请,那下次我请呗。”
他挂了电话。
这头,江穗月盯着屏幕上的陌生号码,笑出了声。
她按下保存,新建联系人。
20.
20.
隔天醒来,天地间白茫茫一片。
江穗月泡了杯咖啡,想起一些往事。
某一次她说出她想去看雪,何晋深抱着她道:“我们找一个寒假去小樽吧。”
“小樽在哪里?”她有些窘迫地问。
“在日本。”
她摇头:“我不喜欢日本。”
“那就去北欧。”他搂紧她:“等我们上大学了就去,还能看极光。”
她笑笑:“还是去哈尔滨吧。”
“也行。”
后来,大二寒假那年,江穗月真的独自一人去了趟哈尔滨,她在中央大街吃着冰淇淋,边吃边哭。
那时候还会想他,幻想过无数次,再见面时一定要狠狠甩他一巴掌,为什么一走了之,留她一个人在这里。
这些年,她都没有他的消息,本以为这已经是写进历史的人物,突然又出现了。
“江经理。”许允之见她进来,连忙迎上去:“您好点了吗?”
“没事了。”她的鼻音还是很重。
“今天一整天的行程都安排满了。”许允之道:“有两个广告商要解约,他们一定要你亲自出面谈。”
“行。”江穗月点头:“还有呢?”
“下午有个高层聚餐。”
“聚餐?”
“对,昨天贺总说的,跟深信通那边的人吃顿饭。”
“好,我知道了。”
何晋深一整天都没见到江穗月,直到傍晚,下班时间,她才出现在公司里。
她进办公室没多久,何晋深便听到她在骂人。
这隔音可真差,她骂了足足十五分钟,他听了个全程。
聚餐地点选在顶楼的西餐厅,这可真是巧了,前不久两人才在这儿吃了顿消化不良的饭。
这次人数不少,要了个包厢。
不知道是不是贺闯有意安排,江穗月的座位跟何晋深挨着。
先是贺闯人模狗样地发表了一通讲话,接着是何晋深代表深信通说了几句,然后就到了众人最痛恨的环节,互相劝酒。
西餐配白酒,不伦不类,但酒精是个好东西,能让原本不熟的人瞬间称兄道弟。
江穗月感冒还没完全好,但也没躲过,酒局无性别。
她酒量尚可,但俗话说头孢配酒,唢呐吹一宿,几杯下肚已经想吐。
趁没人注意,她遛了出去。
这家西餐厅有个全景观休息室,她打算到那儿去歇一会。
她拧开门,见到站在落地窗前的男人,愣了一下。
他居然也出来了。
何晋深正抽着烟,见到她,随手掐了。
她关上门:“你怎么也出来了?”
“里面太吵。”他道。
“贺闯干销售出身,就跟土匪一样……”
“你对他倒是很了解。”
她笑笑:“他是我老板,在他手下讨生活,总要摸清他的底。”
“你身上江湖气也挺重的。”他道。
江穗月愣了一下:“是吧,可能我们就是同路人。”
她说的“我们”是指她跟贺闯。
“你学校好,又在深信通干了几年,什么样的公司去不了,为什么会选择荣达?”
“荣达给的钱最多。”她说。
“你很缺钱?”他转过身看她。
她也扭头看他,许久才道:“谁会嫌钱多呢。”
“贺闯给了你多少?”他问:“让你心甘情愿跟着他。”
不是荣达给了你多少,而是贺闯。
“你这话容易让人误会。”她将腮边的一缕头发夹到耳后,淡淡道。
“是误会吗?”他目光如炬:“你说的,你没有道德感。”
她忽地就笑了:“是,我说过。”
“要不你开个价。”他说。
“你想包我?”她假装惊讶:“可你不是单身。”
她顿了顿,何晋深知道她还有话要说。
“不过这样会更刺激。”她眼睛亮了亮:“我不介意3p,但是价格会高点。”
他脸色变了变。
“考虑一下?”江穗月走近他,抬手,拨正他的领带,轻声笑道。
“老同学一场,没有个优惠价?”他垂眸看着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