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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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方向,没有直言为何,却继续道:“下官这女儿,从小被家中人娇宠着长大,从没吃过半点苦头,她呀,向来最为贴心,就连锦邢锦华都做不到她这般细腻,只要有她在,我这家中,便少不了欢声笑语。”
    说起岑锦年,岑松脸上满是得意而又骄傲的笑容。
    裴舟闻言,眼中笑意愈发明朗,附和着点头:“伯父说得是。”
    岑松没有理会,继续自顾自地说道:“不过,你可别看她表面温温柔柔的,年儿,实际上是最有主意的人,但凡是她认定地,便是三头牛都拉不回来,颇有不撞南墙不回头之势。”
    裴舟:“我明白的。”
    岑松睨了他一眼,却是摇了摇头,“不,你不明白。”颇有些不信任他的意思,顿了顿,又道:“我还记得有一回,给她上课的夫子不知说了些什么言语,惹得她十分不悦,天天挑她的刺,换着方式地罚她。”
    “年儿起初觉着这夫子身为她的老师,不可对师长不尊,便再三忍让,后来不知那老师又说了些什么,立即便燃起了她的怒火,年儿便领着她阿姐,偷偷教训了那夫子,那夫子自是告到了我们这边来。”
    “我同她阿娘想着,不管如何,这夫子确实有些虚名在,名下门徒倒也不少,若是此事让他宣扬了出去,难免对她二人不好,便让年儿同那夫子道歉,将这事大而化之。
    可年儿打死不干,宁愿受罚跪祠堂,也不肯同那夫子道一句歉,后来她甚至觉得我同她娘亲是非不分,明明是夫子的错,偏偏要罚她们姐俩,气得不理我们数十日。”说完,岑松脸上多了几许哭笑不得。
    裴舟想了想,才道:“阿年有一回也同我说过此事,只是那时没有说得十分清楚,只简单提了几句。”
    岑松想着那夫子,心中多了几分嗤笑,也怪他,给她们请了这么一个浪得虚名的夫子。不过,既然做出了这种事,他也自然不可能好过。
    没有再多想,他正了正脸色,转而看向裴舟,郑重道:“殿下,我就这么两个女儿,如珠如宝地宠着她们长大,如今阿年真心实意地喜欢你,我知晓,我便是说再多也没用,她既认定了你,便不会再改主意。”
    岑松抬了抬眸,眼中暗含警告:“只是,还望殿下莫要负了年儿一片真心才好。倘若你哪一日真负了她,届时,殿下便是后悔也来不及。她这性子就是这般,认定你时,可以做到豁出命的地步,自然,她若是不要你的话,那便是真不要了。”
    裴舟闻言,立即站起了身,眸中尽是激动之色,以及满腔真挚,他朝他拱了拱手:“裴舟已然知晓伯父苦心,还望伯父放心,若您愿将阿年托付于我,我定珍之,重之。”
    岑松没有理会他的一番赤城之言,继续叮嘱:“自然,若殿下待年儿有半分不好,届时不说年儿,我这当父亲的,第一个不答应,到了那时,不管殿下是何身份,我总会为了女儿讨一个公道。”眸中尽是威严之色,还带了几抹威胁之意。
    无须岑松再多言,裴舟便已知晓,此番同他说的这些话,归根究底,重点皆在于最后一句。
    倘若岑锦年有半分不如意,不管什么时候,即便他是天皇老子,他都有本事教训他。
    就好似直至今日他才同他谈论的这些事一般,其实只要他想阻拦,不管他裴舟如何,他总有阻拦的办法。
    裴舟想了想,不置可否。
    脸上神色愈发郑重,又朝他深深作了一揖,“多谢岳父大人成全!”语气满含真诚,而在他低垂着头时,嘴角却扬起了一丝不明所以的笑意。
    *
    岑锦年同裴舟的婚事就这般定下了,岑松叫人算好了日子,就在一个多月后。
    虽说有些急促,但一个多月,以裴岑两府的人力物力,足以操办一个盛大的婚礼。
    而岑锦宜的婚事因为早早定下了,所以同岑锦年的婚期只差了半个月。
    短短这么半个月的时间,岑家就有两门喜事,倒也确是双喜临门。
    岑锦宜成亲那天,岑锦年倒也没那般计较,为她忙前忙后地做了不少事。
    其实岑锦宜这人当真不算太坏,就是脑子有些不太好使。
    她至今记得,她刚穿过来那阵子,昏迷着却醒不来的时候,总能听见岑锦宜偷偷跑到她床前,哭个不停,求天拜地的,只盼着她能醒过来。
    自从回忆起原身的记忆,她也知晓,那次同她双双跌落水中,确确实实是个意外,不是她所为,因而岑锦年便没有太多计较,反正终归是一家人。
    毕竟即便岑锦宜有令她不爽的时候,她都当场反击回去了,倒是每次都是岑锦宜落个闷闷不乐。
    不过许是成了亲,知晓了祖母替她寻的这个夫君的好,小日子过得也还算滋润,也将谁待她的好看在了眼中,见岑锦年这般大度,她也没有再自己钻牛角尖。
    到了岑锦年成亲那日,她还特地亲自挑了不少好礼,添给岑锦年,给她当嫁妆,只是那张嘴仍旧不太会说话,不过都无关痛痒罢了。
    岑锦年本身嫁妆便丰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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