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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炎炎烈日,纵情:“嗷呜——呜——”
爷爷波澜不惊发出感叹:“这也太淘了。”
姜初禾看着房顶的姜汤,暗骂‘逆子’,“不好意思,我这就把它弄下来。它平时不这样。”昧着良心说:“它平时特别乖。”
无需梯子,姜初禾凭借两条长腿,蹬着窗台,扒墙跃上较矮的仓房,再攀到正房。人生第一次走瓦片,不敢踩实,谨慎前行靠近姜汤,低声呵道:“姜汤,别动!”
姜汤张开嘴,伸出长舌,惬意地打了个哈欠。
对老父亲这种趋于人猿的行走方式感到好奇,左歪一下头、右歪一下头,三条腿颠儿颠儿跑过来,兴奋的原地转了个圈,石膏腿重重给了姜初禾一杵子。
姜初禾顾不上疼,赶忙扥住它的项圈。大家在下面喊他小心,姜初禾向下张望。
所有人都集中在院内,邻里邻居也出来看热闹,远处还有闻信儿往这儿跑的。陈英杰板着脸、抱着肩,被岁月摧残的杏仁眼瞪成了牛眼。
姜初禾感受到岳父对他的爱正在慢慢消失……
陈佳雀的二叔和小舅架上梯子,帮姜初禾接下这条好几十斤的哈士奇。
姜汤四脚一着地,陈佳雀第一时间为它拴上牵引,防止它撒丫子奔向未知的星辰大海。
爷爷家一个烧柴的土灶台,外加一个煤气灶,亲戚朋友来的多,猪杀完留下一部分,其余的送去礼堂,请村上专门做宴席的师傅掌勺。
陈英杰在院里灌血肠、切白肉,他要用铸铁的大铁锅做杀猪菜。姜初禾拿了一瓶水,走到正陪孩子玩儿的陈佳雀身边,以手掩口:“爸还在生气么?”
“不会,我爸没那么小气。”陈佳雀伸手去接姜初禾手里的水,“你怎么知道我渴了呀~”
“这瓶不行,你自己去拿。”姜初禾无情地绕过她,拿着水踱步到陈英杰面前,“叔。”拧开瓶盖,“喝水。”
陈英杰抬头看了看他,摊开满是猪油的手。
姜初禾倾斜瓶身喂水给陈英杰。
陈英杰‘咕咚’、‘咕咚’喝下半瓶,嗓子眼儿里哼出个‘嗯’,姜初禾立刻心领神会结束喂水。
陈英杰嫌姜初禾个子高,往那儿一站妨碍他来回干活,“去和佳雀多待会儿,有啥话赶紧说。明天她去封闭假期班,你们就见不着了,而且学校一天就给十分钟手机使用时间。”
姜初禾心情低落,走向陈佳雀。
陈佳雀问他,“怎么了?刚才不是还好好的。”
“没什么。”姜初禾坐在石栏上,垂眸盯着自己的鞋子瞧。踢了踢陈佳雀的鞋帮,再抬眸已然笑出两个小梨涡,也不讲话,单单是看着她笑。
陈佳雀不知道他笑的缘由,却因为他在笑,下意识也笑了。
院子里放了十张大圆桌,不停有人端着菜进院。每张桌子除了中间留个空,都摆得满满登登。最后陈英杰的杀猪菜好了,端上桌儿,弥补了中间的空隙。
“初禾,坐这儿。”陈英杰拉住姜初禾,“佳雀说你不能喝酒,挨着我坐,没人灌你酒。”
姜初禾顺势坐下,席间来了好几茬要和他喝一杯的,全被陈英杰赶走了。甭管是谁,长辈也不行,不能喝就是不能喝。众人都笑他护女婿,姜初禾享受被岳父爱护的感觉,一高兴,吃撑了。
晚上回到县里,四个人围坐在主卧大床上打扑克,每个人膝盖上都长出一条狗,温馨的过于闷热。
陈佳雀盯着空调,按动遥控器,费解道:“有风,但是温度好像没怎么降。”
“散热器老化,家里两个空调都不行了。”郑芳茵踹了陈英杰一脚,“让你爸找人修,说了半个月了,他也不动。”
“店里忙,没时间。”陈英杰嘿嘿笑,“修,这回真修,明天就修。”
郑芳茵斜过眼珠,“有时间了?”
陈英杰看了看姜初禾,反思自己白天太兴奋,是不是对他好过了头?老丈人对女婿好可以,但万万不能过于殷勤,失了女方家长的威严。
喉结翻滚,将那句‘这不初禾来了’咽了下去,摸着膝盖上姜虽然Q弹的大耳朵,“家里多了这些个带毛的,怕他们中暑。”
姜初禾默默听着,胳肢窝下突然挤进一颗哈士奇头。
姜汤钻到他怀里,翻个身、肚皮朝上,轻声:“呜。”
姜初禾露出慈父微笑,左手举着一把扑克牌,抱着姜汤摇了摇。
“你看他呀。”陈英杰指了指姜初禾,挪揶道:“咱姑娘好像找了个二婚带孩子的。”
郑芳茵朝陈佳雀身旁的陈皮努努嘴,“你姑娘不也带了一个拖油瓶。”
“得。”陈英杰甩出个一张‘三’,“他俩这情况还挺像,谁也甭嫌弃谁。”
陈英杰越想越好笑,乐个不停。
“大王。”姜初禾直接管上。
这下陈英杰不乐了,“我才出个‘三’,你就出‘大王’?”
姜初禾:“要么?”
陈英杰甩出一套‘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