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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电脑分期、新衣服怎么办?”哼笑一声,“不烫头了?”
姜初禾蹲下身,翻动死鸡脖子。一改懒散,干练道:“撕咬伤,牙列咬合不规整,齿痕凹陷较浅,作案的应该是一条老狗。这只老狗牙齿不仅松动,而且右下侧有明显豁口。根据伤的位移来看,这处不是它的致死因。”
“我怀疑这只鸡是被掐死的。”姜初禾从包里拿出一根笔,轻旋笔尾,转出锋利刀片,“在此之前,你曾指使一条老狗,试图咬死鸡,嫁祸给陈皮。”抬手一指,补充道:“哦,陈皮就是你夹在胳肢窝下的那条狗。”
转而招呼在一旁录像的佘晓楠,“近一点取证,我要开始解刨了。”
“怎……怎么就……就解刨了?”老妇人身后的男人掀开短袖下摆,露出颤巍巍的大肚腩,上前推了姜初禾一下,“切完直接炖啊?要不要去地里给你再挖俩土豆?”
陈佳雀护在姜初禾身前,“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动脚。”
“他又不是大姑娘,碰一下都不行?”男人满脸横肉,凶狠道:“要么赔钱,要么我们把你的狗拿回去炖了。”
姜初禾:“我选择报警。”
“……”男人愣了,这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老妇人撇嘴笑笑,不以为然道:“警察来了也是替我们做主。”
“我大学专业是法医学,我对我的判断有信心。如果警察来了想和稀泥——”姜初禾点点头,“那就更有意思了,对于一个不缺钱还有大把时间的我来说,尽管连他们一起起诉好了。”
“算我倒霉。”老妇人骂骂咧咧,将陈皮丢向姜初禾。
姜初禾顺势接住,摸了摸颤抖的陈皮,递给陈佳雀,“还没完。”
老妇人和男人不耐烦道:“你想怎样?”
“道歉。”姜初禾指老妇人,“你和陈皮道歉。”又指刚刚推了他的男人,“你和我道歉。”
“道你妹的歉。”男人冲过来,作势要打他。
姜初禾抓住男人手腕,右腿绊到对方大腿外侧,一胳膊捣向他的脖子。男人被瞬间放倒,干脆利落。
“正当防卫。”姜初禾见他闪了脖子,“我大度一些,账平了。”说完,对老妇人偏了偏头,“该你了。”
老妇人瞪大眼睛,张了张嘴。拎着死鸡、拽着歪脖男人,匆匆跑了。
“喂——!”姜初禾不肯罢休。
陈佳雀拉住他,“算了、算了,陈皮和你没事就好。”
姜初禾垂眸陈佳雀,评价她:“包子。”
“包子给你留了脆皮烤乳猪,你吃不吃?”陈佳雀笑意盈盈,讨他开心。
姜初禾冷酷道:“不吃。”
陈佳雀不理会他的拒绝,颠儿颠儿跑去取肉,又双手捧着肉,颠儿颠儿送过来。
姜初禾横了她一眼,拿过一瓶水,拧开瓶盖,随着喉结翻滚,矿泉水水位线急速下降。
陈佳雀盯着他的喉结,不自觉地跟着做了个吞咽的动作。旁人瞧她,好像在眼馋姜初禾这个人。
“你看起来……”姜初禾胸腔起伏,斟酌用词,“不太聪明。”
陈佳雀遭他嫌弃好多次,早已见怪不怪。但她也有自尊心,也会挂不住脸。将乳猪肉塞进他手中,转身走开。
生气了?
这下换姜初禾心里不是滋味。
陈佳雀留给他的,是猪颈肉和猪腿肉。脆脆的猪皮下,薄薄一层凝脂。猪肉不腻不柴,酱料里有一股酒香。他心不在焉地吃着,有意无意地瞟向陈佳雀。
湿纸巾擦了擦手,姜初禾朝她走过去。
陈佳雀冷不丁陷入阴影,抬起头:姜初禾高高的个子,双手插兜儿俯视她。端庄威严,有如天神。
没等陈佳雀发问,姜初禾踢了踢陈佳雀鞋帮。
陈佳雀收脚,睁着一双杏眼,无声寻问‘你干嘛?’
姜初禾缓缓抬起腿,示威似的踩了一脚她的鞋面,然后高傲地走了。
“……???”陈佳雀运用正常人的逻辑思维,无法理解姜初禾方才的行为。望着神情时常与姜初禾同步的姜汤,尝试采用姜汤的思维模式:单纯就是欠儿!
野炊结束,小短腿俱乐部成员牵着各自的宠物狗,浩浩荡荡下山。
陈佳雀和佘晓楠一起,姜初禾独自走在后面。到了半山腰,借来的老哈士奇体力不支,趴在地上不肯动。即使长腿妹姜汤从它面前路过,它都懒得转动脖子瞅瞅漂亮妹妹。
“应该是真的累了。”佘晓楠前后望望,“缆车在山顶,回去和下山的路程一样远啊!”
陈佳雀放长陈皮的牵引绳,栓在自己腰间,空出双手,“抬吧,把它累坏了,回去没法跟张姐交代。”
“呼——”佘晓楠活动活动胳膊腿,认命道:“只能这样了。”
两人一个抬上半身,一个抬下半身,晃晃悠悠下行。
陈皮吃醋,有了情绪,跳起来抱陈佳雀的大腿,“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看看我!我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