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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宝石”,美丽的外表下是致命的危险。
蓝色的胆矾,溶于水后产生的铜离子,会让肝肾受到不可逆的损害。
红色的辰砂,含汞量极高,进入人体后会引起肝肾损伤和贫血,严重的直接伤害中枢神经。
透明的硅铍石,其中的铍和二氧化硅放射性粉尘,长期被吸入后会让人的肺直接废掉。
这些就是胥元,想要送她的礼物。
胥元眼睛湿漉漉地,眼角泛着绯红,泪水夹杂着污血,将他一张脸染地脏兮兮的,看起来可怜又脆弱。
他不顾疼痛,笑嘻嘻地扑进柳云昭怀里,“姐姐好厉害,我简直要爱死你了!”
没有人能像柳云昭一样聪明又有趣了,她总是能完美地避开他的陷害,这种感觉太刺激了!
兴奋地、让胥元血液都要翻滚起来。
柳云昭将他扔了出去,提脚就踹了下去,“你真是欠揍。”
她用尽了力道,一脚接着一脚,连避都没办法避开。
胥元哇哇地叫着,像是被放入锅中的虾,蜷缩着身体,又因为巨痛不停地颤抖翻身,嘴里就没有停止过呕血。
“柳小姐,要是再继续下去,我真要没命了。”许冷轩因为胥元的躲藏重新接管了身体。
胥元出手在先,他也没有阻止胥元的行为,怎么也推脱不了罪责。
如果不是现在已经到了强弩之末,他必定还是要让柳云昭出气的。
柳云昭也看出许冷轩现在的状态并不好。
“你倒是纵着他,小心哪天引火上身。”她收回腿。
许冷轩艰难地靠着墙坐起来,他额头全是细细密密的汗,从轮廓分明的侧脸滑下。
血污与肮脏之间,他衣衫凌乱,坚实的胸口敞在其外,又野又欲,荷尔蒙爆棚。
许冷轩笑着说,“反正早晚也是要死的,于我来说也是解脱。”
他也知道母亲的死是因为癌症,救不活了,但他还是控制不住将所有怨念转嫁到了抛弃他们母子的胥庭身上。
他总是在想,如果那时候胥庭在,是不是母亲死的时候就没有那么难过了。
是不是,就不会这样睁着浑浊的双眼,冰冷又痛苦地一点一点在心跳仪的警声中被死亡抽干所有的气力。
“柳小姐,阿元是在我母亲死的时候出现的。”许冷轩似乎看着很远的地方,“他很顽皮,经常胡闹,真是挺麻烦的,但如果没有他,我想我支撑不了这么久。”
“光靠执念活下去,就像是一条绷紧的皮筋,迟早会断的。”
柳云昭:“你和胥元,还真像老妈和熊孩子。”
许冷轩对她的话只是笑笑,突然转了话题。
“柳小姐,你很善良。”尽管平时冷厉狂妄地像只野兽,但许冷轩能看出,柳云昭心底那片柔软。
柳云昭听见这话,觉得他脑子有问题,虽然胥元和许冷轩是两个人格,但身体都是一个,这副身体,可是被她揍地半死不活好几次。
柳云昭:“你是不是以为这样说我就不会计较胥元刚刚的事了?”许冷轩:“那柳小姐要怎样才能消气?”
柳云昭看着他衣领大敞,胸肌腹肌半露不露的样子,双眸突然带上些笑意,“你体会过社死吗?”
许冷轩本能地感觉不太妙。
柳云昭单手撑在他身后的墙面上,红唇轻启,话语焉坏,“先把衣服脱了。”
第25章 、他也会难过
禁忌的东西之所以刺激,在于它不可宣之于口的隐秘,而一旦有人打破了这种约定俗成的状态,就会受到他人异样的眼光。
惊讶、唾弃、厌恶,又或者多多多少少带些靡烂堕落的兴奋和紧张。
柳云昭在“性”上实在没有一个女人该有的婉约样子,她大胆又清奇,比男子更甚,于她来说,爱和欲都是人性的一部分,只不过她将前者全部转嫁到了后者上。
用更通俗大众的话来说,她是一个欲念成欢上瘾的女人,她享受狎.玩男人的过程,他们僵硬的身体,青涩的反应,结巴的话语,红地滴血的耳垂,都让她产生莫大的欢愉。
这源自于柳云昭性格里某些天生的强势和控制因子。
她从不掩饰自己在这方面的癖好,这和他人从游戏聚会等各种消遣活动中得到放松和快乐是一个性质。
而她相信,总有和她口味差不多的人会想要看到许冷轩被支配时的样子。
“许少爷,脱光了穿上围裙,真空给我做饭。”
“柳小姐确定?”许冷轩就这样看着柳云昭打开手机摄像头对准他。
“许少爷的片子会卖个好价钱。”
柳云昭眼里带着些稀碎的兴味,像是个要糖吃的孩子,难得有些童稚和可人。
许冷轩突然很想摸摸她的脑袋,只是他知道大概他手还没放上去,这人就能给他把胳膊弄脱臼,他指腹不自觉碾了碾,“好。”
他脱换了衣服,身上全是青紫的大片痕迹,在冷白的肤色上,并不丑陋,倒多了些别样暴力和诡艳的美感。
从前面看,他展现地并不多,只有是露出了线条流畅漂亮的肩膀胳膊和双腿,但是一旦到了背后,就只剩下一根袋子束住紧窄精瘦的腰身。
他的后腰处正好有一环蛇形状的红淤,缠着那根带子,尾端延伸到另一面的下腹。
他像是躺在维多利亚时期画家劳伦斯的画布上,千万娇艳欲滴的玫瑰花瓣飘落在他身上,每一片都将他割地鲜血淋漓,直到最后深埋在花丛中窒息死亡。
——诡异又抽象,浪漫又多情。
“日料可以吗?”他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