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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钟她便流水潺潺……
眼神飘忽地盯着天花板,良久,才从余韵中清醒。
心中一阵寂寥和羞臊,起身去浴室简单洗了洗,然后重新躺了回来,这次,她很快便来了困意。
一直睡到了中午,和晏还是被石小臣的电话给吵醒的。
摘掉眼罩,眼皮还在打着架。将手机放到耳边,有气无力地喂了一声。
石小臣那边传来几声狗叫,应该是安安又在闹。
我说祖宗,你什么时候来领你这俩小祖宗啊?
和晏侧躺着,将手机放在脸上:现在几点了啊?
都中午了,太阳都晒屁股了姐姐! ? 石小臣是津门姑娘, ? 时不时就会蹦出两句方言来。
和晏坐起来,将扔在地上的屁股垫捡起来拿到卫生间的水盆里。
昨晚睡得有点迟了,下午我就去把儿子和闺女领回来。
挂了电话,就开始洗起屁股垫来。
她当时买了两个,一个是亲戚来的时候睡觉垫的,一个是玩小玩具的时候垫的,功能不同,但目的都是怕弄脏床单。
洗完晾在阳台。
浑身没力气,也不想做饭了,她就点了份外卖。
吃完饭,又开了个直播,打了几小时的游戏,等到五点左右的时候,出门去接狗子和猫咪。
石小臣住在父母家,独栋的小院子养了不少宠物。和晏经常会飞来飞去打比赛,安安和啾啾便会送到他们家来暂住。
来到门口,按响门铃。
出来开门的是石永岩,一身休闲的家居服, ? 鼻梁上架着黑框眼镜,笑意盈盈地给她开了门。
和晏乖巧地叫了声:小石哥。
晏晏来了,快进来吧,小臣在楼上和啾啾玩呢。
嗯。
刚进大门,和晏就看到迎面跑过来的几条狗,带头正是她那半个月没见的老儿子。
安安!
黄毛柴犬伸长了舌头,撒了欢地奔跑,到她跟前又急刹车停下来,在她脚边狂转十几圈,尾巴都要摇断了。
和晏蹲下来,安安立马给她洗了把脸……
石永岩在身后笑着说:小臣嫌它太闹腾,把他赶出屋子来了,没想到这小家伙没一会儿的功夫就成了狗子王了。
和晏闻言也笑了出来,捏着它的胖脸:不愧是我儿子嘛!
和老巴!!你怎么才来?! ? 石小臣推开二楼窗户,怀里还抱着一坨胖橘,冲她招手,快进来!
石父石母出去旅行了,家里就剩兄妹两人。
和晏上楼来到石小臣的卧室,抱起啾啾就是一顿猛吸:啾啾!妈妈想死你了!!
怀里的大橘不满地哼咛几声,生无可恋地接受来自老母亲窒息的爱意。
石小臣从冰箱里拿了个甜筒给她,问她:怎么样了,什么时候有空?
和晏抱着啾啾盘腿坐在沙发上,说:过几天去拍形象照,拍完了,就没什么事儿了。
那行,我跟我哥说一声,让他安排好行程。
都谁去啊?
石小臣耸耸肩:除了咱们四个,还有我哥圈子里的一些朋友吧,反正大家一起玩嘛。
和晏点头,她这人向来对集体活动都是咸鱼心态,没什么意见。
行,到时候通知我吧。
——
原飞翮在杭州又待了两天,回到北京的时候,是他的主治医生赵州来接的他。
没有回住处,而是第一时间去了赵州的医务工作室。
尽管他已经再三说明了他没什么事儿,但赵州还是坚持给他做了几项检查,确定无碍他才算是松了口气。
原飞翮赤着上身,轻轻活动着肩膀,无奈道:我就说了没事吧。
甭废话,我是你主治医师,不关心你病情关心什么? ? 赵州脱了白大褂,坐在他旁边,帮他按摩肩肘,你怎么突发奇想要去一个人旅行?整的挺文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