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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半句话被他说的三回九转,骚哒哒。
修祈说:“我不会跳舞。”
周嘉彦还要再说什么,修祈手机响了,楚晃的消息。
楚晃说:“舒伯乾在我楼下。”
修祈起身,抓起外套朝外走。
周嘉彦追了出去,拉住他胳膊:“怎么了?干吗去?”
修祈说:“有点事。”
“需要我跟你一起吗?”
“不用。”
修祈大步离开,周嘉彦返回包厢,盛辰光这才发现修祈不在了:“老四呢?”
“他说有点事。”周嘉彦说。
盛辰光见怪不怪,继续挽起陪唱女人的手。
他们平时事多缠身,难得有机会聚在一起,说不了几句又被叫走了。局一散,他们全都换了面孔,再哭再笑都不真心了。
*
舒伯乾不敢上楼敲楚晃的门,就在楼下的台阶坐着,故技重施,企盼老天垂怜,赏赐给他一场雨,这样楚晃就会像上次一样心软了。
只可惜,月明星稀,明天会跟今天一样,是个晴天。
修祈把车开到楚晃家楼下,透过车窗看到颓废模样的舒伯乾,他莫名来气,下了车,快步走过去,攥住他衣领,拎起,迫使他双脚离地,只能艰难地叫着:“哥!是我!”
修祈把他拖到车前,打开后座车门,把他人丢进去。
舒伯乾被扔到后座,脑袋撞在车门,他一疼,想下车,刚把手伸向车门,修祈上了车,堵死他的路。
舒伯乾捂着脑袋,‘兔’目圆睁,不发一言。
修祈看前方,给他一张侧脸。
小区装着白光路灯,全照进来都照不清修祈的模样。
舒伯乾知道修祈生气了,这个气氛他感受到过,他不敢说话了,从小到大,他都不敢。
修祈歇够了,声音显得凶狠:“我让你离楚晃远一点,听不懂?”
舒伯乾哆嗦一下,心脏突突跳起来,却还是梗着脖子,嘴硬道:“凭什么你可以跟她在一起?我就不行?”
修祈答非所问,指着车外的树木高楼:“你知道哪座楼,哪棵树后有狗仔?”他不跟他兜圈子:“你以为你现在还是个素人,想喜欢谁就喜欢谁?”
舒伯乾瞪着眼,呼哧呼哧,修祈戳他痛处,他恨极了。
修祈不留面子:“你以为你出道是你有本事?你看看你浑身上下,就一张脸出类拔萃,你有资格喜欢谁吗?”
舒伯乾怕这样的修祈,后槽牙咬碎都不敢吱声。
修祈该说的话说完了,打开车门,下车,把他拽了出去,一脚踹在他后腰上:“滚蛋!你想作死自己作去!”
舒伯乾把嘴抿成一根青白的线条,愤恨地转身,朝外走。
修祈上了车,摔上车门,看着舒伯乾不争气的背影,打了个电话。
电话接通,那头先说:“可算打通您的电话了。修导,舒伯乾联系您了吗?”
修祈说:“他跟我在一起。”
电话那头的人放心下来:“跟您在一起就好。都怪我这个经纪人,他说请假我应该请给他的。我主要是怕,怕他没经验,到时候让拍了,或让私生饭跟上,都是事儿。”
修祈说:“明天我把他送回你们公司。”
“明……明天?”
“明天。”
电话挂断,修祈又给舒伯乾朋友打去。
舒伯乾的朋友对他很客气:“修祈哥,找我有事儿吗?”
修祈说:“你到浦东南路和浦建路交叉口来接舒伯乾。”
“舒伯乾?他不是出道了?这会儿不在他们艺人的宿舍吗?我刚跟他联系过,他……”
他话很多,修祈没让他说完,挂断了,开车跟上了舒伯乾。
他开得慢,离得远,舒伯乾又很难过,故而没发觉。直到舒伯乾的朋友开车赶来,他看着舒伯乾上了车,才停下来。
他把车停在路边,点了根烟,捏着烟嘴狠抽了一口。
他忘了他为什么会同意帮舒伯乾追楚晃,但他很清楚,他后悔了。
*
楚晃的音箱还开着,拉丁舞曲还在播放,她散落一头黑发,着一身拉丁舞装扮,长腿仿佛是从一朵黑莲花中生出来的,雪白,纤长。
她有一双漂亮的脚,大学期间还曾做过脚模,而能令她自夸的却只有她的业余拉丁舞。
她自小便资质一般,是父母的严格教导硬把她塞进尖子生的行列。
楚母问她喜欢什么,她说画画,结果葫芦娃救爷爷让她画成了群魔乱舞。跳舞也不行,同手同脚。
幸而当时他们的邻居有一个女儿,长楚晃几岁,女孩儿从小跳舞,跳了多年气质卓然。
她自告奋勇教楚晃跳舞,楚晃喜欢姐姐,就这么在这姐姐的鞭策下学了她两三成功力。
其实她的拉丁舞水平很业余,但因为是她唯一学会的特长,便被她当成绝活说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