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衣弯起月牙眼。
    “不了。”
    弥勒寺优夜很想点根烟。
    ——有什么矛盾不能当场解决吗，放事后是什么习惯？
    ——当然是打不过才养成的习惯。
    虽然越来越危险的世界使她的武力值总是不够看，但是，她若能回到最初的地方，她的成长足以让人侧目。
    羽衣表示她这个花瓶想削战神很久了。
    “还真是众多熟悉的面孔。”阿尔泰尔再次开口，笑意是一片凉薄，“表演者们也都初次登场，撒～让我看看你们的手段吧。”
    军姬红蓝相间的眼眸慢慢扫过众人，却在看到羽衣和朽木白哉后顿住了目光。
    这两人绝对不是‘神明’。
    阿尔泰尔拧起眉头。
    朽木白哉是她在误入另一个世界时强行拉过来的，但是那个少女——
    明明有着熟悉的感觉却是什么都回忆不起来，最终，阿尔泰尔一字一句慢慢开口：“汝是谁？”
    “……”
    还真是熟悉的开场白。
    “我们见过。”羽衣扶着额头忽然一笑，“我的脸可是相当有辨识度，你再回忆回忆。”
    长了张盛世美颜却很难被人记住，虽然这是必然的结果羽衣依然很气。
    她从袖口掏出一本书。
    “趁这个时间，我给你念念《鬼道大全》？”
    ……To be continued……
    第89章 给你点首神曲
    夜幕之下的舞台没有绚烂的灯光，唯一的配乐也只有此起彼伏的警笛，看不见的硝烟在空气中弥漫，沉闷而又紧绷的氛围中，羽衣慢慢抬起右臂，打了个响指。
    灯光特效BGM走起。
    微微压低的声线，刻意拉长的咏唱，羽衣一张一合的唇瓣似乎带着一股古老的韵律，与此同时，萦绕在周身闪烁的金光也开始变得璀璨夺目起来。
    “这个时候可不想听什么诗歌朗诵。”布里茨右手扣下扳机，脸庞微垂时半框眼镜反射出一片白光。
    黄铜色的子弹与白刃交汇碰撞出飞溅的火星，弥勒寺优夜挡在了羽衣的面前，渐变色墨镜下的单眼皮细长眼挑衅意味十足：“就喜欢袭击女人你还真是恶趣味啊大叔。”
    “狠话随便你说。”布里茨依旧一副散漫的语调，“看你的样子也只是能勉强站着而已。”
    “是不是这样……”弥勒寺优夜从地面上弹跳而起，“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那就试试吧。”
    阿尔泰尔只是看了眼交缠在一起的两人便移开了目光，视线再次回到下方时，淡漠的眼神却是平添了几分兴味。
    随着时间的推移金光便愈发强盛，似乎有什么开始在刺目的光芒下酝酿。
    “我去争取时间。”米特奥拉背后的魔法阵开始绘制，一圈一圈的蓝色波纹涌现。
    羽衣周身的金光愈发凝实，到最后竟开始有金龙浮现，细密紧致的鳞片鼓动间可以感受到暗含的力量。
    但站在离羽衣最近地方的朽木白哉总感觉哪里不对。
    且不说鬼道咏唱的过程中绝对没有这种夸张效果，为什么他每次看到羽衣念鬼道都有种头很疼的感觉……
    最终朽木白哉将视线停留在了阿尔泰尔身上。
    比起这边的华而不实，反倒是她那边的小天地中灵子开始变得密集，平静的表象下一股肆虐而又狂暴的力量在凝聚。
    “破道之九十九，五龙转灭。”
    羽衣合上教科书，背后的金龙带着燃烧的金焰嘶吼着一路破空前行。
    阿尔泰尔眼睛微眯而起，红蓝相间的眼瞳倒映着越来越近的金光脚步却是没有挪动分毫。
    这时，一条看不见的巨大龙形灵压突然出现在阿尔泰尔的身后，锯齿咬下将其整个吞噬后，毁天灭地的气息连同周遭的空气一起燃烧殆尽。
    既然出手，羽衣就不会给阿尔泰尔使用「因果转变」的机会。
    因果转变，改变因果关系，可以将自身受到的伤害转换到加害者身上。
    既然只要留有一口气就可以发动「因果转换」，那就用一击必杀的威力让她彻底闭嘴吧。
    爆炸形成的烟尘终于散去，拥有自身重组能力而近乎不死的阿尔泰尔站立在原地，如羽衣所想那般的毫发无损。
    只是想打军姬一下的羽衣：“生气了吗？:)”
    一圈转动的军刀替阿尔泰尔回答了这个问题。
    阿尔泰尔抬起手，军刀便像是城墙之上黑压压的军队齐齐射出的箭雨，铺天盖地笼罩而来。
    羽衣真的是超级羡慕这种用数量就能全方位戳死你的设定。
    ——有一个武器库的军刀了不起啊？
    ——……sorry，是挺了不起的。
    羽衣直接化身成火焰消散在原地，当军刀全部深深戳如地表后，这才重新汇聚拉长成人形。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