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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情况的鬼女钻到床底下一顿折腾,拖出来一套夜行衣给她看。她愣过之后,不得不佩服鬼女的处事周全了。三百年的流浪之苦可不是白白承受的,性情也被磨砺的跟以前完全不一样了。可惜无法重生,否则这样的女子,绝对会让那对做尽坏事的男女刮目相看悔不当初了。
换好衣服以后,鬼女落到她的后背上,用长长的头发卷起她的身体,带起,慢慢就飞起来了,扒开房顶的瓦后顺利从被看守的像牢笼一样的房间里逃出来了。然后在夜色中像一只黑色的乌鸦一样飞过大半个秦家,落在了穆怀的房间,看到了那一对男女外人绝对看不到的真面目。
狼狈为奸的一对,彼此间却有这么明显的嫌隙,如果可以利用的话,是不是能更容易查找出他们封印鬼女身体的地方呢?秦若心里有了这样的想法,扭头问鬼女的意见,却见鬼女看的那叫一个认真啊。又把她撂一边了。她和鬼女的交流就算不出声也是可以做到的,但前提是两人都开启心灵沟通模式,可惜鬼女总是不靠谱,害得秦若单方面浪费电力。
只好闭嘴,继续看下面的发展。
两人为鬼女的争执已经告一段落了,讨论的焦点又转回到秦若身上。
“那个女人太诡异了,到底是怎么回事?”想起白天的情景,琴婉词仍旧心惊胆战,“装扮上几乎跟姐姐一样,第一眼看到吓了我一跳,还以为是姐姐的鬼魂回来了呢。要不是趁着她昏睡的时候摘下面纱来看,还真的要被骗了。”
提起那个人,穆怀的神色恍惚了一下,眼神复杂:“不是模仿,而是就是穿了她的那套衣裳。头上的珍珠、脚下的鞋子……甚至是那块玉,都是她生前的。一点都不差。”
穆怀闭了一下眼睛,有不愿意承认的东西正慢慢浮出水面:“我记得她刚死的时候,有一次你跟我说,你想烧掉她的东西,却发现一些东西不见了。其中就有今天那个女人穿的那套吧。”
“嗯。”秦婉词点头,越想越惊心:“到底是怎么回事?姐姐的衣服怎么会落到那个女人手上?她还穿着出现在这里,到底有什么居心?难道,是跟三天后我们的婚礼有关?”
三天后的婚礼?秦若听到新的消息,心里嘀咕了一下,侧脸看肩膀上的鬼女,鬼女感受到她的目光,也没有扭过头,轻描淡写地回了一句:“是啊,我也是刚听说,三天后穆怀迎娶秦婉词。”
她直接称呼她妹妹名字,看来姐妹之情真的淡漠到连扯上一点关系不愿意的地步。秦若点了一下头,回头继续看下面。
“有这种可能。”事关生死,穆怀的反应竟然也和鬼女一样冷淡,“不但用了她的全部行头,连装饰的顺序都一模一样,也清楚地知道全部物品的出处。简直就像是重生一样,这可不是个好对付的角色。”
秦婉词皱了一下眉头,心里有不适应的感觉,很努力才压下去,听似随意地提了一句,“头上珍珠的顺序好像不一样,我记得她以前不是这样装扮的。当然了,差别也不大,不细心也是看不出来的,所以——”
“不。”她的话还没说完,穆怀忽然出声截断她的话,语气肯定,“一点都不差,她装扮的不是日常你看过的样子,而是和及笄那天与我一同出门的样子——因为一些原因原本的珍珠坏了一颗,临时换了一颗颜色大小相近的。只有那一次而已,后来我找到了跟原本的珍珠一样的给她。所以只有那一次,除了我和她没人知道。
叫秦婉歌的女子,装扮的是一模一样的那个人的样子——甚至连身形和脸蛋都那么相似。”
秦婉词之前刻意压下去的不舒适的感觉终于又冒出来了,她冷笑了一声,阴阳怪气:“你的观察还真的体贴入微,连这都记得。”
女人的使性子,穆怀似乎不太愿意应承,又流露出疲倦的神情,淡淡:“不这样的话,你以为怎么能同时哄得了你们两位性格迥异的大小姐。”
“你——”秦婉词猛然瞪向他,怒极。
房顶上,看着这一幕的秦若感叹:还真是锋利啊。这一对男女,都尽可能把尖锐的一面朝向对方,下手之间毫不留情。这样相爱相杀的相处模式,两人到底是有怎样扭曲的心理啊。
“所以,你想怎么样?”怒气过后是秦婉词先妥协,语气生硬地问穆怀对策,“对一个来路不明但明显对我们有害的人物,你要怎么处置?”
“那个我会处置,你就不需要担心了。”穆怀一手托住额头,看样子被头痛折磨,神情也是倦怠极了,秦婉词见状,刚才强硬锋利的气势一扫而光,转瞬柔软下来,上前柔声询问他的状况,穆怀却在她靠近前摇了摇手阻止:“我今天想一个人静一静,你回房间去吧。还有,明天一早去别院吧。”
“明天?”秦婉词诧异,“不是预定后天吗?”
“我提前回来了,你也提前走吧。”
“可是,有关婚礼,我还有一些事情没有处理好。”秦婉词迟疑,对对方不冷不热的态度难以接受,还试着挽留。
“我会找人办好的,你就安心地休息几天等待穿上嫁衣吧。”穆怀看似体贴地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