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6页
Archer不打算放过这些入侵者,他们将为自己的罪行付出代价,他停下脚步,飞舞在周身的红色魔力被填充进入大弩,随后就是死亡和哀鸣的盛宴,伴随着他优美而冷酷的动作,围攻小队的罗马士兵们,纷纷化作仍存温热的死尸,他们残缺的身躯随着奔跑的惯性,重重摔在地上溅起沙尘与血水。
从者的屠杀冷酷而高效,在拥有了狄多魔力的庇护之后,他杀戮的效率更上一个台阶,当负责压阵第一大队反应过来时,一整只攻城小队的罗马士兵,已经被完全杀害干净,在军团长的怒吼和指挥下,他们举起盾牌握紧短剑,开始向那道带来死亡的阴影逼近。
在长久的持久战之中,罗马人已经非常清楚,在面对这样的敌人时,过去无往不利的投枪毫无价值可言,他只有一个人,目标实在太小,在过去发生冲突时,罗马人已经吃了太多这个方面的亏,在过去,只需要第一大队的士兵展开对那道阴影包围的架势,那道阴影就会主动退回迦太基城。
这是攻守双方无声的默契,不管是罗马人抑或迦太基人,都不希望把自己的家底全部赌进去,但今天,可没有这样友好的厮杀交流。
面对第一大队的包围,阴影没有迟疑,没有犹豫,没有紧张,就如同赐予攻城小队死亡那样,阴影猛然朝着第一大队冲了过来,在身体触及第一大队剑尖范围前,血红的箭矢裹挟着呼啸的风声,已经来到了第一大队士兵的面前。
Archer甚至都不需要特意去瞄准,魔力箭矢直接刺穿盾牌与铠甲,贯穿了最前方罗马士兵的身体,就如同农民挥舞镰刀收割庄稼,最前排的罗马士兵纷纷倒下,他们的恐惧,不安,与对杀人凶手的恨意,伴随着他们的鲜血喷涌而出,化为点缀战场的斑驳血色。
伴随着Archer的攻击,迦太基紧紧封死的城门缓缓打开,这当然并非迦太基人要出城投降,全副武装的迦太基士兵,就如同饥肠辘辘的食人鱼群般涌出,对入侵者的极端仇恨,在他们身体的每一滴血,每一块肉,每一寸骨头中熊熊燃烧,他们要抗击那些该死的罗马人,要让他们付出永生难忘的代价。
“敌袭!迦太基人冲出来了!”
伴随着几乎破音的嘶吼叫声,罗马军队的营帐仿佛被逐渐加热的水面,无数旗帜开始晃动和飘舞,士兵们开始集结准备迎战,在迦太基城外的平原,迦太基人和罗马人的不知道多少次厮杀,即将在这满是尸骸的舞台上展开。
Archer与第一大队的厮杀,就是这场血淋淋舞台剧的预热。
第一大队最前方的士兵倒下,Archer如同天降的死神般,来到第一大队的士兵们面前,体内汹涌澎湃如同熔岩般的魔力,让他的状态前所未有出色,猩红的箭矢在空中飞舞,暗淡的披风画出华美的弧线,肆意而且高效地夺取士兵们的生命,让一具具尸体沉重倒地。
第一大队的士兵们绝望地挥出手中短剑,拥有无数战绩和荣光,让他们引以为豪的军团剑术,在那道阴影的面前,就如同婴儿挥舞的拳头般无力,剑尖不断划过粗布编制的披风,但就连在那布制品上留下一道划痕,对于士兵们来说都如同水中幻梦。
士兵的生命被收走,就像是严厉的教师从学生那里取走试卷,在这场名为战斗的考试中,没有一名第一大队的士兵获得及格的分数,他们在这场考试中失败了,并付出自己的生命作为或许存在的补考的代价。
但他们的死亡并非毫无价值,一道冷酷的亮银色闪光,雷霆般从罗马军队的营帐中冲击而来,贞德手中的旗枪被他突击的气势所推动,朝着那道死神般的阴影猛然刺出,Archer猛地向侧旁闪去,他身上的披风被无回的枪势刺穿,随后无力地飘飞到了战场之上。
“迦勒底……!我曾以为我们会是战友!”在片刻的惊讶之后,Archer意识到了眼前的敌人来自何方,随后,极度的失望作为引火石,点燃了名为愤怒的柴薪,无穷的暴怒便席卷了他的心灵:“你们站在卑劣的入侵者那边吗!”
“迦勒底只会站在星之救主的对面!”贞德没有被Archer的暴怒所影响,面对敌人充满了怒火和失望的质问,年轻的圣者用同样严厉的姿态回应:“该感到羞愧的是你们!”
“什么星之救主!真是可笑!”Archer低吼道,他手中的大弩连续发射,箭矢如同奔袭的狼群,从四面八方向贞德涌去:“搞不懂你在说些什么蠢话!”
天空的太阳投下炙热,但冷酷漠然的阳光,战斗在迦太基城外打响。
在起点整了个叫《怪汉》的新活,有兴趣的话可以去康康
第七章
箭矢奔涌而来,带着要将那敌人完全贯穿的气势,但贞德并不慌张,他手中的旗枪猛然挥出,在空中画了一道肆意泼洒的弧线,魔力凝聚的箭矢与枪尖碰撞,被枪尖上附着的魔力击散,化作一团团鲜红的魔力雾团,向着四周缓缓散去。
Archer的攻势被贞德化解,他没有浪费半分时间,立刻再次发动了猛攻,他猛地向后退去,打算拉开与贞德的距离,同时,手中大弩连发,又是持续不停的爽快连射,那架势,他是打算完完全全把贞德钉死在原地了。
旗枪在空中划出凌冽的直线,贞德几乎是立刻察觉到Archer的计划,他猛地刺出旗枪,枪尖的冷芒在空中闪过,瞄准Archer的头部直接扎去,贞德选取的角度相当狠辣,就如同蓄势待发已久,终于得到机会跃出捕猎的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