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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仅仅过及格线,再差就是弱智。这事他不希望任何人知道。
“我高着呢。”
“具体呢?”
“忘记了。”
“智商高的人不会忘记。”
朱由榔所幸倒打一耙,“智商是测不出来的,去测试的都是傻子。”
江宁悠悠地说,“你也测过。”
尤丫看大家剑拔弩张,上前拦住,道,“现在不是比赛的时候,先破案吧。师父,十年间这么多老师,要找需要一点时间。咱们去一趟龙樱中学吧。”
“不需要十年,我查到这种校服五年前被全面淘汰,你只需要查2011学年到2015学年的女老师即可,查找条件为,当时只有三十多岁,已婚,无子,还在职的不用问了,找离职的。”
“已婚,无子,师父,你怎么看出来的?”
江宁抢占先机道,“你看尸体无名指上的戒指,刻了结婚时间,1995年4月1日,愚人节结婚,好喜庆。”
“无子也能看出来?”
江娟让江宁闭嘴,说,“我刚看过看过尸体,没有妊娠纹,也没有生产的痕迹。”
“但她可以找代孕呀。”朱由榔提出一个新观点。
“真代孕也不会离婚了。”
尤丫不可思议,“离婚也能看出来?”
“你仔细看,右手无名指也有很深的戒痕,说明死者曾在一段时间内将戒指换了一只手,一般来说,没有特殊情况,不会有人把戒指换方向,又换回去,只能说明,婚姻出了问题。”
“那你怎么知道她婚姻没救了。”
江娟淡淡一笑,“因为她的婚戒是我在她右边口袋里发现,还被人为撇断了,刚刚才被我戴上去。”
“太牵强。”
“是不是事实,查了不就知道了。”
尤丫说,“师父,等把尸体放到警局,再一起去龙樱中学吧。”
“别叫我师父。”
“那叫啥?”
“叫啥都行,”江娟翻看着当地新闻,“搞半天,他们都在忙这个案子,一时半会儿,估计也破不了。”
朱由榔伸出头,“什么案子?”
尤丫解释道,“媒体叫它“颜体连环杀人案”,喊凶手是“书法杀人魔”,凶手杀完人都会在死者的背后用刀练书法,而且字体都是清一色的颜体。”
“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懂书法。”
第四十九章:龙樱往事
“听上去是个很有文化的案件。”江娟也来凑热闹。
尤丫歪着脑袋,“我也只是因为无聊,看过一些新闻报道,具体怎么样,还要问这边的同志。”
“会个书法就叫有文化?”朱由榔不屑道。
不曾想,江娟根本不理他,自顾自地问尤丫,“一共死了几人?后背都写了哪些字?”
“说起来,你可能不信,一共死了五人,每个人后背都只有一个字,内容来自颜体的《多宝塔碑》前五个字,大唐西京千,这个字帖全名是大唐西京千福寺多宝塔感应碑文,按照顺序,如果有一个受害者,他的后背上应该是“福”字,我记得《多宝塔碑》字数可不少,他这是要杀多少人?”
“这五人有联系吗?”
“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有外地,也有本地,居住地也并不集中,互相之间更无交集,凶手是无差别杀人。”
“杀人的间隔期呢?”
“一次比一次近,第一次和第二次发现死者间隔一个礼拜,第二次和第三次间隔六天,第三次和第四次间隔变成了四天,第四次和第五次间隔只剩两天,最后一次命案就在前天。”
“凶手是个狂欢型杀人犯,按规律,会在今天犯案。”
尤丫讶异道,“真的?”
“这是一名享受/表现型罪犯,在现实生活中,他处处碰壁,过得很不如意,所以,杀人变成了他宣泄不满的表达方式,杀谁并不重要,杀人才是目的。至于书法,或许与他人生经历有关,他学过,也学得很好,所以,他急于在犯案时表现出来。”
“哇!你说得好有道理。”
哪知江娟拆自己台道,“这都是我临时胡诌的,没有任何科学依据,不信你可以查,是绝对查不到的。理论的东西学多了,实践起来会束手束脚,所以,在查案时,不可以先入为主,许多案件都是突发的,没有案例可循。”
“师父真谦虚。”
尤丫突然想起了什么,“师父,听查案的警察说,专家鉴定过那些书法,他说,水平仅仅初高中,写得很烂,凶手可能疏于练习。”
“难道是在学校学的,作案时突然写性大发?”
这一句提醒了江娟,她立刻拿来塑胶手套,一步步拉开死者的衣衫,打开后背一看,大喜过望。
“你们看,第六起。”
死者雪白的后背上用颜体写着“福”字。
尤丫高兴地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