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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皇室有愧于嫦氏,咱们就不要多嘴了。”一个老臣说道。
“这就对了。”司嫦欣慰道,又道:“如今,朕母已归,朕有旨,赐母太后天位,垂帘听政,诸位爱卿,意下如何?”嫦红月垂头待命,司嫦看向诸位大臣。
“陛下厚德,老臣愿顺陛下之意,恭贺嫦太后参政议政。”若丞相行礼道。
众臣立刻会意,行礼道:“臣等恭贺嫦太后参政议政。”
嫦太后点头一笑,走到垂帘后,坐下,看向龙袍加身的司嫦。
孟氏朱红的大门被红衣官踢开,一群黑衣小官袭入孟氏,如同一团黑烟蔓延孟氏。
红衣官拿出王名木牌,道:“抄家!”众黑衣小官齐声道:“是!”说完,跑向四院。
孟氏的管家和妇女们连忙跑出来,跪下来,管家道:“大人啊,孟氏子民世世代代辅佐皇室,良臣多如云,怎么可能做出背德害国之事,愿大人明查,孟氏是冤枉的啊!”
“陛下有令,酃醁酒出自孟氏,有牵连之罪,必罚之。”红衣官厉声说道。这些孟氏人害怕地坐在地上,孟老爷也出来了,跪下道:“求大人明查啊……”说完,气的吐出血来,晕过去。
“啊,老爷……”妇女哭起来道。
黑衣小官粗暴地踢开院门,什么东西都砸砸,又搜来金银珠宝,通通运到红衣官旁。
大理寺的高堂上,张御史坐其上,乌纱铜钱翅子帽随他抬头微动。跪在大理寺堂内的有三个人,一个是孟婆婆,一个是孟氏二少爷,一个是孟氏大小姐,他们都在哭。
“张御史大人,求大人明查,我们孟氏的酃醁酒是不可能会无缘无故就有毒的,定有小人陷害我们孟氏,大人冤枉啊。”孟婆婆哭诉道。
“你说有小人,那小人是谁!?”张御史怒道,“酒出孟氏,先帝遇害,家国大事,你们孟氏必遭重罚!这是给众百姓平息怒火的一个交代,你们受牵连之罪,这是不可避免的。”
“求求大人……”孟少爷哭道。
“来人,押下去,夹竹伺候。”张御史怒道。
几个红衣官走过来押住这三人。
“啊……民女不要啊!”孟小姐哭道。
“冤枉啊……”孟婆婆气的吐口血,说道。
三年混沌地过去了,在莱阳国陈氏的四合院里,陈董在院子里急躁地走来走去,陈双儿道:“爹,休息一下吧。”
“不行。”陈董坚决道,双手背后。
一会儿,一个老人走进了陈氏,陈管家赶紧关上门,锁上门,道:“菲爷爷终于来了,老爷可等急了。”
菲爷爷满脸愁容地往院子里走,陈萍担忧道:“真是辛苦你了。”陈董赶紧走到菲爷爷面前,问道:“菲氏怎么样了?”
菲爷爷对陈董道:“老爷有所不知,菲氏对财政部的收税制度是绝对服从的,可是谁知道,前几天,一群红官连夜闯进菲氏,说什么漏税频繁,老爷夫人还有少爷们都被逮捕了,老爷一定要为菲氏做主啊。”
“什么?!”徐萍惊吓道,泪不由得流下来。
“老夫看来,定是有贪官污吏在搞鬼,冤枉菲氏的清白。”陈董气愤道。
“可是陛下不为菲氏做主啊,只相信朝廷上小人的话,把菲氏官员全部罢免掉,流放边疆。”菲爷爷流泪诉说道,哽咽着嗓子。
“气煞老夫,老夫定给你们菲氏做主,明日就去大理寺申诉冤案。”陈董怒道。
“不要去啊,不知道多危险吗?!”徐萍用手绢擦泪道。
“菲氏可是和咱们陈氏一起创业经商的老朋友了,老夫这口恶气咽不下啊。”陈董道。
“爹,如今嫦皇帝在位三年了,女儿觉得这些案件非常蹊跷。”陈双儿说道。
“啊……”菲爷爷想着,陈董道:“此话怎讲?”
“这几年,出事的大部分都是经商氏家,这不是巧合吧。”陈双儿说道。
陈管家恍然大悟道:“大小姐意思是,有歹人有意为之。”
“对,而且,陛下和大臣们不体察民心,随歹人肆意妄为地去祸害经商氏族,我对他们失望透了。”陈双儿说道。
“啊!老身想起一件事,这些被歹人冤枉陷害的商氏,他们的财产是不是都收归国有了?”徐萍说道。
“对!对,难不成……”菲爷爷说道,又害怕地看着陈董,道:“你们陈氏快逃离莱阳城吧,越远越好,老夫怕有一日,你们经商大家族也会遭遇我们菲氏一样的……”
陈管家一听,害怕地后坐在地上,徐萍颤抖起来。
“不!老夫不逃,逃不过是懦夫罢了。”陈董道,“既然天子和大臣不给你们菲氏做主,那老夫就养兵买马,替菲氏做主。”陈董愤怒道。
“老爷万万不可啊。”菲爷爷害怕道。
在朝廷上,司嫦道:“如今,奸商的金钱已经收归国库,国库富余,出八千万黄金用来招兵买马,远征碧罗国,肖将军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