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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随便说我爹我娘,谁稀罕你们的施舍呢?!”说罢,把饼摔在地上。
“你!”洒儿气的脸呈柠檬色,眉毛高翘,双手叉腰,欲伸出脚去踩金灵叶的靴子。
“洒儿,不得无礼。”陈双儿指责道。又拦住她,道:“快给人家道歉。”
“可是,大小姐,她把饼……”洒儿望向陈双儿,看到她坚决的态度,有些不甘地看向金灵叶,道:“对不起,哼!”说完,退回到陈双儿身后,有些倔强地别过头,双手背后。
“这还差不多。”金灵叶平息怒火道,下意识地望一下自己,闯荡江湖,确实衣服未免有些破损和污泽,手上佩戴的护甲还沾些油。被人误会成穷娃娃也不怪。
“姑娘,我听说你的马和行李丢了,不如这些钱你暂时垫垫。”陈双儿拿出一串红缗捆好的铜钱。
“谢谢你的好意,不必了。”金灵叶摆摆手。
“那,就当是洒儿的赔礼钱。”陈双儿眼眸一转,辩解道。
“不必了,我跟一个小姑娘较什么劲儿?”金灵叶道。
“你说谁小孩?你看起来就十五六的样子。”洒儿撅起嘴道。
金灵叶不理会她。陈双儿看到她手上的护甲,猜到了可能是执行任务的侠客。于是取下自己的青玉手环,道:“那……姑娘能劳烦你一件事吗?”
“你我萍水相逢,是缘份,你说吧,我定帮。”金灵叶双手做个礼节,风吹起她额头前整齐的硬发。
“可以把这个手环送到福清四合院吗?这些钱就当是报酬。”陈双儿笑道,一手握环,一手提钱。
洒儿见状,立刻默契配合主子,道:“好交易,要我一定接。”
“可以。”金灵叶接过手环和铜钱。
“那劳烦你了。”陈双儿轻声道。天暗了下来,陈双儿道:“那,时候不早了,有缘再见吧。”洒儿却阴阳怪气道:“不不不,不见,再也不见。”
金灵叶向她们道别了。天黑了,路边的皮影戏开始了,陈双儿和洒儿离开的身影越拉越远。她听到陈双儿指责的一句话:“洒儿,你啊。”后声音消失在风中,两人身影消失在另一条四周黑黝黝一片的小巷子里。
一扇白纸窗户透出蜡烛的光,这是一所客栈。金灵叶走进去,看着红烛的火苗发着暖暖幽光,困意袭来。
客栈老板拿着算盘,道:“小姐,住房?”
金灵叶道:“对,住最便宜的一间。”
老板道:“那只能委屈你住柴房了。五十两铜钱一晚。”
“无妨无妨。”金灵叶把钱放到柜铺上,道:“不用找钱了,先住一晚。”
次日,鸡鸣破晓,金灵叶早早起来,走出客栈,来到大街上,没想到昨天下了一夜雪。街上传来饭菜香,饭店是一家挨一家,有卖酱油卤肉,有卖八宝莲子粥,有卖羊肉胡辣汤的。
太馋人了,但是……金灵叶买了一个玉米窝头,无奈地咀嚼着。
有一个姑娘抱着一头小猪,她正是嫣梨,笑道:“团子,又肥了。”金灵叶看向那头猪,想到了烤猪肉串,清蒸猪排,酱香猪蹄。好想吃啊,金灵叶双眼冒光,直盯着这头小猪,这头猪惶恐不安地看着金灵叶那双如狼的眼神。
“团子,你怎么了?怎么冒这么多冷汗?”嫣梨紧抱着自己的宠物。
令人意料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哼……哼!”猪拼命挣脱了嫣梨的手臂,突然四脚朝天,飞起来了,叫声越来越凄惨,恐惧的黑猪眼盯着金灵叶。
“啊!团子!谁来救救它!?”嫣梨吓得脚一滑,摔倒在地上,双手按地。
“怎么了?发生什么?”街道的百姓疑惑地聚过来,只听“哼……哼!”一头飞猪惊恐地竖着耳朵,发着青光,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在屋顶飞过来,飞过去。
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一个秀才惊呼:“怪哉!这猪成精了!”
傀儡戏中,(傀儡)三爷道:“上神,您不吃人间祭祀庙里的干果,那吃何?”(傀儡)上神金精一眨,道:“小老儿有所不知,我们神明只吃飞天之物。”(傀儡)三爷道:“比如?”
突然,一头白屁股小猪“呜呜……哼!!!”耳朵为翅膀,飞过来,围观傀儡戏的众人个个吓得面目失色,扒地上,大眼瞪小眼。演傀儡三爷的人一丢戏服,爬出来,惊道:“真有飞天仙猪!?”
“怎么回事?”金灵叶看自己的手在冒着仙烟,听到一个姑娘哭道:“谁来救救我家团子……”于是,金灵叶飞檐走壁,飞速跑到飞猪附近,街上乱成一团,有车翻了,果子掉一地,百姓都惊慌乱跑。
“快停下,快停下啊!”金灵叶伸出双手对准猪,手上仙烟消失了,那头猪一冒灵光,“唰”一声,掉在屋檐上,呜呜乱哼叫。
“来,慢慢下来啊……”金灵叶伸出双手,那猪一看金灵叶就恐惧地乱踢屋顶的瓦片,“噼里啪啦”几片瓦摔下来了,其中一片瓦棱角划过金灵叶的脸颊,一股疼痛涌上她的脸皮。但又一股仙气冒出,脸上的伤痕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