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做。”
    陆彦掌心挪动，直接扣在她白细的脚腕上。她接着做，躺下，起身，又躺下，起身。没做几个，就开始艰难地喘气。
    “不行了？”陆彦问。
    “唉……”她费力起身。
    “你体力太差了，以后和我?……怎么能行。”
    赵岁云里雾里，问他：“什么不能行？”
    他笑了起来，眼角眉梢沾染了日?光，“你猜。”
    她没猜，实在没力气继续做仰卧起坐，她直接平摊在垫子上。
    赵岁平躺在垫子上，从?陆彦的视角，可以清晰地看到她的脖子。他观察她的脖子，然后上前。
    脖子上忽然被灼热的手掌覆盖住，赵岁茫然，“干什么？”
    陆彦逆着光，微微歪头，“小桃花，你的喉结……”
    “我?的喉结怎么了？”
    他面露不可思议，“你的喉结好像变小了。”
    闻言赵岁微惊。变小了？她上次就觉得好像是变小了，但是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但现在陆彦都说变小了，难道不是错觉？
    “真的变小了吗？”她摸摸喉结。
    “对。”
    “怎么会这样，喉结还能越长?越小？”赵岁突然记起来，之前她发现自己某个男性.器官好像也变小了。她越来越困惑。
    怎么会这样？
    陆彦说：“要不去检查一下身体？”
    迟疑片刻，赵岁说：“我?周末去检查检查。”
    另一边，见陆彦亲密地按着赵岁的脖子，楼慈周身冰凉的戾气横生，他及时按住左腕鲜红的佛珠。
    沈之珩看着赵岁和陆彦，暗暗地蜷缩起指骨。
    仰卧起坐检测结束，郑邵东拉着陆彦去打球。正?好撞上学校篮球队的也在打球，篮球队里认识陆彦的叫他们一起打球。
    于是陆彦和郑邵东一起加入队伍。
    篮球队里个个高大挺拔，在球场上奔跑穿梭时十分养眼，围在周围的女生越来越多，一阵一阵的尖叫和欢呼几乎要把?篮球场震塌。
    尤其?喊陆彦名字的声音格外大。
    高分贝的尖叫差点刺破赵岁的耳膜。赵岁眉心微蹙，又是一阵震耳欲聋的尖叫毫无预兆地穿刺过来。
    发现赵岁皱眉盯着那群尖叫的女生，楼慈嘴唇开合，正?打算让她们安静，却?见沈之珩走近赵岁，从?她身后轻轻捂住她的耳朵。
    赵岁耳朵被人轻轻捂住，尖刺的叫声被隔绝在外，她呼吸慢了一拍。
    鼻尖是淡淡的，熟悉的兰香。
    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
    “谢谢社?长?。”她说。
    耳畔是沈之珩清越如?溪水的声音，“这里太吵，去另一边吧 。”
    “嗯。”她起身就走，远离那群疯狂尖叫的女生。沈之珩随她一起去了操场另一边。
    目送他们离开，楼慈指间的耳机几乎捏碎。
    有女生走过来：“楼神，我?————”
    楼慈：“滚。”
    女生：“……”
    她什么都还没说呢。这是撞上他心情不好了。他虽然脾气差，但以前也不至于差成这个样子，不会不由分说地就叫人滚。发生什么事情了？他心情这么差？
    她自觉远离他，不让自己受到牵连。
    又跑步又做仰卧起坐，赵岁浑身酸乏，体育课结束后她靠着椅子，蔫蔫地玩着水晶笔，忍不住了的时候，她拖着酸乏的双腿去厕所。
    从?厕所出?来，赵岁看见前面的苏黛，她脚步停顿了一下，边脱外套边冲向苏黛。
    “苏黛！”她追上去。
    苏黛面上没什么表情，“有事吗？”
    赵岁直接用她的外套围住苏黛的腰。
    苏黛身体发僵，“你做什么？”
    赵岁用很低的音量，说：“你屁股上有那个。”
    苏黛：“哪个？”
    “你经期到了吧，屁股上有血。”赵岁音量又低了一点，小心提醒她。
    听到她的话，苏黛迟钝地摸裙子后面，脸瞬时通红。
    “没事，我?衣服给你挡着。”赵岁说。苏黛满面通红，大眼睛似乎要撑出?眼眶。
    “你快回寝室换一下衣服。”
    苏黛脚步慌乱地赶往寝室楼。
    飞快地赶到寝室，换下衣服。换了衣服，她发现赵岁的外套上沾了点血迹。她脸颊烫红。
    “你的衣服弄脏了，我?洗好了再?还给你，对不起。”返回教室，苏黛对赵岁说。
    “没关系。”赵岁不甚在意。
    虽然带着口罩，赵岁也能瞧出?苏黛微白的脸色，“你没事吧。”
    “没事。”苏黛走开。
    上课时，赵岁无意间瞥见苏黛按着肚子，很难受的样子。
    做过十八年女生，赵岁当然猜得到苏黛为什么会这样。一下课，她就去了苏黛那儿，问苏黛：“你痛经很严重吗？”
    苏黛：“……”
    赵岁和她讨论痛经的问题？居然这么坦荡自然地和女生聊这种私密的事情，赵岁都不觉得不好意思吗？
    突然，苏黛想到了什么，“你不用管我?，不是说好离我?远点吗？”
    怎么又来关心她？不是说好不来纠缠她的吗？苏黛握拳。
    赵岁也记起之前苏黛让她远离她的话，“你别?误会，我?不是因为喜欢你才……只是同学之间的关心。”
    她就是知?道痛经有多难受，能感同身受苏黛的痛苦，关心关心同学而已。哪知?苏黛不仅不领情，反而误会她。
    别?再?多管闲事。赵岁对自己说。
    苏黛难受地趴在课桌上，趴了小片刻，她正?准备去接点热水，从?臂弯里抬起头，却?发现桌子上放着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