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版型的毛衣，糟糕配色的上下装，把直男演绎了个淋漓尽致。
    直到有次被朋友从头嫌弃到脚，他才花一点时间和品味放在穿搭上。宗芊意毕业之后懒得弄什么花里胡哨，四年基本都是各种休闲正装，私下就是运动服。
    所以当时她怎么会喜欢他的……
    周清筠轻咳一声，不动声色道，“博士的师兄说我当老师应该稳重一点，让我在学校多穿穿正装。”
    ——原话是“你这种改造过的衣品也就勉强配得上人家小朋友吧，人都出国了你还不在学校穿保守严肃点儿？守男德懂不懂？”。
    “哦……”宗芊意想着言之有理，自己正式一点的衣服好像不太多，待会上网看看买点看起来就很稳重的衣服好了。
    ——此时的周教授并不知道禁欲御姐款的冰山美人老师在现在的校园里有多么受欢迎。
    两人吃过饭后，周清筠推她去休息，收拾了碗筷去洗碗。宗芊意火速打开某宝下单洗碗机，看着周清筠在厨房忙碌的背影想了想，又加购了一些厨房用具。
    她买的房子是装修了大半的，方便户主再按喜好添置一些装饰和家具就能拎包即住。两个卧室都是有床的，只是两个人默契地一个没说，另一个也没提。
    周清筠把她轻轻揽在怀里，下巴搁在她的发顶，低头看她在手机上比较不同样式的小台灯。
    男人清浅的呼吸喷在头顶带着股热气，还好是背对他的姿势，看不到她脸红。宗芊意心不在焉地看着手机，久久没做出决定。
    “该睡午觉了。”
    长臂从背后伸过来，抽走她的手机放到枕边，拦着她的腰部又往怀里带了带，两个人紧贴在一起。
    “可我还没决定买哪个，嗯……还想再买个收纳架放护肤品，浴室想添个化妆镜，阳台的衣架也——”
    她突然感觉屁股旁边有什么越来越硬的东西从后面紧贴着她，箍在身前的臂膀也逐渐收紧。
    “睡不睡觉？还是你想做点别的事？”
    男人的声音也有点低哑，热气喷吐在耳畔，很痒。
    “……睡！午安午安！”
    “嗯，午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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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剧场】周清筠的博士师兄
    周清筠：师兄，带的学生不听我的话怎么办？
    师兄：嗯？怎么不听话了？
    周清筠：她说很快改完论文发给我，可转头又去和男同学一起看电影。
    师兄：……
    周清筠：我都看见了，她和那个男同学有说有笑，根本没注意到我。
    师兄：……
    005. 嗅着她的浴巾自渎
    周清筠倒不是真的想和宗芊意做爱——也不是不想，还没在一起的时候，他偶尔自渎，满脑子都是宗芊意；在一起之后仿佛压抑了多年的性欲找到了突破口，他像个管不住下半身的青春期男生，只是拥抱就硬得要命。
    他是不敢想，不敢碰，也舍不得。
    周清筠低头看着掌心里宗芊意的手，纤长，白嫩，皮肤和外貌都是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年轻得多。她也会一直是他的女孩，在他心里，永远都是他的小朋友。
    初见时十八九岁的宗芊意，向自己表白时二十二岁的宗芊意，在一起时二十六岁的宗芊意。
    周清筠突然觉得口干舌燥。他只和她说过自己当时没有认清自己不识好歹拒绝了她，没有说过为什么认不清。
    ——早在她表白之前，自己就对她起了龌龊的心思。看着她和同龄男生往来，一起做自己布置的小组作业，在校外偶遇她和男性朋友看电影，都让他痛苦不堪。可是为什么呢？自己不应该是她的老师吗？为什么总在午夜梦回时见她，总在虚幻中才敢把她抢走，总在醒来后回味梦里是如何侵犯占有她。
    为人师表，自己做得实在差劲。
    宗芊意真的向自己表白时，他又怕了：她是看穿了自己的腌臜念头来作弄自己吗？还是自己有意无意勾引了她，才误导着纯洁的她喜欢上自己？
    他觉得错的都是他自己。
    他问她，“你知道什么是喜欢吗？”
    他又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