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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回深深浅浅不知几百次,贺取的脸上早已是一片狼藉。胃里的酸水,口水,精水,还有泪水溶在一起,混成一股香艳味道缭绕他鼻间。
他不知这本该是酷刑还是微惩,自己其实还有些乐在其中——自己正在被她填满,被她支配。
不过容姺并不知道他的心思。
贺取毕竟还未尝人事,容姺怕给他留下什么坏印象,看他楚楚可怜、气喘吁吁的模样,心一软也就收了手。
从他脸上下来,自己用手放出了淫根里的东西,就恢复了本来的女身。
蜡烛(h)
贺取瘫在矮榻上,全身无力地喘着气。
婚礼穿的大红礼服还未除去,胸口绣龙的金线反射着喜烛的光,随着呼吸起伏波光粼粼和,像是小小一片夕阳下的池塘。
罪魁祸首的榕仙心里起了几分愧疚,稍稍整理了自己,便拿来了宝座前的供盘。她温柔地扶起贺取抱他在怀,用手帕擦干他的脸,然后喂了几口热茶。
桃溪有名的吉祥雾甘甜生津,一线入腹,立马舒缓了些口中的干涩疼痛。
此刻的温柔,在先前的粗暴下显得更加甜蜜,恍惚中,贺取竟希望她能再做一次——再将他摧毁一次,然后轻轻地拼回原状。就像这样。
容姺点着贺取紧皱的眉头,毫无歉意地道歉:「是我任性了。」
「不……」贺取的声音比她还沙哑许多,「这……本是贺取冒犯在前。容小姐要打要骂,都……都是贺取活该。」
他挣扎着起身,脱开了容姺的怀抱,侧躺在矮榻上,抬头望着容姺。
面颊红润饱满,还沾着几缕碎发,愈发显得轮廓俊朗好看。眼睛因为落过眼泪,像只初生的小兔一样,染着浅浅绯色,亮晶晶如藏着繁星的夏夜。
「你倒像是在向我讨罚。」
贺取低头:「夫人说过,那些都是贺取该还的。」
「哼。」
容姺站起来,绕着房间走了两圈,将屋子封了起来,不让外边的人听见看见。
这个贺取实在太过拘谨,自己无论做什么事,都像是饿极的豺狼在虐待肥美的兔子。或许有人能体会此中乐趣所在,可她确实更偏好同伴主动一些——
如果对方没有挣扎在情欲之间的痛楚,自己又怎么能在他意乱情迷之时,往他的身上点火浇油呢?
来都来了,她总不能真的这样就走了吧。
「你唐突的地方,可不只几个大逆不道的春梦。」容姺摸到了胸口上一处平硬的脏污,从宝座旁边拿起一只燃着的喜烛。
蜡烛只剩短短半截,修长的烛身被蜡泪裹成了狰狞的样子。烧了一整晚,喜烛的火已经很弱了,离地时忽然熄灭,等容姺走到贺取身边时,才慢慢悠悠地烧成一团。
她把喜烛放在矮榻边的椅子上,跪在贺取身边。
贺取被容姺盯得有些发怵,她这是要做什么呢?
容姺这是要赌一把,抓起贺取的手按在自己胸前:「这也是一项。」
「啊……」
衣袖一挥,贺取的发髻应声而散。一头墨色长发落在他的肩上,像是有风一样往他耳朵里钻。不知道是因为飞舞的发丝,还是容姺的提议,贺取觉得自己从头到脚都微微发痒。
不等他想明白自己身上的酥麻从何而来,那条红色的发带就蒙在了他的眼睛上。他能感到自己被容姺轻轻拥着,她的手穿过自己的发,在后脑处给发带打上了一个难解的结。
「躺下。」
命令是她下的,贺取的身体并不需要报告过脑子就能行动。
倒是个听话的孩子。
容姺脑子里又想起,刚才他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被人这么粗暴地对待,那双眸子里倒是一点怨恨恼怒都无。
自己本以为他隐隐透出的失望,是因为自己竟干出了那样的事,不过现在看来,那失望大约是怨自己太早结束了。
果然是那副拘谨的正人君子模样误导了她,贺取怕不是就爱被人——
「贺公子既然说自己活该,那就别让我听见你叫出声。」容姺撕开他的外衣,跨坐在他腰间,「我答应要给的,自然少不了你。你也不是没试过极乐的感觉,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