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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贺取点点头,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不过在那之前,你还得先把冒犯本座的唐突账还清了。」
容姺笑眯眯地拉过他的手,在他耳边轻轻地吐出几句话。
她的要求倒也不算难:既然贺取的春梦里,自己俯身帮过他一回——这明显是欺负人家什么都不懂——那么贺取理所当然应该为她吃一回。
等她说罢,叠在贺取手上的衣袖便滑出一册活灵活现的春画。
「你照这样为我做一次,我就告诉你,荷花亭做的那个梦,再往后面是个什么滋味。」
贺取心跳快如笼鼓,喉头紧得说不出话来。
「贺公子,不愿意吗?」
她才看过一场春梦,又与贺取调闹许久,兴致早就上来了。要是贺取真的不肯,自己立马就打道回府,找那只狐狸精泻火。
「我……」
他心里明明已经做好了决定,可羞于开口,内心煎熬得不得了。
既然愧于言,那就直接敏于行吧。像是被人用刀架在脖子上似的,喉结上下一滚,深吸一口气,贺取干脆闭眼跪在容姺面前,钻进她的裙子里。
「不错。」容姺点头。
打了个响指,地上便钻出几根树藤,在她身后搭了把椅子。另外一根则翻转着扣住了贺取的膝盖,把他钉在地上,一点儿都动弹不得。
从金身中化出的容姺,穿一条缎面织金的礼服罗裙,鲜艳夺目步步生花。底下衬裙膝袜一件不少,层层叠叠如佛家立的九层宝塔,裙底一点光也透不进。
除了黑,她裙下的木香也浓,熏得贺取晕晕乎乎的。摸黑寻了半天,愣是没找到衬裙的衣带。
「这个怎么解?」
容姺皱着眉叹气,不知该哭还是该笑,隔着外裙摸了一把裙头,用法术除掉了衬裙和亵裤。
像是怕贺取反悔似的,她又调整了一下藤椅,分开双腿逼近贺取,然后出于习惯架起了右腿,搭在贺取的肩上。
她的腿这么一抬,裙子里也就透了些光进来,仙姑腿间的旖旎风光,便被贺取尽收眼底。裙子染的木香钻进他的鼻子里,隐隐包裹着一股盐味,像是路过春日花园的海风,让他心脏也漏跳一拍。
「看够了吗?」
贺取在她裙下点点头,随后又摇摇头。
从小体弱多病,被大夫好生叮嘱过要守身修养,根本不知道这种事情是个什么过程。和榕仙金身拜堂,本来只是为了续命做的仪式,谁也没想过要按常理教他怎么做。
谁知道仙姑真的会现身,还……
容姺虽然看不见,可他的脑袋动来动去,散下的头发也擦过她的大腿,簌簌擦擦,惹得她身痒心更痒。
再不开始,自己就得摁着他后脑碾过来了。
「看够了吧。」容姺再追了一句。
她的声音因为克制显得有些沙哑,贺取却以为这是不耐烦的缘故,慌了。他张嘴想要回她一声,可又觉得自己什么都不该说,说什么都是错。
于是他决定不说。
贺取在男女交往上的唯一经验,只有刚才与容姺的一个吻。既然都是用嘴做的,想必也没什么不同吧?
于是他侧着头向前倾身,学着容姺方才吻他的样子,贴上她的阴唇。花瓣内是蕊心和甬道,那便当作舌头和口腔。他温柔地挤压着最迟钝的肉瓣,却把最敏感的蒂果给晾在了一遍。
……书上真的是这么画的吗?
容姺忽然对自己的品味失去了信心。
「你倒是快点。」她语气中带着些不耐烦。
「对不起!」
贺取赶忙道歉,抬头时偶然碰到了容姺的花心。她本来就燥着,歪打正着,倒是被他误打误撞出了一丝惬意。
「唔……」
那病弱的公子脑子倒是灵光,知道这才是他该顾及的地方。低头埋回容姺腿间,手扶着她腿边的藤椅,再次深吻那朵隐蔽的女花。
能讨好她的地方……好像是这里?
裙底毕竟看不太清,舌头拨开花唇,找到蕊心,呆板地吮吸舔弄几下,又丢了方向。可他哪里敢冒着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