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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脸上。鼻子快碰到一起,他的眼睛也闭上了,嘴却迟迟没有凑上来。
「我累了,接下来随你。」
容姺主动捧起他的脸,在红润的唇上印了一枚赏赐。抬起左腿勾上他的肩,敞开门户欢迎松烟进入嬉戏玩乐。
「多少次都行?」
「噗——」被云豹侍奉确实惬意,容姺用嗤笑吞下一个长叹,「多少次都行。」
帐内人影纠缠直到日头渐沉,一下午不知翻云覆雨了几多回。等两位筋疲力尽,拖着步子一并掉回温泉中后,松烟趴在一边的石头上闭目休息,竟然直接熟睡过去。
想来自己还是任性,总是把人折腾到累瘫在自个儿怀里,善后的事情都得亲自干。一般的男女夫妻,哪个不是女人最后体力不支,倒在丈夫怀里的?
容姺把松烟抱回床上,仔细帮他盖好被子,看着云豹的侧颜出神。
「饶是本座,也想当一回小鸟依人的妹子啊。」
容姺喃喃自语道。然后做作地长叹一声,仿佛真的为此烦心、郁郁寡欢似的。不过她自己心里也清楚,自己若是愿意让人主导,早也就这么干了。这一瞬间的抱怨,无非是猫咪偷了厨房的鱼干后,忏悔的喵喵叫罢了。
她骗过不少露水情人,只有卿月听出了她真诚的口是心非,差点气个半死。
「主子折磨人还犯委屈,把卿月又放在哪里呢?」
狐狸总是桃花带雨地这样说,咬咬嘴唇印上桃花色,讨要她安慰的吻——
等等!
「把卿月放在哪里呢?」
她记得是……那天早上出了门,怕他乱跑撞上母狐狸,就把家封了起来。算来当晚宿在庙里,今天又因为松烟耽搁了没回去,卿月是被锁了两天了。
转头看一眼身边熟睡的松烟,容姺扶额。这时把人叫醒,是不是有些过分?
留了字条,压在松烟的尾巴底下。然后使了个身法,忽然消失在绣着青梅的床帘之后。
狐狸的醋意(微h)
在祠堂里受的伤算不了大事,可是等完全恢复以前,她的身体完全就是普通凡人的体质。
本来也没什么,可偏偏整个下午又和云豹在一起鬼混。那家伙疯起来,本就算不上温柔体贴,他还压了两年的火,一并烧起来,确实有些疼。
从乌云洞出门已经两个时辰了,容姺腿间依然有阵阵钝肿不爽。以往无论做怎样的荒唐事,不过眨眼功夫便恢复如初,这样的酸楚的滋味,于她还是陌生了些。
罢罢罢,算自己活该好了。
这么久不回家,一是怕自己身体上的淤青还没消,二是自己跟云豹胡闹了一下午,身上挥之不去的樟木香,味道还浓。
为了遮盖身上的樟木味道,她还故意隐现在西门闹市的街角,染了一圈青楼脂粉味。然后又到明月楼后厨,找熟人打包了一盒好菜,从庙里绕道走了榕荫轩。
等敲门时,天边已经能隐约看见几颗星子。
「笃笃。」
她听见了狐狸的脚步声。从院子那边跑来,消失在门后。
可卿月并没有开门。
暗道一句不妙,容姺拉了拉衣领,放下食盒推开大门。
长着绿苔的木门发出刺耳的噪音,打破了夏夜山间傍晚难得的宁静。
狐狸不在院子里。她捡起一块石头,扔向树头。树枝摇摇,扑哧飞出几只百灵鸟——
一二三……六七。
七只都在,她松了口气。
只是她连狐狸的影子都没找到。站在树底下,向屋内喊道:「卿月——」
话音未落,怀里便一头扎进了一团赤色。
卿月在她怀里叫了两声,把头埋进她的胸口,却闭着眼睛不肯看她。容姺伸手逗了逗它的下巴,狐狸也不如往常一样张嘴去舔。
看来是有点生气了。
容姺一手托着温温软软的小兽,另一手绕到它后脑,铲进柔顺的毛发里,四指轮旋抓挠着。狐狸被抓着惬意,嘴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响声,倒像是一只小猫——还是一只骄傲易怒、不肯睁开眼睛的波斯猫。
「我给月儿带了点心,」她使劲挼着这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