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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就没给过宋年一下。
明明白白的敷衍。
宋年本就怕,再听陆枫乔这么一说,更怕了,就连声音也开始打颤,“枫乔,你别吓我啊。”
陆枫乔瞧见屋门前的小白像是发现了他们俩,还在朝着他们这儿挥手,扶了一把额。
“怎么,怎么我看见那只鬼好像还要过来?”宋年狠狠地眨了眨眼。
陆枫乔两手掐着他的肩,逼着他转了个身,“没有的事,就是你睡少了,出现了幻象,早点儿回去睡觉,我就不留你了,多睡睡,就看不见这些不干净的东西了,我家我都还不清楚吗?就穷得连小偷都不愿往这儿过路的,鬼?鬼来做什么?”
“且赵府的那桩案子,人家可说了,若查出凶手,赏五十两,我看就老杜那捞油的样,多半就是想私吞的,也不看看他自己几斤几两,早就看他不爽了,还不如借这个机会将他给弄下去。”陆枫乔轻描道。
陆枫乔口中老杜,便是众捕快头头杜鹏飞,个子不高,长得瘦弱,时常背着手仰头走,看谁都不爽的那儿,且走路还没啥声响,他最喜从背后吓人,还美名其曰是在看他们的警觉性,大事小事通通安排给别人,自己则坐在一旁慢悠悠,到了论赏时,站得却比谁都前。
宋年犹豫,“这恐怕不好吧,他背后可有人呢。”
“这有什么。”陆枫乔轻哼,拍了拍宋年的肩,“明早再和你说。”
宋年一步三回头地离开,见着陆枫乔坦坦然然,没有一丝害怕办法的模样,心一横,“那我走了,你,自己小心,别招惹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等到宋年一走,陆枫乔看着跑过来的小白,“你大晚上的不睡觉,做什么呢?你就站在那儿,别给我过来。”
小白张了张口,指了指宋年的背影,又指了指自己,“我,我就不能见见你朋友吗?”
“见?见什么见啊?你这样,还不得把人给吓死?”陆枫乔道,越过她走在前头。
“那你怎么没死?”
陆枫乔气噎,可转过身一对上小白那无二眼神,偏生什么火都卡在喉咙处,只能扭头道,“那是小爷我不怕好吗?”
“胡说,明明前日我找到你的时候,你跑得比谁都快,话也说不直,跟个舌头打架一样。”小白撇了撇嘴。
陆枫乔板着脸,“那我怎么还把你带回来了?天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怕吗?你看我哪儿怕了?”
“你那明明就是想要我给你做牛做马。”
“你知道就好,而且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不是我逼着你的。”陆枫乔轻笑道。
过了会儿,可能是嫌周遭太过安静,陆枫乔又问道,“对了,你出来做什么?”
“你家没米了。”
“。”
好吧,还不如安静。
气死他
第二日,小白一人待在家中。
她想着,既然要留下来,那当初她给陆枫乔说的那句话是定要作数的。
且昨日晚,陆枫乔不知吃错了什么药,非说床上的被褥脏了,就跟个明摆着说给她听一样,她不就是躺了那么一小会儿了,都还未睡着呢,怎能还到了如此被人嫌弃的地步。
故当陆枫乔在屋子里耍着小脾气走来走去叨叨唠唠时,小白头一回当做无视的没有理他,甚至还捂着耳朵,躲似地跑到一小角落里蹲着。
小白以为,陆枫乔叨唠久了,瞧着没辙,定会就此罢休,怎知陆枫乔就在此问题上较了真,今日一早,他竟还扯下床上的被褥,扔给她,叫她清洗干净。
小白坐在盆前,双手撑着脑袋,着实犯了难。
她一只白骨精,浑身就一光骨头,手指更不是手指,说白了就一光秃秃的爪子,这还怎么像别人一样洗衣。
搓都不能搓。
小白没沉思多久,一拍大腿,想着她做不好和想不做,完全是两个概念,若是陆枫乔回来,见着她动也没动,肯定又要说她,倒不如她试着去做一做,至于做得如何,这就不归她管了。
如此,小白从井边费力地提起一桶水,倒在盆里,弯腰,认真地搓起床套来。
无比的认真,无比的用力。
一遍又一遍。
另一边,陆枫乔到了官府后,和杜鹏飞还有宋年等人,又去了赵府。
赵府,家大业大,死了低等下人,从外面看去,整座府邸和往日并无任何不同。
仆人该扫地的扫地,该伺候人的伺候人,一切同温飞忠没死时一样。
宋年啧了一声,瞥了眼坐在赵府不远处捶腿嚎啕大哭的老欧,摇摇头。
一行人进了赵府后,赵大人跟着来了。
不过,赵大人来,仅仅也是为了自己,自己府上无缘无故死了个下人,传出去,还当是他府上的怎么样。
自有下人发现温飞忠死后,赵大人就不时叹气,夜间与赵夫人谈话时,更是要埋怨几句温飞忠怎么要死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