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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在有些难以定夺的突发事件发生时,她这个城主是得亲自下达指令处理的。
——负责街头治安巡逻的修士禀告,在商业街仓储区突发了一起记录在册的居民被杀事件。
被杀的这五人是地痞流氓,经常欺负一些修为不高的年轻女性,然而因为带头的流氓在上面有些关系,经常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故而他们也一直在重犯。
臭虫一旦有了和稀泥的庇护,只会在生出它们的环境里越拱越欢。
动手的那位是名路见不平的,非城内住民的女子,也就是向清茗。
这巡逻的修士街头琐事处理多了,也长了些见识,看到她的衣服上挂的腰牌不同凡响,才选择了不作声地用留影石录下一切,再直接向最上级的人禀告。
巫安在听完后,也没看向清茗是怎么动手的,只叫他把留影石留下,而后写了张执行令嘱咐:“一群蛀虫死了就死了吧,你再去提醒刑部的王七一声,让把他手下的人好好筛筛,两天内我要看到人头落地。”
修士应是,而后识趣地没乱瞟,便退下了。
顶头上司连案发现场都没看就下定论了,可见那女子确实身份不一般,那五个东西活该。
……
巫安拨了拨扫到脸上的银发,拿起留影石,起身绕到屏幕后面,拍了拍正一脸深沉的连生的肩膀,道:
“听到了吧,你徒弟刚刚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呢。”就是暴躁了点。
连生幽幽地回复:“我就觉得她缺爱,所以她才一副冷冰冰的样子……我还以为她其实内心深处是软乎乎的那种……”结果掀开来是个狠的。
她接过巫安手里的留影石,顺势将其投映到屏风上,巫安也拉过椅子,坐在她的身边一起看。
拍摄的角度是被骚扰的女性受害者视角的正上方,这修士到场的时候,向清茗正在动手。
连生就看着这平时面无表情的小徒弟,眼睛随着她手上的动作越来越亮:炸人的时候是兴奋激动,骟人的时候回落了一下,充满着嫌弃不屑,可到了焚尸灭迹的时候都又得上是兴味盎然了。
连生:……她是怎么在干完这一切后还能若无其事地给她报道的?
巫安鹅鹅鹅地笑:“我靠,你这徒弟,狂野派啊!我喜欢!”
不过她看着连生逐渐变得有些凝重的表情,还是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道:“那啥,你平时不是说她是个闷葫芦性格吗,会不会是压抑出来的?今天这恐怕才是本性吧。”
连生抠了抠指甲,想起来向清茗灵根里若隐若现的暴戾之相,郁闷道:“……是啊,还是得想办法让她慢慢释放出来。”
也不知道她以前都经历了什么,明明还是挺热爱花草的人。
嗜杀的木灵根,这种矛盾的存在还是不多,不好好引导,得出大事。
0005 这就是唤春丹的特效吗!
连生也不愧能走到今天这一步,虽然在与人交流的方面有些奇怪的粗神经,但做起事来可谓是雷厉风行。
向清茗第二天一大早起来就被她拽去补课心法了。
向清茗:昨天是你说没事,没事就没事,今天又要上门来,给我开小灶?
她走得急,也就没看到她花园里的那棵槐树苗苗,仅一夜之间,便长高了一尺多,还操之过急地打了不少花苞。
此刻,在槐树树心里,有两只正在面面相觑。
一团白雾,对阵从散发着青绿色荧光的树心里,钻出来的一道只有着人的轮廓的残念。
白雾,是伴随着今早第一缕阳光,在槐树的内部醒来的。
白雾醒来后抖了抖叶子,发现自己居然昨天一晚上就打了花苞,感觉有些奇怪,但它也没有觉得浑身上下有哪里不适。
保险起见,它还是进行了一下自我检查。
而在它检查到生长着树心的树干中部时,就被突然冒出来的残念吓得整棵树都抖了一下。
残念:“你好。”
白雾:“……你是谁,为什么在我的树心里?”
残念没回答它的后半句,更像是在自说自话:“我名为“白”。是一名被人杀人夺宝,陷害死在沂沦沼泽的人类修士。”
“我在临死之前,感受到自己的魂魄被这颗树心所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