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谍战剧虽然入围了很多地方电视节，但是一年一度的影视论坛上，有圈内大佬问起：“去年那个很红的那个谁……叫什么来着？怎么样？”
    在座的会心一笑，都知道，顶流活得像网红，也是头一回见。
    事后媒体采访环节，有人问谍战剧总制片：“梁总，您还会和流量合作吗？”
    既然没有指名道姓，梁总也懒得粉饰太平，直白道：“我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最惨的是一个大IP，也是直接导致业内开始重新考量这位‘顶流’的价值。
    这个IP跟前顶流一样，经历十年风霜，期间，实体书，动漫，有声，开展的红红火火，粉丝基数非常庞大。
    结果拍完后，平台发现成片质量很不行，最后顶流出面用自己的人气担保，终于逼得平台出了前15集的钱。
    但后面的三十集，得制片方自己掏腰包。
    到了上映那一天，原著党三分钟弃。
    播放量除了最开始突破过2000万，热度封顶7000，后期连个吐槽的人都没有。
    就这种水平，靠着假账号，在花瓣网也硬生生的评分破8，列为年度佳作之一，现实却是全部放完，大家就好像这部片子没播过一样。
    而这个时候，顾念带着他雷人的小成本制作《没有人比我更爱你》轰轰烈烈出场了，博得个满堂彩。
    至此，业内对顾念表现出观摩姿态，怕他跟谢天意一样，昙花一现，但又希望他是真顶流，可以低价入股，到时候一起赚的盘满钵满。
    而顾念交出的答卷令人震惊。
    就在大家一窝蜂的去捧仿照谢天意走红模式的夏不凡X王也仁同时，纷纷都不看好他的文艺片，结果他凭借文艺片入围了。
    还是国际大奖。
    说的难听一点，即便是没有得奖，能入围，这个起点也很值得骄傲了。
    越来越多资源开始往顾念这里靠拢，不过顾念的态度令人捉摸不透。
    从来没见过当红时期不割韭菜的流量。
    小程序瘫痪，电子刊停卖。
    杂志出炉，实行限购。
    到目前为止，内地榜第一名，身上一个代言没有。
    工作室每天都要接到几百个询问代言的电话，有公关公司的，有广告公司的，有品牌自己送上门的，还有一堆剧本堆积如山，顾念还没来得及看，反正不管市面上听过的没听过的大制作，所有片方第一考虑人选都是顾念，之前当红的小生都被列入候补。
    但是谢天意可不是吃素的，能轻轻松松躲在风暴圈外拿回他的代言，可见心机深重。
    顾念心里也明白，就算他没有和谢天意杠上，谢天意那边也把他当成假想敌了。
    他转了转食指上的戒指，对王竞辉道：“接下去的内容是听杨姐说的，她有多讨厌你，你不是不知道。”
    “嗯。”王竞辉意料之中的事。
    顾念道：“听说是和谢天意分手了，谢天意不肯公开恋情。”
    王竞辉重重喘了口气：“我猜有这么个人，但那个人是谁不知道。是他，呵，眼光忒差，一个爱在背后使手段的庸才。”
    “按照她的脾气，谢天意不肯公开，她一定是分手的，没有她，谢天意拿不回代言。”王竞辉指了指顾念的胸针，“就从你身上下手了。”
    顾念抬了抬眉：“见微知著。”
    “不奇怪。”王竞辉抿了口香槟酒，“全场罕有几个不是他家赞助的，你要是个网红无所谓，自娱自乐。但你是受邀嘉宾，这是明摆着砸场子了。”
    “无所谓。”顾念耸耸肩，“我个人喜欢。”
    他们光顾着自己聊天，不知道谢天意一直卯着机会想要和王竞辉搭话。
    没办法见缝插针，谢天意团队只好先出他的照片，九宫格西装红毯照，率先发布。
    网友莫名了一下，这……这奖和他有关系吗？
    跟去的娱记也把拍摄的明星照片一一上传到网上，大部分的媒体都以《倾城》剧组为主要报道对象，但是临时收到命令，说是要以谢天意为主角。
    理由是他是主办方的人。
    娱记们烦的要命，只得临场改稿，最精彩的部分是，按照谢天意的要求，为了凸出他自己，蒋星河和顾念都是陪衬。
    出来的banner图，他明显的霸占着C位，左边蒋星河，右边顾念，搞得左右护法一样。再依次是高嫣，和钟妲玲，王竞辉只能靠边。
    王竞辉看到经纪人发给自己的图看的笑了。
    网友们集体‘地铁老爷爷看手机’。
    ——well,虽然谢老师很红，我们承认，天天都能看到他的热搜，但是emmm他凭什么站C位啊？让提名嘉宾和影帝给他做配，众星拱月？这……恕老衲看不懂这波操作。
    ——哇哦，他是如此平凡，却又如此自信。
    然而任凭路人怎么嘲，粉丝压根不觉得有什么问题，粉丝认为他实至名归，还一个劲的起哄：“他一直很欣赏王老师的演技，肯定是和王老师商量好的，王老师不愧是影帝，不像流量，这么计较站位。”
    这话有撩拨顾念和蒋星河的意思。
    年糕们一肚子火，摩拳擦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