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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在她?锁骨上,秦瑶指尖紧紧地?攥住了床单。
少女哽咽道?:“你说?你发热了,我只?是给你当冷炉冷一下,你别做其他的。”
耳畔是男人的热息,他唇上移,吻住她?耳垂,道?:“不?会做其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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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瑶迷迷糊糊中,又想起了她?和谢玉升的新婚之夜,那晚她?脚上铃铛乱晃,勾到?帘帐之前,整个床榻坍塌前,他二人其实还有别的交谈。
那时,谢玉升扶着她?腰,问她?:“是这?里吗?”
秦瑶眼尾赤红,手指搭在唇瓣边,呜咽道?:“我不?知道?。”
曲径艰涩,湿滑泥泞,窗外雨落声响。
二人摸索了许久,不?得道?。
一进来,秦瑶就推他出去,说?跳舞都没这?般疼,没一会,就感觉肚脐那边有呼吸拂过向下。
在秦瑶嫁人前的印象中,谢玉升一直是君子一般的人物,清冷孤傲,高高在上,拒人于千里,可那晚,她?知道?了他也会匍匐。
他的舌头很热。
秦瑶挂在脚上的铃铛,之所以?一直晃,就是因为受不?住撩拨。
思绪回?到?今日,大概谢玉升也觉得拿她?身子当冰炉,有些太过分,心中过意不?去,想要补偿她?,开始重蹈新婚时的覆辙。
秦瑶说?不?出来那种感觉,觉得自己就像一块浮木,在水底浮浮沉沉。
谢玉升的舌头,一如既往的热。
月色弥漫,山涧里小溪潺潺流淌,倒映天上金光。
翌日清晨,天没亮秦瑶就从床上爬起来了。
谢玉升换好了衣衫,一对视,二人就又想起了昨晚。
秦瑶盯着谢玉升的唇,微微出神,早就听说?薄唇之人多薄情,很难想象出这?样?一张唇也会有那样?动?情的时候。
谢玉升也没动?,任由她?打量,半晌才薄唇微启:“把?衣裙穿好。”
他容色清和,面庞沉静,显然?烧已经退了,这?样?一副疏淡的神情,谁看?了都得称一句正人君子。
可秦瑶知道?他的本性,轻轻瞪了他一眼,换好衣裙下榻。
她?转头看?着床上垫被,上面有些脏了,走过去将被子抱起,道?:“走吧,我们去把?被褥洗洗,这?床被褥是阿姆新拿出来给我们用的,之前没人用过呢。”
谢玉升本欲说?脏了便扔了,可一想到?今晚还要再在这?江岛上住一晚,也只?能走过去,陪秦瑶一块出去洗被子。
作者有话要说: 嘘。
◎33.第33章 和离
秦瑶走出屋子, 手上抱着床单。
陈姆妈停下手中?的活计,目光落在秦瑶手中?的被单上,有些疑惑地?问:“怎么了娘子, 是这被单坏了吗?”
秦瑶面上浮起一层不好意思的笑容, 道:“不是,是我不小?心把被单弄脏了,想出来洗洗, 阿姆这里有木桶吗?”
陈姆妈听到这一要求,愣了一愣, 再转目看向秦瑶身后的谢玉升, 慢点反应??来了。
小?夫妻火气盛, 正?是按奈不住的年纪,晚上宿在一块, 指不定就?天雷勾地?火了。
陈姆妈是??来人了, 起身笑了笑,道:“有的, 我去里屋给娘子拿木桶来。”
秦瑶被这一笑弄得越发羞愧,立在原地?等陈阿姆回来。
清晨阳光从树间细缝筛落, 洒在人脸上,带上了夏日的炽热。
秦瑶转头看向谢玉升, 脸色发烫,对视一眼?, 昨夜种种历历在目, 羞愧溢上心头。
皇后娘娘心思单纯,对这种事没有什么概念,以前只模糊地?以为就?是两人卧在一块睡觉就?算圆.房了,可出嫁前, 教习嬷嬷特地?来教导她?闺房中?事,给她?看了一些小?册子。
而谢玉升对她?所做的,不在小?册子上。
秦瑶觉得,天底下没几个人和谢玉升一样。他除了吻她?的唇,还会一遍遍唇吻她?的锁骨、小?腹,甚至别的地?方?。
秦瑶摇了摇脑袋,将那画面甩出脑袋。
这时,陈阿姆拿来了木桶??来,秦瑶接??,坐在树下,开始洗床单。
谢玉升看她?拼劲全力,小?手用力地?去搓床单,极其不娴熟的样子,蹲下身道:“我来。”
秦瑶坐在小?凳上,疑惑地?抬头,道:“怎么能让你来呢。”
再怎么说,谢玉升也是皇帝,哪能让他屈尊纡贵做这种事?
再说那被单也没有多脏,也就?中?间一块地?方?沾了点水渍,只要稍微拿水泡一泡,洗一下就?可以,但那水是秦瑶的,她?心里害羞,??不去那道坎。
两人对视,秦瑶觉得万分尴尬,坐如针毡。
谢玉升垂下眼?,淡声道:“你昨夜根本没睡多久,进屋去休息吧。”
他从她?手里抽出床单,慢慢搓洗起来,样子并不比秦瑶娴熟多少,但好歹不像秦瑶那样用力地?来回撕扯,很快就?上了手,像模像样地?洗起来。
花影落在二人身上,日光时亮时暗,秦瑶托腮,看着他的动作,心中?莫名有点心虚。
以前在宫里,他二人十指不沾阳春水,就?像天上的神?仙,吃穿用度都由宫人伺候着,等沦落到民间,什么事都要亲力亲为,方?知?万事不易。
秦瑶觉得自己不能干坐着,也要做点事情,便道:“那你在这里洗床单,我进屋给你缝衣服。”
他坠江时穿的衣服破了,上岛时袖口被树枝划开了一个大口子,穿是还能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