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阶。”
这话她说着?确实有几分心虚,下?意识看了眼旁边几位夫人,另外?几位夫人默契的开了口?。
“民妇亦可作证,潘杨氏所言属实。”
她们?说的也不全是谎话,她们?可不懂什么内力,的确没看到那位公子动?手。
孟夫人气的身体发颤,指着?几位夫人厉声道:“你们?都在说谎!”
“到底是谁,是谁对桉儿动?的手!”
几位夫人安安静静的跪着?,脸色都不大好看。
就是那位公子不特?意请她们?来作证,她们?也愿意上这公堂。
潘杨氏想了想还是忍不住又道。
“孟夫人,人在做天在看,孟大公子此番作为皆被我等看在眼里,这行径简直太过骇人听闻,咱们?都是为人父母,你心疼你的孩子,可楚大小姐亦是父母的心头?肉。”
“你若觉得我们?撒谎,大可再去询问?当时?目睹这桩事件的其他夫人。”
“方圆十里就数华安寺的菩萨最灵验,楚大人救昭河百姓于水火,咱们?洬江在楚大人的治理下?亦是风调雨顺,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楚大小姐此番化险为夷,乃是有菩萨庇佑,孟大公子在菩萨面?前做恶意外?跌落台阶,说句不该说的,那就是恶报到了。”
潘杨氏说罢,外?头?竟响起一片叫好声。
景白安默默的看着?这一幕,瞥向眼尾泛红的楚之南。
这便是民心所向罢。
怪不得摄政王与?以往不一样了,瞧着?多了些烟火气,原是一方水土养一方人。
虽有恶者,但良善淳朴者却居多,不似京城步步惊心。
“啪!”
景白安拍了拍惊堂木:“孟陈氏,你还有何话要说!”
孟夫人此时?才有些慌了。
她没有想到竟会突然跑出几个证人。
“不!我不信。”
“桉儿没道理这么做!”
她话音刚落,却听又有衙役禀报:“证人到。”
众人一愣,还有证人?
定睛望去,却是一个婆子,与?一对中?年夫妇。
孟夫人不识得这些人,被水泼醒的程冉冉却再熟悉不过,她缩了缩身子,垂下?头?不敢去看来人。
“堂下?何人!”
几人慌忙跪倒在地,中?年夫妇的目光一直落在程冉冉身上,神情激动?,不住的抹着?泪。
那婆子最先开口?:“禀大人,民妇于林氏……”
顿了顿,她看向程冉冉,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道:“民妇曾为这位夫人接生?。”
话音才落,旁边的中?年夫妇再也忍耐不住,看着?程冉冉痛声道:“冉冉啊。”
程冉冉身子抖了抖,终是没控制住抬头?看向二老,脸上却早已挂满了泪水。
“我的天老爷呀,这是做了什么孽,我的冉冉怎么就被磨成这样了啊。”
妇人飞扑过去将?程冉冉搂在怀里,哭的撕心裂肺:“娘当时?就劝你呀,那位孟公子靠不住,你非不听,说待孟公子守孝期过就会娶你进门,还与?我们?断了来往,要不是我与?你爹实在放心不下?,今儿到那柳叶巷子去找你,还不知道你被害的上了公堂,我的儿啊,你这都是受了些什么罪啊。”
中?年男子也在一旁不停的抹泪。
在娘亲的怀里,程冉冉心中?的委屈与?害怕终于得到了宣泄,也跟着?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过了好半晌,哭声才逐渐缓和。
景白安皱了皱眉,看向那接生?婆,道:“你为程氏接生?,可知孩子父亲为谁!”
接生?婆匍匐在地,道:“回?大人,是孟府大公子。”
孟夫人猛地抬头?瞪着?她:“你休要胡言!”
“回?大人,民妇所言句句属实,是孟大公子给了民妇一笔银子,要民妇保密。”
做她们?这行的,嘴都紧得很,若不是今儿被人找上门,她也不愿意来作证。
“孩子是在去年年初生?的,六斤三两,孟大公子当时?也在,欢喜得很,给孩子取名孟城。”
接生?婆一边说一边自怀里拿出一张纸条:“这便是孟大公子当时?写下?的名字,民妇每接生?一个孩子,都会记下?名字,当时?瞧孟大公子并?未在意这纸条,民妇走时?便带着?了。”
景白安让人将?纸条呈上去,又派人去取了孟长桉平日的书法,两厢比对,确为同样的字迹。
在取书法的空隙里,程冉冉的父亲又指认了昏迷不醒的孟长桉确实是带走自家女儿的人。
“他来带走冉冉时?,给了一笔银子,说待守孝期一过,就迎冉冉过门。”
“我们?那时?候是不同意的,可不知他用了什么方法哄的冉冉铁了心跟着?他,我们?就这一个女儿,只要她过的好,我们?也不求别的。”
“可谁知道孟公子竟然早有未婚妻啊。”
此案到这里,孰是孰非已然明朗。
“啪!”
景白安盯着?孟夫人,沉声道:“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何话可说!”
孟夫人还想再辩解,却已找不到措辞,只得拉着?昏迷不醒的孟长桉哭的凄凄惨惨。
楚夫人突然从钱嬷嬷怀里直起身子,跪倒在地:“孟府欺瞒做恶在先,民妇请大人做主,取消楚府与?孟府的婚约。”
如今这婚事就是横在她心口?的一根刺,且拖的越久于沅儿越不利。
陈雪雅是个不讲理的,若是后头?再推三阻四,岂不是白白耽误了沅儿。
若今日能趁此机会一并?解除婚约,她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