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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会玩什么?”
秀常在抿着粉唇, 不好意思道:“嫔妾对围棋略通一二。”
一听她会下围棋, 常慧兴冲冲地让乌柳拿出棋盒,招呼着她一块儿玩一局。
张新柔在旁边坐下, 笑着说:“那我就来当这个判官。”
常慧对上她的笑容,自信地抬抬下巴, “我下棋自然是清清白白。”
张新柔丝毫不走心道:“是是是。”
事实证明,真正的大佬都是以极其谦虚的姿态上场,就好比如秀常在,这盘棋从开头到结尾, 布局缜密, 直接将常慧杀了个片甲不留。
这哪是略通一二, 这明显就是深藏不露嘛。
见败局已定,常慧赖皮似的把手臂搭在棋盘上,几下就把整个棋盘扫乱,“不玩了不玩了!你这是故意藏拙等着欺负我呢!”
张新柔点点头:“秀常在这棋艺确实不凡。”
秀常在莞尔一笑:“张姐姐过奖,嫔妾这也只是闺中娱乐罢了。”
常慧让人把棋盘撤下去,又重新摆上牌局,对秀常在俨然一副狼外婆诱拐小红帽的模样,“下这围棋多没意思,不如来玩叶子牌,不会我教你玩儿,这可比围棋有趣得多。”
秀常在犹豫了一会儿,说:“嫔妾学得慢,还望娘娘莫要介意。”
常慧摆摆手没所谓道:“不介意不介意,我们又不拿银钱做赌注。”
秀常在问:“不用银钱,那用什么?”
“咱们用这个。”常慧说着端起桌边那盘瓜子,嘿嘿笑道:“输了的人就剥瓜子。”
秀常在若有所思片刻,随即点头应下。
两个时辰后,张新柔和秀常在伴着夕阳日落回各自侧殿,常慧则在殿内泪眼汪汪地咬着小手绢,看着自己手边的大堆瓜子壳,说:“乌柳,她们俩当真没作弊吗?新柔也就算了,为什么秀常在运气也这么好?”
乌柳安慰道:“主子,您要想开点,也许并不是张小主和秀小主运气好呢。”
常眨眨眼看她,恍然大悟道:“所以她们果然作弊了是吗?”
乌柳一本正经地晃晃脑袋,说:“不,奴婢觉得,也许只是因为主子您运气霉而已。”
常慧:“…………”
空气一瞬间陷入死寂,有那么一瞬间,常慧觉得现在站在她身边的不是乌柳,而是小李飞刀的亲戚——小李补刀。
宫里的日子总是两分瓜中带着八分无聊,惠嫔顾着大阿哥,宜嫔惦念着养胎,佟佳贵妃则是忙着带娃,剩下的人中就算有能折腾的也不敢在常慧面前折腾。
许久没什么大动静,连皇太后寿辰也过的十分平常,常慧就像一个长期吃不到瓜的猹,支棱不起来了。
这风平浪静的日子维持了两个月,平静到秀常在跑来告诉她怀了身孕时,常慧都有些没反应过来。
秀常在估计是初为人母,脸上似乎忧愁更甚于喜悦:“太医说已经满三个月了,嫔妾也是粗心大意了,到现在才发现。”
常慧记得她今年刚及十五,这个年纪生育小孩会不会太危险了些?思索着她还是让乌柳去请了位妇科圣手,帮秀答应把把脉相。
刚怀孕三个月,也看不出什么,太医只说她身体有些弱,怀孕期间得食补,其余就没再多言。
张新柔生育过孩子,对这方面了解甚多,见状连忙分享自己的经验:“这怀了身子,红枣、山楂和阿胶这些东西了就不能碰了。”
这个话题常慧插不进去,就只能撑着下巴听两人聊天,自己时不时抓过小橘揉两把,想着秀常在肚子里这个宝宝出生后,自己该送些什么礼物。
康熙晚上还来了咸福宫一趟,不过不是因为秀常在怀孕,而是为了晋位一事。
时辰不早,他干脆就留宿了,不过什么也没干,就单纯地盖着被子和常慧纯聊天:“临近冬至,宜嫔那边也快生了,朕想着正好讨个吉兆,给宫里份位动动。”
常慧听得一头雾水,思考一番后真诚提议道:“皇上,臣妾不懂这些,不然您去找贵妃娘娘商议商议?”
康熙瞬间神色冷淡下来,语调带着几分微不可查的不满,“贵妃那边暂且不急,朕这回过来就是同你知会一声。”
这份不满并不是对常慧,估摸着是因为中宫无后,贵妃近日又不知作何惹到了他,所以就只能来她“闲聊”了。
可她这会儿该说什么?
常慧盯着康熙,后者也盯着她,这两人视线交接的地方都快盯出花儿了。
康熙实在是忍无可忍,“你就不问问朕都打算晋哪些人?”
常慧发挥了自己异于常人的思维,小心翼翼地问道:“那若是臣妾问了,皇上会告诉臣妾吗?”
康熙翻个身躺平了,语调毫无感情:“你问了吗?”
常慧藏在被窝里搓搓小手:“那要不……臣妾现在问?”
“朕倦了。”康熙说着将两手交合放在胸口下方,阖上眼皮躺得很安详。
听着身边一点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