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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径直就探到了她的花唇,找到她的屄口插了进去。
摸到那里没有被捅开,滕斯越松了一口气。
他抽出手指:“你身上的味道骚的,一看就像跟人偷了情。”
白姜锤了一把他肩膀:“什么叫偷情嘛,真是的。”
滕斯越废话不多说:“去后座。”
“干嘛?”
“干你。”
白姜刚才在贺兰拓那没吃到鸡巴,正窝火,也就听话地开车门过去了。
滕斯越平放下座椅靠背,摁着她在车里干了个爽。
体验是车上干还是不如床上干爽,车上空间有限,滕斯越砰砰砰猛撞的时候,白姜都担心这车被震坏,或者滕斯越不小心撞到脑袋。
感觉来了的时候还是很爽,高潮过后,就那样了。
结束之后滕斯越搂着她,忽然侧头来亲了她一口,第一次吻在她嘴唇上。
白姜有点懵,滕斯越也没有接着吻下去。
接着在滕斯越开车带她一起回学校的路上,她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后知后觉,被滕斯越吻的那种感觉,就……让她想起小时候被热情的大狗狗扑上来舔的时候。
就,很突然,有点奇怪,有点恶心,又有点说不清的可爱。
反正,就是被动物舔的感觉。
白姜侧头看了看正在开车的滕斯越,滕斯越五官轮廓立体,侧颜还是很耐看的,很有男人味。
为什么同是吻帅哥,吻滕斯越的感觉,跟吻贺兰拓,如此不一样呢。
白姜没想明白。
车停在一个红绿灯路口,白姜忽然对滕斯越道:“你头转过来?”
“嗯?”滕斯越有些诧然看向她。
白姜笑了笑,倾身过去,一只手托住他下巴,然后吻在他嘴唇上。
只吻一下还不够,白姜的唇瓣贴着他的上下唇辗转,细腻地含吮他的唇珠,想找到那种亲吻帅哥、小鹿乱撞的感觉。
她的舌头探出来,尝试舔舐对方的唇瓣,就在这时,她脑海里浮现出滕斯越刚才摁着她狠干的模样,她没有觉得性感,反而觉得好笑。
然后就真的噗嗤笑了出来,破功了,只能松开他的嘴唇直起身体。
睁开眼睛后发现滕斯越以目示意,要她看向前方窗外。
白姜转头一看,登时看到几个路人和交警都在透过车窗围观他们,想必是看到刚才的吻戏很过瘾,有两个年轻女孩还在兴奋讨论拍照。
白姜:“……”
真是社死现场。
赶紧开走吧,告辞。
车开上路好一会儿,滕斯越还在笑,嘴唇不时地勾起弧度,视线在车窗外左右游离。
白姜从来没见过这个狗男人笑这么久。
“有这么好笑吗?万一我们的照片被人发出去,让同学老师认出来这么办?”
“那,我把车开回去,叫那两个妹妹把照片删了?”
“不要,”
那不是再社死一次?“谁是你妹妹,叫这么亲热!”
“你啊。”滕斯越轻飘飘打了个方向盘。
“……”
“妹妹被哥哥吻上瘾了?嗯?在路上这么忍不住?”滕斯越瞥了她一眼,又笑了起来。
白姜没好气地扯了一张纸巾,擦了擦自己的嘴唇:“你!油腻!”
完全没有。
吻滕斯越还是完全没有那种感觉。
就是吻贺兰拓,或者仅仅只是想到吻贺兰拓的那种,羞涩,心跳,紧张,又极度兴奋,兵荒马乱的感觉。
回滕斯越家里照常被他摁着猛肏一顿,事毕,滕斯越破天荒地说:“今晚在我家睡吧。”
“嗯……”
白姜目光涣散,在出神中顿了顿,“好啊。”
滕斯越从床上翻身起来,白姜侧头目送那高大硕壮的身躯进了浴室。
过了会儿,她恢复了些体力,捡起自己散落的衣服去了隔壁客房。
洗澡,然后上床睡觉。
滕斯越也没再找她。
白姜心想,滕斯越突然留她过夜应该就是随口一说。
无所谓她答不答应,滕斯越也并不喜欢跟她一张床睡觉。
肉体激情,精神疏离。
这样挺好,他们想玩的时候就玩,不想玩的时候就不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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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方,隔壁文《男友的好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