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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灯会节有佳人相伴,而我只能偷偷跑出去。你可以在街上明明见了面,却可以视而不见。”
似乎是提及到了心中最不愿面对的事,挽月重重地吐出一口气,“若不能唯一,也请您高抬贵手,我会待在自己的院里每日里为你诵经祈福,总归是不会再偷溜出府,惹你生气。”
他从未想过,性子柔软的她竟也会有疾言厉色地时候,偏偏她依旧是软糯的嗓音,不亢不卑的一一道来。
他伸手想要抚上她的脸,却被她轻而易举的躲过。
“为何从前不说?”他望着她一滞的神色,抬起她的下颚,仔细的端看着她,“小丫头,你爱上我了是不是?”
她心底的秘密仿佛被人直面的剖开,最不愿意面对的事实和隐藏许久的小心思在此刻被他轻易的窥探和打开。
“我没有……”她苍白无力的辩解更加证实了她方才的言语皆是因为在乎。
他朗声一笑,从未有过的舒心和欣喜将窜入他的心尖,在她退无可退后,单手撑在她倚靠的抱柱上。凭借身高的优势,将她完美的禁锢在自己的范围中,无处可逃。
“我没有……你莫做他想……”她语无伦次的辩解着,揪着衣裙的手一直未松开过。
他轻垂眼眸,欺身向前,唇瓣相贴,舌尖相勾。
她就呆愣愣的站在那被他肆意而为。后知后觉牟足了劲推开他。
他的眼眸深如湖水,定定看她,藏着勾人的饵,“我该如何回应你?”
她呼吸一顿,暗自懊恼方才太过鲁莽,为何要说出那长篇大论的一段话,反倒自露马脚,将自己推向更不堪的地位。
她忽而望着他,眼眸里盛满笑意,但她心里却是失意,“您不必回应,左不过是误以为……”
“好。”他出声打断她。
挽月片刻的怔愣,为他的一个字反复斟酌。
好?
是说他误会了而好?
还是旁的?
她乖了下来,默不作声。此时此刻不发一语似乎成了保护她的盔甲。
他眉眼笑着,对她说:“过两日是家宴,记得来。”他捏了捏她粉嫩的脸颊,在她的错愕中缓缓离开。
她一个人立在原地,盯着那抹欣长的身影渐渐隐没。垂在身侧的手微微握紧,对他的漠视和冷然自嘲的笑了。明明他都知道了,却还是一笑置之。也对,对于女子的爱慕之情只怕他听都听腻了,又岂会能激起他那颗波澜不惊的心。
*
顾揽风回到书房,喝下大口的一盏茶,半晌才缓和过来。
小丫头软糯的质问声间接的向他表明心迹,凡此种种全都令他在当时差点绷不住仅存的一丝沉静。
他分明看见璟黛的身影一晃而过,为了不打草惊蛇,他只得暂时的视而不见,明明知道那丫头怕是又要气上自己好些日子,但他不得不出此下策。
“主子爷。”
“进来。”
苍何拱了拱手,将信件呈了过来。
顾揽风接过信件展开来,细细的看着,只最后一句话足以让他恨不能掐断画容的脖子。
——秦昊天已获,幕后人画容。
他从未想过画容竟为了达目的不择手段到如此地步,让自己的哥哥假死来为自己谋今后的荣华富贵。这如意算盘打的当真是好极了!
“父亲还有几日归来?”
苍何心中算了算,道:“约莫还有四五日。”
顾揽风捏紧手中的信件,眸中掠过一抹阴狠,“足够料理好家事了。”他皱着眉头,深思许久,又道:“家宴那日月儿不必去了。”
苍何知道主子爷是担心出变故,伤到了那丫头。只是若不去,只怕会让容姨娘起疑,“主子爷,鬼泽将秦昊天已经扣下,想必容姨娘很快就会察觉不对,若家宴那日月姨娘不在只怕会更引起她怀疑。”
顾揽风将信件迎着烛火燃烧,良久无言。
“安排她那日坐在爷身旁。”
苍何颔首应下,知道主子爷现下心烦,便退了出去。
信件被烛火很快烧成灰烬,不知是否是天意,那信件独独留下“画容”二字完好无损的落在案上。醒目却也在时刻提醒他始作俑者究竟是谁。
*
“她当真同主子爷表明了心意?”
画容睇了眼璟黛,对她偷听到的话并不全信。
“姨娘,奴婢听的真真的,那丫头当真是不要脸,不过好在主子爷不是寻常男子,并未回应她。”
画容挑着珠钗的手微顿,漫不经心道:“爷平日里不是宝贝的跟什么似的,到底是男人,又怎会真心实意待一人好。”
璟黛嗤嗤的笑着,“姨娘说的是,还是您最了解主子爷。”
画容未置可否一笑,停了挑挑拣拣的手,回身低声说道:“给哥哥的银子送了吗?”
璟黛也走近了些,弯腰极小声的回道:“奴婢已经托吴书来送去了,只是听说这次出去主子爷吩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