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7
蓑衣的手,只道:“我这一把老骨头了,丫头也莫在费心。”
我压下她的手臂:“大娘若在这样推迟,我可如何安心。”
白玉楼也安慰道:“我等身强力壮,无这蓑衣也不妨事。只待会儿动手,你们有机会就赶快离开,走的离我们越远越好。”
“公子”
云溪一声急唤,手中已握住破窗而来的两把利箭,同时车外也是兵戈顿起,战作一团。
我急给大娘披上蓑衣,将她护在身边,马车也在冒雨急驰,打斗的声音交响在车子周围。
白玉楼疾道:“不好,快去相助云风。”云溪得令跃出马车。在车辕之上,就与人缠打起来。
我也喊道:“白公子可撑的住?”
“无妨”
车外风声雨声兵戈声,厢内是他沉稳有力的回话声,我闻之也放心不少。
一把长剑穿破车顶刺来,我旋即拿短剑格挡,车顶之人又回手一挑,我们这个车厢就被他掀破了车顶。立时,就见大雨如注,灌进了车厢之内。
颜大哥随即追来:“丫头快带我娘上马。”
我将大娘带出马车:“颜大哥,接着。”我推出大娘的同时,颜大哥也将大娘揽上马背。我又以剑拍他马身,“你们先走。”
一道寒光袭来,“丫头。”只听闷哼一声,我俩就撞在了车厢之上。驾车的云风格挡一剑,结果了那刺客性命。
我回身一看,那白玉楼已被我撞的胸前荡开了大片血迹。他一人承载着两人的撞击之力,以致伤口崩裂。
那云溪冷目射来,我也是一阵恼怒:“你都伤成这样了,还为我做什么肉盾。”
真不知这白公子是憨傻还是有意,他被自己那些属下护的如珠如宝,偏在我这里逞什么英雄。连累我凭白遭云溪冷眼,还得欠他人情。
对我的怒意,他仿佛充耳未闻,只问道:“丫头可会骑马?”
我忿忿回他:“不会。”
我若会骑马,便早上了颜大哥带来的那匹空马,又岂会让颜大哥带着大娘独自离去。
想我纵然杀魏室官员在先,也没有白玉楼这条大鱼对他们魏室重要。
更何况,有白玉楼在此拖着,换我们三人平安离开,应也不是问题。白玉楼也不管我态度如何,只扶着车厢吩咐云溪:
“拖他们一柱香的时间。”
云溪一剑结果了那追上来的甲衣杀手,回首应:“是。”
又是一声哨响,就有一匹宝马应了白玉楼召唤,奔到马车之前。白玉楼飞身上马,又回首道:“丫头,把手给我。”
这性命当前,我也不与他客气。只稍借力,便被他揽到了马背之上。
又在左突右奔,避开了一波乱箭之后,那些杀手就被云溪他们挡住了追击。
一路是狂风过耳,骤雨打的人睁不开眼睛,我忽感他臂弯一松,就反手扣住了他的双臂:“白玉楼,可还撑的住?”
一条锦带缠上腰身:“丫头,借点力气。”
美人在侧
一条锦带缠上腰身:“丫头,借点力气。”
忽听他唤的虚弱,我心下咯噔一声,就急忙回头察看,却因暴雨过大,天色又黑,令我看不清他的样子。
无奈,也惟有检查了将我俩捆绑一起的锦带是否结实,以防他半道坠马,更也是为着自己安全。若没有他,这马该怎么骑?它又会走去哪里?可实实愁煞人也!
此时又听他道:“丫头,我们到了前面镇子休息。”
得他此言,这是前路有望啊!我也暂放宽心,大声回道:“白无常,你可抱了紧我,更要拉紧缰绳。若一不留神摔下马去,你可真就要到地府当差了。”
他伏我耳边,说话时显然撑着力气:“本公子叫白玉楼,怎就成了白无常?”
疾风骤雨,乱的他声音不甚清晰。我心下稍紧:“你也莫在贫嘴,若有疑问,也只等你我安全了再说。”
他撑力揽着我,我撑力抓着马鞍,又飞驰片刻,方见前面影影绰绰的镇子。
再到镇子路口,就忽见一黑影冲出。他立刻缰绳一紧,马匹也随之一声嘶鸣,就扬起了前蹄又原地打了圈,方才稳住。
此等状况,吓得我是心下一凛,只听白玉楼喝问:“前方何人拦路?”
前面那人也将马的缰绳一带,又见另一匹马也紧随其后,有一女子回道:“前面可是表哥?”
我紧张的心也稍有安定,听她话音,应该似友非敌。
白玉楼打马上前:“我们赶快离开。”
那二人闻言也立时调转马头,同我一起穿过几条大街,就停在了一户院落之前。
她们二人翻身下马,我是忙搬救兵:“快接白公子下马,他受了重伤。”说时我也着手解去了连着我俩腰间的锦带。
她二人疾步上前,白玉楼借了把力气,亦同时将我带下马背。又拍下马身,方才乘的三匹宝马也随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