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先尴尬。
    倒是女长老温柔笑笑，给了一个台阶继续问道：“不会，不知你这丹药是谁给你的？”
    “他会受罚吗？”这是云千寒的第一反应。
    第271章 弟子不怕疼
    “额……受罚谈不上，但会有所限制。”女长老看云千寒活泼，在众长老面前比在自己家还舒服，反观石多多，难免相形下处，劝了一句道：“可你若是不说，可就要逐出师门了。”
    云千寒心中来回衡量，她不想供出白昊，更不想对方有所限制。
    思考了一下，反而笑着问身旁的石多多：“你还有其他证据吗？没有我就直接说人名，你也就被逐出师门了。”
    石多多并没有想太多，她不信一个名字就可以帮助云千寒轻轻松松洗脱嫌疑，但也不敢大意，狠狠地看了一眼继续道：“长老，我还有其他证据！”
    只见石多多掏出一本破旧的练气入门通讲，送到主事长老面前说：“我以前和她同为杂役，每日夜里她都会离开，私自修炼，这本书就是证据！”
    云千寒瞄了一眼，发现还真是白昊送自己的那本书，上面沾了不少吃饭喝水的印记。
    想一想，可能是那一晚拿出来从头温习，悟出以身为器后太过兴奋，以至于忘记收入储物袋，倒是难为石多多可以到礼门收集到这物件。
    “弟子是进入外门之后，才知道这是外门弟子之书，而且每人只可以领一份，但云千寒做杂役的时候就日日修习此书，故而此书才会如此破旧。”
    “云千寒，你可有什么解释？”
    “没有，我确实杂役时就修习此书了。”云千寒承认道，顿了一秒又笑道：“难道杂役不可修行练气入门通讲？”
    “此书上面有药宗专门的暗纹，确实是外门弟子的无疑。”一名长老检查后，递给身旁的人继续检查。
    这并不是外面流传进来的，联想刚刚云千寒的声势，难免怀疑她暗地里杀了某位同门。
    “这书……不会也是借的吧？”女长老依旧笑笑，她对云千寒莫名有几分亲近。
    云千寒也笑道：“不是，别人送的。”
    好家伙，已经不讲脸面直接说其他人送的了，石多多冷哼一声，显然已经胜券在握说：“你不如直接说是天上掉下来的，外门或许会偶尔流出几本，天字班地字班尚且只能看看皮毛，你凭什么得到。”
    这书其实并不金贵，但是是众位弟子的第一本书，也是最为基础的书，常看常新，每每都有新收获，故而外界流通的很少。外门弟子要么留作纪念，要么傍身阅读。
    最重要的一点，这是药宗的原版。
    云千寒忽然有点不忍心供出白昊了，特别是在得知自己手中的这一本才是药宗原版之后，更是有一点别样的情绪滋生。
    没人会无缘无故地对你好，人，得知感恩。
    于是，她笑道：“弟子所说句句属实，不过今日得知自己手中的方是原版后，倒也舍不得供出送书借药之人。还是烦请各位长老，看看有没有其他的方式吧。”
    “你就是心虚了！”石多多不相信云千寒的鬼话，认定对方杀了内门弟子，还将对方扒了一个干净。
    女长老看着她，眼神一沉，丹唇微起道：“有，不过有一点疼。”
    云千寒微微一笑，应声说：“弟子雷属性，不怕疼。”
    第272章 对峙
    方法说简单也简单，说复杂也不容易，主要还是仰仗着药宗有如此多的药修长老，其中一位在炼制洗髓藤的时候，无意中发现此物的杂质中对精神又压制作用。
    这长老刻苦钻研，努力又勤奋，终于以特殊方式炼制了洗髓藤。
    使用方法简单，只需将洗髓藤缠在手腕上，就可以辨析此人是否说谎。
    若说谎便会捶打精神意识，痛苦异常。而且只针对精神，不会对身体造成任何伤害。可谓是拷问弟子的神器。
    女长老拿出两根洗髓藤，石多多和云千寒分别系在自己的手腕处，并将另一头交给对方，互相对峙。石多多怕疼，但想着自己并没有说谎，多少有底气，倒也没多说什么？
    “你那聚气丹是别人借你的吗？”
    “是。”
    洗髓藤没有反应，众长老倒是觉得新奇。
    当真有送其他人聚气丹的傻子，只是不知道这傻子出自谁的门下，可千万别是自己。
    “那入门的书也是别人送你的？”
    “等等，”云千寒笑笑，发现了一个更好玩的东西，冷声说道：“既然是对峙，哪有全都是你来说的道理？该我提问才是吧……”
    石多多咬咬牙，点了点头。
    “你和那张管事还好着呢吗？”
    “你！”
    “你不用管合理不合理，一个问题换一个问题，你若是不回答，我也不会回答你的下一个问题。”云千寒对着石多多，开始算计着下一步该如何走。
    石多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