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锡也好,他二人在今日这出闹剧里都扮演了什么角色,她敢说在场的没有一个是傻的。
徐言锡知道徐成宇所有的心思计划,徐成宇自以为徐言锡只知果不知因,而她既知道徐言锡想她死,也清楚徐成宇亦不想她活。
如此风云诡谲的皇权中心,弄死她一个祭路的小喽啰可太容易,也太寻常了,真是应了那句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
但她不想死。
她凭什么在自己的故事里当炮灰,不起眼的一命呜呼?
她不甘心,也绝不能屈服。即便要死,也得是她自己主动放弃生命,别人凭什么在她的故事喧宾夺主,妄想动她?
徐言锡和秋岳都扫过来别有深意的一眼,他们都在打量她,像是要里里外外把她看透,看清。
徐言锡问她:“怎么好端端的就说要走了?今儿在树林里是不是还发生了别的什么事?”
怎么好端端要走?
他还有脸说!他竟然有脸说?
她现在的处境,前有狼,后有虎,再不走,等着被他们两兄弟咬死不成?
“殿下。”
营帐外传来郑琦的声音。
徐言锡朝秋岳使了个眼色,示意秋岳出去问问是什么事。秋岳二话不说掀开帘子出去,没过一会儿便回来了。
秋岳道:“殿下,郑琦说刚才卫兵在林子里找到一具金钱豹的尸体,想来应该就是近日在附近出没的那头豹子。”
徐言锡:“好,我知道了。”
秋岳欲言又止,徐言锡复又问他:“还有什么事?”
秋岳:“郑琦说那豹子身上的皮都被扒了。”
徐言锡眉头一蹙:“被扒了皮?”
因秋狩之故,这附近百十里都被封了起来,守卫森严,照理说寻常猎户应当进不来,也不可能找死进来。可这豹子却被扒了皮……既然不是营地里的士兵所为,那能是谁?
等等!
金钱豹在林子里被扒了皮……
徐言锡骤然抬头看向陆其琛,今儿那林子除了士兵,就只徐成宇,杨力还有陆其琛进去过。若那豹子是徐成宇打死的,他早上回来之时一定会大肆宣扬好去父皇面前讨巧,可徐成宇没有。
那么便只剩下一个人……
徐言锡问陆其琛:“是你?”
这事陆其琛没打算瞒,更没有什么好藏着掖着不说的,她大大方方点头:“是。”
秋岳倒吸一口冷气,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就陆其琛这个瘦弱的小身板竟然徒手打死了一只金钱豹?
这无论说给谁听都不可能相信会是真的。
看秋岳目瞪口呆的样子,他就差把“不相信”三个大字刻在脑门昭告天下。反观徐言锡的反应倒是平静许多。
秋岳难以置信,眼神不屑道:“就凭你?小鸡仔一样的体格还想打豹子?简直痴人说梦。那只豹子如果真是你杀的,我立马跪下来管你叫爹……”
“话可别说的太早,也别说的太满,你会后悔的。”陆其琛赶在他话音将落未落之际从后腰抽出豹子皮,志满意得:“这是我扒下来的。”
秋岳像个傻子一样呆呆地看看陆其琛,又怔怔看着陆其琛手里的那张豹皮,心里说不出是佩服,是羡慕还是嫉妒陆其琛。
秋岳惊讶:“你徒手打死了一只金钱豹?”
陆其琛点点头又摇摇头:“也不算徒手,我用了石头。”
徐言锡问她:“你打死了一只金钱豹,身上一点儿伤也没有?”
打豹子,她是没受什么伤,她受的伤主要都是在那片荆棘地剐蹭的。
陆其琛:“一点皮肉伤,没什么大碍。”
徐言锡虽然信不着陆其琛,但对陆其琛的这份魄力还是刮目相看的。
话扯远了,不行,她得把话题引回正轨:“殿下,小人资质平平,空有一身蛮力,属实不配在殿下身边伺候。请殿下答应小人离去。”
资质平平?他看未必吧。
身材高大如秋岳也未必能放倒一只豹子,何况是凭陆其琛这个身量。陆其琛能徒手打死一只豹子,怎么着也和资质平平挂不上钩。
徐言锡仍然是那个风度翩翩的样子:“你是因为今儿被那畜生吓到了才说要走的?”
畜生?也不知道他说的是豹子还是有弦外之音。
陆其琛故作惊惶未定模样:“是。小人胆小,今日小人险些命丧豹爪之下,差点儿没把小人的胆吓破。”
徐言锡想了想:“好,这几日你先回去好好养一养,等这事过去我自有主张。”
陆其琛和秋岳一前一后出来,陆其琛故意在秋岳面前显摆她扒下来的那张豹皮,她一边看一边问秋岳这豹子皮皮色好不好。秋岳心里瞧不上她瞎嘚瑟的样子,哼哼两句,口不对心应付了两句。
陆其琛忽然眉头一勾,笑盈盈道:“才你怎么说的来着?我要是真打死了那只豹子,你要怎么样?”
秋岳见她嘴角弯弯的样子,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