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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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镇定下来, 觉得自己若是胆怯,简直是给桑桑扯后腿。
    是以,江慈昂首挺胸道:“承蒙叔祖父信赖,阿慈愿做见?证, 绝不偏私!”
    碧桃浑身一震, 在这一刻拥有了与冬芒近来频繁出现的震惊表情。
    因着江慈的回应,江钧越发认真打量她, 眼底甚至藏了几分笑:“好。”
    玉桑不动声色的观察着江钧的一言一行, 眼底滑过思虑,面上却笑道:“祖父若无其他事,孙儿便去忙了。”
    正刚弯腰搬起一头?,手中负担忽然减弱。
    玉桑顺着木料一路往后看, 只见?江慈也穿了手衣, 正站在她后头?抱起另一头?。
    她还?挺理?直气壮,眼看着玉桑,话却是说给江钧听的:“叔祖父只是不许你使?唤下人,可没说不许旁人帮你呀。”
    然后才看向江钧:“叔祖父是这个?意思吧?”
    江钧哼笑一声,转身离开, 但懂的都懂,这是默许了。
    玉桑看着江钧离开的背影,若有所思。
    ……
    气候已渐渐炎热起来,文琅院中的凉亭外堆满木材。
    饶是树荫遍地,围着木材转来转去的两个?少女依旧累的满头?大汗。
    从烈阳高照到夕阳西?下,秋千终于立起来,稳稳扎根于凉亭之外的绿荫下。
    碧桃和冬芒感动的在旁呱唧呱唧股掌称赞,忍不住热烈盈眶。
    玉桑和江慈却实?实?在在累趴下了。
    两人连走进亭子的力气都省了,背靠背坐在地上,回头?相视一笑。
    天色暗下,府中饭食飘香。
    江慈离开后,玉桑也回房休息了。
    冬芒知她今日累的脱力,便去孙氏那头?报备了一声,许她就在院子里单独用饭。
    可玉桑累过了头?,吃饭时眼皮子都在耷拉。
    冬芒虽不理?解她的所作所为?,但心?中着实?想笑又心?疼。
    吧嗒两声,是筷子掉落,玉桑脑袋一栽,眼看就要扎碗里。
    冬芒眼疾手快伸手托住,玉桑一惊,睁眼醒来:“怎么了?
    冬芒忍笑,轻声道:“姑娘陡然耗力,明日身上该疼了。奴婢会些推拿功夫,稍后姑娘舒舒服服泡个?澡,奴婢再帮姑娘松松骨,明日起来也舒坦些。”
    玉桑现在只觉得疲累,让她舒舒服服睡觉,怎么都行。
    又催着她吃了几口,好歹挡了饥,冬芒才收拾餐盘去准备热水。
    夜幕四合,澡房水汽氤氲,澡豆飘香。
    玉桑懒懒的趴在桶边,任由?冬芒推拿舒筋。
    别?看是在阴凉处作业,实?则脚下一刻没停,一直走来走去,还?要避开障碍物。
    或站或蹲,或踩或踹,一通操作下来,脚掌多站一刻都会疼。
    冬芒功夫不错,玉桑被按得嘴上直哼哼,其实?身上舒坦的不得了。
    她按想着了,洗完后拉住冬芒,哼哼道:“脚还?疼。”
    冬芒忍俊不禁,说道:“奴婢去弄点药草,姑娘先泡泡脚再按。”
    玉桑乖乖点头?,拢着睡袍小碎步挪回卧房,四仰八叉的躺下。
    背挨到床那一刻,她发出一道来自灵魂深处的喟叹。
    “世?间最安逸处,只在床上。”
    起先她还?强打精神等着冬芒,怕自己睡着,翻来覆去,最后抱着被褥一滚,改为?趴睡。
    褥子是刚换的冰丝,冰冰沁凉,玉桑用脸蹭了两下,找到一个?最合适的位置搁脑袋,昏昏入睡。
    香闺的门开了又合,人影投在床帏上,一举一动皆轻盈。
    白嫩的脚掌又小又瘦,落在粗粝的大掌中,搓揉间或已泛起微红,隐在昏黄的烛火下,不见?颜色,唯有掌心?一片升温。
    按了好一会儿,大掌动作渐停,却又生玩心?,食指屈起,在脚心?轻轻一挠。
    她睡得不深,还?有知觉,小脚猛地一缩,继而身子翻动,但没有醒。
    原本枕着的位置睡热了,她咂咂嘴,闭着眼胡乱翻扯怀中的褥子,翻到冰凉的位置,枕上去继续睡。
    期间,那双手静静的等在一边,直至她动作平息,才重新捧住其中一只小脚。
    声音自床尾传来:“你睡了?”
    神奇的事情发生了,卷着被子呼吸匀称的少女分明是睡了,却在听到声音时睁眼开,“没啊,没睡。”
    那声音顿了顿,一声浅笑后,又道:“分明睡了,这也要狡辩。”
    她今天累极了,睡着之前?脑子里还?念叨着不可以睡,得等冬芒回来。
    她也觉得自己一直没睡,就闭了一下眼。
    人出去到现在不也没多大会儿吗,一说话她就听到了,脑子清醒着呢!
    然而,睁大的眼还?没顶住片刻,又被睡意侵袭,眼皮耷拉,负隅顽抗。
    床尾又有声音传来:“听说,你今日厉害得很。”
    睡意侵扰,疲惫加身,连听到的声音都有些分不清是男是女。
    但玉桑知道有人在和她说话。
    她睁着一双快翻白的眼,一句话被困意拉得字音模糊:“嗯——厉害——”
    脚上传来的力道,缓解疼痛之余,好像还?能注入困意。
    虽然这样按得很舒服,但大家都累了,还?是睡吧。
    她迷迷糊糊的将脚抽出来,钻进被褥里,“不要了,要睡觉……”
    那双手便真的没再动她。
    下一刻,原本还?在床尾的声音忽然移至耳畔。
    那声音问:“高兴吗?”
    这话问的没头?没尾,旁人听来只觉一头?雾水。
    困倦迷糊的少女却忽然笑了。
    她没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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