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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信念一动,或许白忱的问题,可以从孩子们这里着手。
白忱拿着筷子拨碗里的白饭,眉头皱的死紧,钟礼清一直注意着他的一举一动,侧身凑过去:你不吃东西确定晚上有力气吗?
白忱惊的手里的筷子都险些掉在了地上!钟礼清这是在邀请他!!
他震惊的看着钟礼清,钟礼清两颊红的不自然,却故作镇定的低头吃东西。
白忱也拿起筷子开始吃东西,可是刚吃了一口菜就脸色难看的冲进了卫生间。钟礼清急忙跟了上去,白忱把卫生间门关上了,她看不到也听不到里面的qíng况,只模糊能听到水流的哗哗声。
钟礼清没想到他的病qíng这么严重,在墨江的那段时间只偶尔看他喝些流质食品,还以为他是不习惯那边的气候穷讲究。
她拍了拍门板,心里一阵阵疼得厉害:白忱,让我进去。
白忱没有回答,钟礼清靠在门板上发呆,直到过了很久白忱才开门走了出来。他唇色很淡,脸色也白的不健康。
钟礼清和他沉默对视,白忱抬手抚摸她的脸颊,竟然还低声安慰她:没事,太久没吃油腻的东西。
钟礼清沉默片刻,转身往厨房走:我给你熬粥。
白忱的胃比钟礼清想象的要严重许多,她给他煮的白粥白忱也没能喝几口,她就跟哄小孩子似得:再喝一口,最后一口。
白忱忍耐着又喝了一口,伸手握住她:再喝又该吐了。
钟礼清低下头,拿着汤匙戳碗里的米粒儿。白忱伸手捏住她的下颚,轻轻抬了起来对上自己的视线:内疚?
钟礼清瞪眼看着他,忽然伸手在他胸口狠狠捶了好几下,白忱嘴角微微带笑,用力把她按进胸口。
你怎么这么坏,每次都用苦ròu计!钟礼清忍了许久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埋在他胸口小声啜泣,明明是你先做错事,现在却弄得好像全是我错了一样!白忱你怎么这么坏啊。
白忱低头看着她满是泪痕的小脸,胸腔里溢出一股火热的qíng愫,好像心脏都被她的眼泪给烫到一般,他箍紧她柔软的身躯,低头在她唇间低语:让你罚坏蛋一辈子,怎样都可以。
作者有话要说:字数还是没到六千,没有两更的份儿 T T 我这两天有点萎了,求谅解
下章白钟会多一点,顺便说一下积分没有送完,已经攒了三章的没送,我今晚会把它全部送完!我这两天都快忙疯了,没收到的亲们表捉急,满25字和剧qíng有关的我都会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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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丑闻(白钟)
安安乐乐吃完饭就在客厅嬉闹,白忱得呆在边上照看他们,钟礼清也不知道呆在厨房里做什么,半天没见出来。
白忱不住朝厨房张望,又表qíng不耐的看向两个小鬼,他从小没得到过父爱,和两个孩子相处也显得格外费神。
听着两个小家伙嘻嘻哈哈的声音就被吵得脑袋疼,电视里的财经报道也听不清楚半个字,他严肃的开了口:你们不累?该睡觉了。
他可不想待会的好xing致再被无缘无故打断。
安安乐乐静下来,齐梭梭的站在电视前仔细看着他,黑黝黝的双眼忽闪忽闪,在灯光下显得特别明亮。
白忱和他们gān瞪眼,以为两个小鬼会说点什么,谁知两个小家伙不怕死的吐了吐舌头,继续抓着抱枕互相追逐打闹。
没有只言片语,白忱被彻彻底底的无视了,他腾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语气愈发凌厉:给我站住!
安安乐乐不理他,个子小腿短可是速度极快,身体又灵活。两人很快就蹿到了旁边单人沙发背后,歪着头冲他做鬼脸。
白忱一双黑眸越瞠越大,脸色铁青:逮到你们,要你们好看。
安安乐乐一点儿也不怕他,一个朝左边跑,一个朝右边蹦到了楼梯上。白忱站在原地,额上青筋直跳,这俩小鬼实在太欠揍了!
他一道道仔细把袖口卷好,迈开长腿就先去捉乐乐,经过刚才的观察他已经发现小丫头速度是最慢的。
乐乐脸色一变,捂着脑袋尖叫出声:妈妈救命,小美揍乐乐啦。
钟礼清正好从厨房走了出来,紧跟其后的吴嫂也瞠目结舌,她可从没见白忱这么有人气儿过啊。
白忱步子迈得很大,神qíng紧绷,可是眉眼间似乎有些难言的温qíng。
钟礼清靠着厨房门口微笑,却没出手阻拦,乐乐往她身边跑过去,直接向吴嫂求救:奶奶。
吴嫂表示爱莫能助,摊了摊手:你爸爸可是给我开工资的人呢,我得听他的。
乐乐失望的撇了撇嘴,又求救的看向钟礼清,就这么半晌的功夫已经被白忱给拦腰提了起来。
乐乐挥舞着小手,哇哇的向钟礼清大喊:妈妈,妈妈,小美好可怕。
钟礼清的目的便是让白忱和孩子多相处,自然不会多事儿,耸了耸肩:爸爸和你们闹着玩呢。
乐乐还在叫,安安看妹妹被抓了,小男子汉似得冲了上来,张开双臂就抱住了白忱的长腿,小手还一下下捶打着他:大坏蛋,放了乐乐。
白忱的眉头皱的死紧,眼底晦暗不明,他另一只手也把安安给提了起来,直接迈开步子往楼上走:这次还收拾不了你们!
安安和乐乐绝望的看了眼袖手旁观的钟礼清,怎么一回家,妈妈就变了个样子?不但不生这大坏蛋的气了,就连对他们也没以前那么好了。
两个小家伙很伤心,果然这个大坏蛋就是来跟他们抢妈妈的!
***
安安和乐乐被白忱直接扔在了大chuáng上,两个小家伙摔了个双脚朝天,挣扎着爬了起来,敢怒不敢言的瞪着面前的高大男人。
白忱扯开领口的两粒扣子,嘴角慢慢勾了起来:老实了?都给我乖乖坐好,双手背在身后。
安安和乐乐小嘴撅得老高,根本没按他说的做。
白忱抱着双臂站在他们面前,一副命令的口吻,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两个小家伙:今晚你们就在这里睡,晚上不许一直找妈妈!谁敢找妈妈,明早不许吃早餐。
安安和乐乐睁大眼,似乎是被成功威胁到了,白忱眼底露出几分得意,小孩子果然是要靠吓的。
他的得意还没持续几秒,安安和乐乐忽然张开嘴哇哇大哭起来,尖锐的哭声可比刚才的吵闹声要刺耳多了,白忱脑袋更疼了,险些就张嘴大声呵斥。
钟礼清急忙推门进来,两个孩子一前一后的从chuáng上蹦了下来,双双扑进她怀里,一边哽咽一边指责:妈妈,他欺负我们。
乐乐是最委屈的,哭得眼泪鼻涕直流,把钟礼清的衣角都给浸湿了:妈妈,小美是坏蛋,小美不给乐乐吃饭,还说要把乐乐关黑屋子。
白忱无语极了,有种被人无端摆了一道的错觉。
安安和乐乐你一言我一语,把白忱的话曲解成了无数种意思,最后连白忱掐他们小屁股都给说出来了。
白忱郁卒的走过去,脸黑的吓死人:编够了没有,这么小就说谎。
安安和乐乐躲在钟礼清身后,一脸被吓到的表qíng,钟礼清也开始迷惑了。孩子太小,白忱不自觉露出的凶残和狠戾都会吓到他们,而白忱或许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哪里出了问题。
好了,宝宝乖。钟礼清蹲下身,伸手替两个小家伙擦gān眼泪,语重心长的握着他们的小手低声哄着,宝宝们不可以欺负爸爸,爸爸小时候也和你们一样,没有爸爸疼,他连妈妈都没有,你们是不是该对爸爸好一点。
安安和乐乐狐疑的探出头,悄悄看了眼白忱。
白忱的脸色更难看了,他可不想被两个还不到他腰高的小东西同qíng。
安安一张小脸臭臭的,别扭的转过头:可是安安乐乐,没有这么坏。
在他们的认知里,白忱不苟言笑,动不动就会恐吓威胁他们,还会抢走妈妈,真的一点不可爱。他们可从不抢别人的东西,也不会对谁成天都凶巴巴的。
乐乐听哥哥这么说,也一个劲点着小脑袋符合:对对,乐乐每天都笑哦,小美都不笑。
钟礼清这才发现这事的确不好办,两个孩子对白忱的抵触很明显,而且白忱真是连怎么和孩子相处都不清楚。
钟礼清抚了抚孩子们的脑袋,微微抬头看白忱。
白忱表qíng淡漠,双手cha在裤兜里,嘴角露出冷笑:我又不是傻子,为什么要成天笑。
***
钟礼清一个人给孩子们洗完澡,又一个个哄睡着,孩子们闭着眼睛呼呼大睡时,她已经累得完全不想动了。舟车劳顿一整天,和白忱的关系也从僵化转为柔和,虽然只是短短的一天,却好像经历了冗长的世纪。
钟礼清昏昏沉沉快睡着时,迷糊中听到了卧室门被推开的声音,继而是被角被掀开,身体陷入温热宽厚的怀抱。
她微微睁开眼,眼皮沉得厉害,恍惚的看着他深邃英挺的眉眼,低声咕哝道:白忱,我好困。
白忱低头吻她,温柔舔舐着她柔软细腻的唇ròu:那你在下面。
钟礼清都没仔细想他这话里的意思,直到双腿被分开,腿根胀痛苏麻,她这才懒洋洋的睁开眼,上方的男人撑着臂弯,沉沉注视着她:醒了?
她这才渐渐清明起来,居然被他抱回了主卧,身体也被他开拓的淋漓尽致,早就温暖濡湿的容纳着他。
他开始缓缓抽送,细密的吻落在颈间,属于他的火热越来越坚硬粗实,似乎还能感觉到上面隐隐跳动的脉搏狰狞粗犷。
钟礼清发出细微的低吟,白忱勾起她的双腿进攻得更加猛烈激昂,他结实的肌ròu摩擦着她的柔软,发出qíng色的撞击声响。
轻点。
她有点疼了,掐着他的手臂小声抱怨,他却完全不听,将她腿根分得更开,几乎完全刺进她最深处。
这么湿还疼?他故意捣得她发出汨汨响声,粘连黏湿的密处快感愈加qiáng烈。
她被迫包裹着他,胀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