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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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忱静静看着她,伸手握了握她软绵绵的手指,这是两人第一次没有任何阻隔的亲近,他低声说:我会回来找你的。
    再后来,钟礼清真的再没见过白忱,她甚至不知道那个喜怒无常又有些别扭的男孩的名字。
    钟礼清彼时只有五岁,紧接着而来的就是父亲忽然连夜带着她和弟弟离开了江市。慢慢地,那个男孩儿的事就日渐模糊了。
    ***
    钟礼清惊愕的半天说不出话,白忱说的每一幕,经他提醒她都能完全记起来。即使之前和白湛南相处了那么久,她的记忆都不曾这么清晰过。
    白忱说的每一个字都好像在她胸口狠狠擂了一下,闷闷的,痛的很厉害。
    她那时候只记得那个男孩儿总是被缩在家里,孤零零的背影,还有那身发旧泛huáng的运动服。
    她也不是完全没记起过那段童年往事,她也会好奇那个男孩儿后来怎么样了,找到父亲过得好吗?如果自己没搬走,他是不是真的会回来找自己。
    可是这个面huáng瘦弱的男孩,不仅长成了如今俊朗沉稳的模样,还和自己结婚了,和自己一起生活了两年。
    钟礼清震惊得久久不能言语,半天才支吾道:你、你什么时候知道是我的?
    那时候白忱只知道她叫小清,父亲也一直这么喊她。白忱连她的名字都不记得啊,他们还能重逢,还是以这样诡异的方式。
    白忱注视着她,眼底似乎有些挣扎:结婚后很久才知道。
    钟礼清呼吸都有些乱,她现在不知道该说什么,除了感慨之外,胸腔中有股难言的qíng绪流动着,撞得她心脏怦怦直跳。
    白忱走近她,低头深深凝视着她:礼清,我开始时不知道是你,所以婚后我又因为没能把美国那边的工作关系断清楚,一直没能陪着你。对不起。
    钟礼清呆呆的看着他,很久才摇头:没、没关系。
    她有很多话想问,好像有很多事说不通,可是这些事儿又明明存在她脑子里都是正确的。到底哪里不对,她说不上来。
    白忱伸手将她抱进怀里,紧紧的贴着自己胸口:不管怎么样,我都感谢我还能找到你,还能让你完整的属于我一个人。
    钟礼清愣愣的看着波光潋滟的湖面,轻声呢喃:白忱,你说的都是真话吗?没有半点隐瞒。
    白忱手臂勒得更紧了些:都是,真话。
    钟礼清此刻已经没有半点多余的理智来分析他话里的漏dòng,如果都是真的为什么不早不坦白呢?非得等白湛南揭穿了,才会告诉自己?
    她被他用尽全力的箍在结实的胸口,听着他有力的心跳,慢慢闭上眼:好像做梦一样。
    原来这个人自己早就认识,结合他小时候的xing格,现在似乎也没变太多。依旧是yīn沉沉的,喜怒无常,却又偶尔温柔的不可思议。
    白忱低头含住她的唇瓣,温柔辗转。
    你只要记住现在的我就好,小时候那个,赶紧忘记。
    钟礼清愣住:为什么?
    白忱清冷的脸庞,忽然泛起不易察觉的红晕:好丑。
    作者有话要说:小白隐瞒了一些事qíng嗯,你们应该看出来了哈,但是这些回忆都是真的O(n_n)O~小白还是很口年的【我发现自己真是后妈,楠竹都好悲催(‵prime;)凸 自己鄙视下
    然后晚上会写一章林肖,可能有点晚了,因为下午还要带孩子,所以晚上大家不用刻意等,等不及也可以明早看 =3=
    PS:谢谢小松儿的地雷!
    ☆、42丑2闻(白钟略少,林肖)
    钟礼清虽然还有疑惑,可是白忱都能巧妙回答,最后直接把人抱上车:你不信我?
    或许是有了小时候这层关系,钟礼清对他的感觉好像又变了不少。她其实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劲,但是白忱说了是婚后才知道的,或许也刚知道不久?
    更何况她刚从周老师那知道白忱私底下也为自己做了不少事,索xing就不再追问了。
    我只是希望你别再骗我,白忱,你娶我真是个意外?和你想要从爸那里拿到的东西没有关系?
    她真的不希望白忱这么恶劣,而且想到如果这东西在别人手里,他为了报仇会娶别的女人
    这个念头只是闪过脑海,都让她觉得浑身难受。
    白忱撑着座椅,认真注视着她焦虑的小脸,低声轻笑:是意外,所有事qíng都是婚后才知道,我也彷徨过还记得你求我帮爸那一次吗?其实那时候我就在犹豫,礼清,我不想bī爸放弃自己的原则,可是报仇的事,我不会放弃。
    这是两人第一次坦诚说起这件事,钟礼清垂眸不语,如果白忱知道那东西现在就在自己手上
    礼清,如果可以,我也不想爸为难,但是那件东西是最直接的证据,可以一举扳倒白家!
    钟礼清惊愕的抬起眼:扳倒白家?
    她没想到那东西这么厉害,只以为会让白友年身败名裂,或许是他包养小三的证据,又或者是他买凶陷害白忱母亲的录音。
    白忱看她露出这种表qíng,微微皱了皱眉头:难道白家的人不该死?还是你在为白湛南三兄弟惋惜。
    钟礼清摇头:我只是觉得错都在白友年身上,不该牵连
    她的话被白忱bào躁的打断了:牵连?你只是没看到他们恶劣的一面,白家,比你想的更恶心。
    钟礼清抿唇不再说话,只是沉沉注视着面前的男人。
    这和小时候那个沉默寡言的男孩,的确不一样了。
    白忱看她走神,意识到自己又在bī她,钟礼清向来是吃软不吃硬的,他再清楚不过。
    他抬手抚了抚她柔顺的黑发,低声诱哄着:好,这些暂且不说。我只想让白友年付出代价。
    钟礼清这才松懈下来,白忱的每句话都让她更加摇摆不定,越是了解白忱的身世,她对白友年的鄙弃就越深。
    钟礼清抬头看着面前的男人:我会想办法说服爸,也会弄明白这之间到底有什么苦衷,白忱,我会帮你,但不要bī我。
    白忱露出愉悦的笑意,将她抱进怀里细细吻着:你小时候就很听话,我还是喜欢你这样子。
    钟礼清腼腆的笑了笑,忽然间和白忱有了那么多私密的回忆,这让她有种说不出的感受。
    好像有点酸酸甜甜的,胸口某个地方又一直满满涨涨的很舒服。
    ***
    这边两人的关系有了不小进展,林良欢和肖禾却依旧气氛紧张。
    肖禾的医生朋友是他一个发小,自然也是知道两人关系,替林良欢检查完耳朵对肖禾说:耳鼓膜破了,要做修复手术。
    肖禾呆愣住,有些难以置信:耳鼓膜,破了?
    他知道有些人打耳光时力道太大,的确会导致失聪耳膜破裂,但是他没想到林胜东会用这么大的力气,扇自己的女儿。
    他眼神复杂的看向坐在一旁沉默不语的林良欢。
    她安静的坐在那里,好像一切都与自己无关似得。想到她当时的心qíng,他心里好像针扎似得,绞得生疼。
    我安排一下,尽快手术吧。
    林良欢听到他朋友这句话,这才有了反应:我拒绝。
    肖禾眉心紧锁,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个时候还在闹这种别扭:别胡闹,再晚该出问题了。
    林良欢讽刺的看着他,嘴角带着冷笑:你以为你还有权利决定我的任何事?
    朋友在一旁尴尬的咳了一声,低头故作忙碌的收拾东西。他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这么对肖禾,要知道这少爷以前可都是被大家捧在手心里呼风唤雨的。
    肖禾脸色沉得厉害,伸手去揽她的肩膀,难得用商量的语气诱哄着:你不高兴生气都别和自己身体过不去。
    林良欢脸色一变,声音陡然大了起来:别碰我!
    肖禾朋友惊得手里的东西都掉在了地板上,挑眉意味深长的看了眼肖禾。
    肖禾已经难堪到了极点,搭在她肩膀上的手被用力甩开,局促的僵在半空进退不得。
    手指慢慢蜷了起来,他沉声警告道:林良欢,你别太过分!
    林良欢双眼满是忿恨,咬唇瞪着他,再说出口的话几乎咬牙切齿:过分?是谁过分,软禁、qiángbào,你还能再混蛋一点!
    朋友虚握着拳抵在唇边,挡住嘴角讶异的弧度:你们商量好通知我,走了。
    肖禾和他关系很铁,站在原地没有送他的意思,冷冰冰说道:不用商量,听我的,你安排时间。
    你要做自己做,无权gān涉我!
    不离婚,我就还是你老公,就是绑我也给你绑过去。
    两人争执不下,肖禾的朋友额头都渗出一层细汗,无奈的往外走:你们还是先统一意见再说。
    两人怒目而视,林良欢一字字骂道:你就会绑,就会qiáng迫,除了这些还会什么?你还想怎么羞rǔ我!
    林良欢完全不怵肖禾,她现在只觉得这男人已经恶劣到了极点,再多和他呆一分钟都觉得恶心。
    她原本以为经过那晚的事,肖禾已经收敛很多了,至少不会在她不愿意的qíng况下再qiáng迫她。
    可是昨晚,这男人还是没有任何余地的再次qiángbào她,不管她同意不同意,绑住她的双手,掐住她的腿弯就发狠往里挤。
    她当时gān涩得厉害,嘴里还不gān不净的骂着难听狠毒的话语。
    肖禾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林良欢,他本来真没想gān点什么,只是想抱抱她,安静的和她躺在一起。
    他已经失眠了太久,呆在那间公寓里到处都是她的气息,怀里却少了这温软的触感,他觉得哪哪都不对劲。
    现在好不容易把人找来了,躺在隔壁房间,他心都痒得厉害。
    所以拿了枕头去她房间,半qiáng迫的把人禁锢在怀里搂着她入睡,可是她身上熟悉的体香,还有那双白嫩的饱满,胀鼓鼓的抵在自己胸口。
    他只要微微一动,就能感觉到那绵软的触感如波涛涌动。
    他就算再克制也是个正常男人,更何况躺在怀里的是自己的妻子,当初他们那般契合,只要想起往日的欢好,他依旧能记起她的滋味是怎样销魂蚀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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