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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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是父亲同袍曹逸的属下,曹逸随帝后而去,所谓故人必是祥清帝与皇后章梵锦。看来这位故人便是大祥末代皇后章梵锦了。
    池鹿鸣又细细问了曾值情况,曾亿立马将今日重逢兄长的情况和盘托出。鹿鸣算了下时间,已耽搁两个多时辰了,已然不好。为免打眼,她乘了一辆小马车,带了几个人,匆匆跟曾亿去了卢府。
    兹事体大,但池鹿鸣已然顾不上了。现下全城都在追捕的人想必就是曾倍。他此时不急着逃命,且不顾妹妹全宅安危,躲入她府中,并让她来找自己,必是有极为重要的消息。她去去亦无妨,她知道祈元帝一直在寻觅玉玺的下落,她或许可借用这个由头,届时再视情况随机应变。
    终刚强兮不可凌
    曾府与卢府相邻,曾亿的长兄曾倍已先她们一步到了路府。
    待曾倍看到下堂的前妻与被通辑的弟弟在一起,霎时酒全醒了,杀心也起了。他的弟弟是亡命之徒,他固然是杀不了的,但杀黎海棠灭口他是做得到的。
    黎海棠见曾倍如她意料而来,正一脸得色看着他,此举更气得曾倍脑门冲血。他二话不说,几步冲上前去,抓住海棠衣襟,掐住她脖子。此刻,他全然忘了这是他少年时曾为之迷恋的爱人、是他的发妻、是他长子的生母。
    黎海棠始料不及就被他死死扼住了咽喉,连求救声都发不出来。曾值手握利剑,站在窗边,伺机而动,任他而去。卢不言吓傻了,片刻才惊醒过来,见海棠声音呜咽、脸色发白,忙上前去掰开大舅兄的手,劝他放手。
    三人正乱成一团时,曾亿带着池鹿鸣到了。池鹿鸣把带来的人留在卢府外厅,只道自己与旧时好友有些体己话要说。院子里,卢曾两府三位主子的贴身奴仆俱在外面,不知里面究竟如何,尚以为是先前的曾夫人黎海棠正在吵事。
    曾倍见鹿鸣到了,徒然放开了海棠,连宝庆王妃都知道了,还有必要杀一个黎海棠灭口吗?曾家危矣!
    一直在旁边作壁上观的曾值见池鹿鸣终于如约而至,放下心来,只待他说了那几句话,即刻杀死他便亦无妨了。
    黎海棠被曾倍掐得几欲背过气去,倒在地上不停喘气。肉体的痛尚在其次,她从未曾想过,这个与他同床共枕十余年的人,竟然会如此残忍地对她,这比休弃她更让她伤心。她并无真正告发之心,她唯一的儿子也是曾家人,她只不过想借此与曾倍重归于好。此刻她头脑发涨,又见宝庆王妃来到,立马大叫:“来人啊,这里有朝廷钦犯!”
    疲惫的曾倍尚不及上前去教训她,曾亿快步上前,狠狠地甩给她一耳光,并呵道:“闭嘴!”海棠被她震摄住了,闭上了嘴。她再不闭嘴,可就不是吃曾亿的耳光了,曾倍估摸着再杀她的心也有。她这样叫嚷,连好脾气的卢不言亦欲撕了她,这是卢府,她要害死府中所有人么?
    池鹿鸣不管屋子里其他人,径直上前去见曾值。曾值欣然,命其他人不动,引鹿鸣向内屋走去。
    走进内屋,曾值倒地就拜,口称旧时称谓“池小姐”。池鹿鸣望着这位由她父亲亲手送入军中的忠诚将士,百感交集。
    曾值将当日帝后分向而逃之事简略道来,又将章梵锦与阿长的下落告知,再向拜,从此这责任就交给她了。曾值拜过后,他也不管她是否应承,起身欲走。
    曾值本是富商公子,并不如大祥世家子弟一般身负国恨家仇,他仅仅是履行军人天职,忠诚于自己上司,以完成当日命令为终身使命。士为知己者死。
    当日曹将军临危之际,采纳他的建议,行舟一别,将军向他下拜,少年的他便立下誓言,必以性命回报上锋的信任与重托。
    池鹿鸣泪如雨下,问他要往哪里去。他淡然笑道:“曾某当日领曹将军令,始终不敢忘怀当日将军所托。现下不幸暴露,使命不可完成。今日幸能等到小姐,已是上天顾我。今后或浪迹天涯,或死于非命,或囚于牢狱,皆是我之命数,但不可再连累妹妹与家人。”
    池鹿鸣心下凄然,可她也护不住他,任他跳窗上房而没入黑夜中去了。池鹿鸣用手巾擦去泪痕,出到外屋。四人立即盯着她,但她无话可说。
    曾亿拉着她,苦苦哀求:“鹿鸣姐姐,求求你,救救我二哥,他是池伯伯的弟子,也是你的哥哥一般,求你!”池鹿鸣骤闻章皇后母女音讯,身心俱累,又不忍拒她。
    头发零乱、脸色泛白的黎海棠偏不肯休停,嘲笑道:“她如今是宝庆王妃,求她救?第一个告发的就是她!”
    曾亿顿生与虎谋皮的无奈之感,却又不甘心,仍拉着池鹿鸣不放,要跟她讨个承诺:“鹿鸣姐姐,你向我发誓绝不会告发!”
    曾倍大惊,立刻上前呵斥妹妹:“不得对王妃无礼。”
    曾亿醒悟过来,泄气坐下,如今池鹿鸣的身份两重,不知她究竟站在哪一边呢。卢不言走过来,虽未言语,但用力扶住她。
    黎海棠犹不怕死,又闹起来,大声嚷嚷:“宝庆王妃必要去向皇上告发!”
    池鹿鸣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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