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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深了这个吻,凶狠地口允咬,研磨,吞噬。
骨髓里那些暗红色的木炭,被风一吹,扬起火星,瞬间点燃,热度顺着四肢百骸蔓延,大雨也无法浇灭。
草木葳蕤虚掩的幽潭中,树影缭乱。
“轰隆隆——”
雷声紧随闪电灌入耳膜,谢风遥猛地抽神抬头,耀眼的白光照亮她坨红的脸,美丽破碎的长颈后仰拉出弧度,她张着嘴大口喘息,被滂沱的大雨浇打得睁不开眼。
该死。
他暗骂一声,抹了一把脸,再次将她拥入怀中,打横抱起跳出水。
回到院中,谢风遥抱着人一路滴滴答答准备进屋,一抬眼,看见隔壁他的窗台上五虎和敲敲他们正好奇探头,一二三四五六个脑袋按照大小依次摞起来。
他呲牙凶:“滚回去睡觉!”
五虎脑子缺根弦,也不怕触了他的霉头,“配种!”
扶风山五杰同时倒吸一口凉气,“配种?”
大家交头接耳。
“配种?什么是配种?”
“没听说过呀。”
“我听过我听过!”
“什么什么?快说快说!”
“山下南平镇刘老大家的母猪,每年春天都要配种!”
“???”
“说了当没说。”
“所以什么是配种?”
……
谢风遥往前一步,六个小脑袋吓得齐齐缩回去,窗户砰的一声关上,小东西们躲在屋里继续讨论配种。
他长长出了一口气,抱着人踢开门进了屋。
不敢给她换衣裳,清洁术反复打理干净,盖上被子,想了想,又弄来一些冰块,把手指头伸进碗里泡得冰冰的,再覆在她红肿的唇上。
折腾一个时辰,屋里屋外水迹全部清扫干净,谢风遥方才长舒一口气坐在榻边。
楚南楠全程昏睡如猪,一无所知。
少年两手搭在膝上,垂着脑袋,想到明早她醒来,又什么都不记得,喉咙里就像堵了一团棉花,噎得呼吸困难。
应该告诉她吗,其实他们都亲过好多次了,但她每一次都不记得。如果她知道,会不会又像从前那样避之不及,他不敢赌。
给她盖好被子,放下床帐,少年转头,几个黑影从内室地面一闪而过。
这帮小东西,居然还敢偷看!
他追出去,五个小影子身形一闪遁了土,门边一个白球状的的东西飞快蹿走。
谢风遥追回房,门果然有条缝,他冲到书桌面前,桌下五虎鼾声如雷,桌上五只小东西也佯作熟睡状。
他重重哼了一声,算是警告。
这么一通折腾,再也睡不着了,少年仰面看着黑漆漆的帐顶,听着屋外的雨声,忽然抬手,将食指贴在唇上。
还残留着触感和味道,是甜的。
四更天,谢风遥才昏昏沉沉睡过去,快天亮的时候醒来,他掀开被子,垂眼往腰间盯了一会儿,又倒了下去,捂住脸。
少年人的局促和羞赧在这时候显露无疑,他蜷起身子,又拱进了被褥里,埋住脸委屈哼哼两声。
“好烦呐——”
他伸手在怀里摸,有个东西,藏在他这里很久了,一直贴身放置。
摸到熟悉的丝滑的布料,他心跳骤然加快,血液流动,汇聚至任脉会阴.穴,身体又开始了那种难以言说的胀痛。
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新奇的尝试,他全身的血液都在叫嚣着,催促着,他不受控制伸出手。
相触的那一瞬间,把自己都吓得一个激灵,好烫啊,怪不得那么疼。
接下来的动作就十分自然且流畅,好像生来就会,他脑海中一遍遍浮现的都是她的样子,柔软和热度,他们在芭蕉树下的那个吻。
少年沉浸在新世界,眼前开出大片大片繁花,如坠云端,飘飘欲仙。
……
楚南楠也不怎么好受,她又做梦了,毫不矜持的说,又是春梦。
这个梦做得她腰软腿软,最可恨的是,梦里她老是被悬着上不去下不了,醒来后怅然若失,闭上眼睛努力想再次置身梦中场景,可怎么都回不去了。
楚南楠怒锤床板,做梦也不尽兴,烦死了!
小徒弟照例一早去练功,饭在厨房,纱笼罩着,瓷碟瓷瓶里是花饼和晨露。
楚南楠两三下解决掉,走出院子去她最近新开辟出来的药田。她恍惚记得,夜里好像下了雨,虽然药田有阵法相护,还是看一眼才放心。
药田中多是毒草毒花,为避免小东西们误食,设有禁制。检查过植株的长势,楚南楠蹲在地上,托腮出神,总觉得好像遗漏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为药田布雨浇水,又施过几遍生长诀,她晕晕乎乎回到樱桃树下,躺在藤椅上歪着脑袋透过树影看天,几个小精怪蹦跶到旁边矮桌上,整整齐齐列成一队托腮看她。
楚南楠被他们火辣热情的眼神看得有些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