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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乐趣的。蝴蝶曾听沈思远提起过他小的时候,家里日子过得很艰苦。亲戚朋友都不怎么上他的家的门。有困难的时候也没有人愿意帮助他们。现在,他是这里唯一一个大学生,光宗耀祖了,亲戚们纷纷找上门请求他的帮助,他们家终于可以扬眉吐气了,他又怎能拒绝呢?
蝴蝶坐在那里百无聊赖,看着对面那两位大叔,正指着一道菜在谈论着什么,蝴蝶看着有趣,便凝神注意去听。这对大叔说话的声音不小,从他们谈论声中,蝴蝶听懂了□□分的意思,大概是说一位大叔为了吃今天的饭局,一天什么也没吃,就等着这餐。另一位大叔的意思是说这有什么,他从昨天晚上就没有吃任何东西了,还说如果这些菜里多加点肉就更好了。
蝴蝶听着听着,低下头忍禁不住的笑了。心里想:至于吗?我要是去吃酒,一定会先填饱肚子再去的。又怕别人注意到她在笑,有失礼貌,她便忍着笑意,抬头看着周围的人,幸好没有人关注到她。
百般无聊的时候,她开始打量起这土屋来。这种土屋还是在电视上看过,中间是客厅,四周都是房间。有四间房,后面是厨房,一做起饭来,烟能够呛到满屋都是。连地坪都没有,更别谈装修了。这一切都是原始的毛坯模样,家具,也因为年数太长的原因显得破旧不堪。
蝴蝶忽然一下子明白刚才那些人的举动了,他们也是无可奈何啊,出生在哪里,都是人不能去选择的。也幸亏自己没有出生在这里,不然也说不定和那些人做着同样的举动。她为自己刚才去嘲笑别人而感到羞愧,同时还感到一丝的不安。毕竟这里的一切是那样的陌生,与她的生活相去甚远。她听说过中国的婚姻,并不是两个人的婚姻,而是两个家族之间的联姻。她跟沈思远之间尚且还没有弄清楚他们之间的关系,若再加上这家族之间的差异,这样子的情况真能长久吗?
蝴蝶正在迷茫之际,晚饭结束了。大家伙儿起身告辞,各自回家去了。因为,第二天才会正式举办婚礼,新郎新娘不合适住在一个屋,所以蝴蝶被安排在了主卧,也是他们的婚房里住。而沈思远则在另一个房间住一晚,等举办完婚礼后两人才会住在一起。
这样的安排令蝴蝶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她真怕和沈思远共处一室来的那样快。那样会意味着什么?蝴蝶虽不太知道细节,但也知道那样她会从一个女孩彻底变为一个女人。她从心底里希望这一天来的越慢越好,甚至是永远不要来的好。蝴蝶一面心里暗自祈祷,一面审视起这婚房来。
说是婚房,无非就是窗户纸换成了新的,墙面上贴了一些喜庆的字而已。正对床的墙面上,还挂了一对胖娃娃的图片。看着这对胖娃娃,勾起了蝴蝶的母性,越看越爱。心里想着:如果我可以不结婚,直接就有这么一对漂亮可爱的孩子,该有多好呀。
想着想着,蝴蝶脸上露出慈母般的笑容。她一边欣赏,一边往后退,一不小心,一屁股坐在床上了。这刚一坐下,床就传来嘎吱一声响,将蝴蝶吓了一大跳。她一下弹起身体,四下寻找这床有没有什么问题。她左敲敲右打打,发现这床就是用两条长板凳支起一块大木板搭建成的,可能年代久了,又受潮气的影响,并不那么扎实,受到大力不仅会响,说不定还会塌掉。蝴蝶吐了吐舌头,再次轻轻的坐了上去,再也不敢乱动了。
过了一会儿,蝴蝶因为晚饭基本没吃,只喝了点水,现在肚子饿得咕咕叫不说,还想上厕所。她知道厕所不在这间房里,而是是在房子的后面。对她来说那里是一个可怕的存在,这厕所是一些石块堆砌而成,没有灯也没有门,只有一道布帘挂着,那坑很深,根本就不能用水冲洗厕所,排泄物直接掉在坑里,坑的旁边还堆满了那白色蠕动着身体的蛆。蝴蝶想想都觉得恶心,不是万不得已,她是绝不会去第二次的。
但她实在是憋不住了,第一次产生了想得到沈思远帮助的念头。
她推开房门,听见沈思远从另一处房间里传来,不知道跟谁在说话的声音,她便走过去想寻求他的帮助。
蝴蝶刚走到房门口,看见房间的门虚掩着,听见沈思远说道:娘,你不用担心。房子我自己都买好了。万一,爹不在了,你就搬到我那里去住。我来养你,没人能说你什么。
沈思远的娘接口道:你结婚,我又没有钱给你。钱都让你那不争气的弟弟和你爹的病,用的干干净净了。到时候住你那里,你媳妇不会不让吧?
怎么会!房子是我买的,我手头上还是有些钱的,到时候就说是您给的,不就行了吗?再说,我为什么找她不就是看着她和她妈单纯好说话吗!娘,你不用担心,你吃了那么多苦,剩下的时间,你就好好享福吧。弟弟的事你就别瞎操心了,以后就交给我了!沈思远安抚着他的娘。
因为他们是用方言交谈的,蝴蝶并没有百分之百地听懂,但她也还是听懂了大概的意思。她不仅不计较沈思远找她结婚的原因,还被沈思远的这份孝心给打动了,心里想:他对他的母亲真孝顺,我以后也要对我妈更好点,不能让我妈再为我操心了。
蝴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