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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顶,粉色的舌尖描摹过勃起的花蒂,自己还克制不住的兴奋收缩浅浅的穴口,双腿被摆成M型任于知渠畅快无阻。
“不要了.....知渠.....我不要了......”
脚踝被控制在手里,拇指的罗纹在小巧的脚骨上打圈,牙齿轻轻触碰左右移动,令曲禾刺激的往后缩,又躲不开这般感觉。
呜呜咽咽的猫叫似得求饶着,更让情欲点燃,舌头包裹着穴口,舌尖在华液横流的甬道里浅浅深深的试探,调动听力仔细比较不一样的喘息呻吟。
于知渠鼻尖的呼吸喷洒在顶端的花核上,舌尖上的颗粒粗糙的骚刮里面紧缩的媚肉,时不时还发出血脉喷张的啧啧水声,两人的手十指相扣,密密的汗珠泛在皮肤上。
“要、到了.....呜.....嗯……”
于知渠匆匆咽下突如其来的花液,有一部分来不及的溢到下颌角,起身托着曲禾昂起的脖颈,与她唇齿相依,恶劣的渡过部分液体。
“你的味道,阿禾,好香。”
淡淡的没什么奇怪的味道,曲禾爆红着脸拧在于医师的腰上软肉上,拧下去又舍不得的揉着,软绵绵的性子全体现在手上的动作了,不好意思的埋在于知渠的颈窝更加不不愿意出声,勾起偷笑上翘的嘴角满心欢喜的搂着同样光溜溜的于知渠,乳房和乳房的挤压,皮肤和皮肤的挑逗。
于知渠侧脸亲了亲她的脸颊,不介意把胳膊借给她枕,抿着唇吭哧吭哧的笑,笑她的可爱,爱惨了她的矜娇。
真是不知羞,她都没玩过,人面兽心假正经,嘴上说着不可以,身体却很诚实,真是世风日下,连医生都开始腐败变坏了,哪里还有半点严肃正儿八经的样,曲禾嘴上有多埋汰,心里就有多愉悦,露出明晃晃的大白牙。
狭窄的单人床却又足够温馨,相互依偎,曲禾跟着于知渠手上拍打的节律,呼吸有规律的进入酣甜梦中,但愿这是一场做不完的美梦,有她的于医师。
第十八章(医)
第十八章(医)
不过几日的时间,老太终究是离开了这个世界,缓缓的合起了眼皮。
临终前眼睛望着站在一旁身形笔直的于知渠,里面太多的内容让她忍不住红起了眼眶,自从当医生开始她见多了生离死别,生老病死,见多了白发人送黑发人,子欲养而亲不在。不是她铁石心肠,而是早已麻木,更何况经历了那次孕产妇的事件,她可以无坚不摧的矗立着。
世人都以为自己可以洒脱到底,只是没经历彻骨的痛而已,于知渠的手搭在曲禾随着哭泣一抽一抽的肩头上,格外的清晰向老太太保证。
“往后,我会照顾她,您放心去吧!”
那晚拿到病例时就心知肚明时限无多,多活一天也是赚的,生命就是这么脆弱不堪一击,室壁血栓阻塞肺部的小血管,呼吸衰竭。
“妈,我不孝,下辈子我还做你女儿!”
喉头哽咽说出来的话都断断续续,曲禾接受了现实,卫生院里最不缺的就是不胫而走的消息,只要不是聋子瞎子傻子,都能大差不差的知道些什么,风声是止不住的。
老太太好似没有痛苦的闭上了眼,颤动的手指垂了下去,流浑浊的泪向她们告别,谁也不知道老太太心里知不知道,也许像明镜一样呢。
后事都是于知渠一手操办的,按照卫生院的流程直接火化,葬在了她外婆的旁边墓地上。
曲禾的丧气极了,整天都说不上两句话,像是陷入愧疚自责的沼泽里,越是挣扎越是迷茫。于知渠在一旁干着急,和卫生院打了招呼,夜班她目前不值了,还有什么比自己的阿禾还重要啊,白天拜托欢婶多加照看,下班比谁都积极。
“曲禾,你不要吓我,你还有我要照顾。”
曲禾憋着嘴皱着眉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严肃的于医师,她怎么觉得这话这么耳熟呢,好像时隔不久才听到过啊,对了,是于医师的保证,咋这么恬不知耻偷换概念呢,脸皮太厚。
“这个给你,我托人拿的。”
曲禾诧异的接过户口本,看了看于知渠又打开户口本,只有她自己的一张,她没想到于知渠可以从王八蛋父子那分出户口。
“还有1个月孩子就该出生了,户口要报的,他们只剩下这些钱了,我自作主张帮你拿了回来。”
于知渠拜托了警局的大军子,她算是明白了这个傻姑娘过的这么拮据是有原因的,就是个傻子,大军子的认识说来也是一份人情。
大军子的老婆差点难产,亏的于知渠即时预判休克,带着娘俩从鬼门关又走了回来,大胖小子让他们一家人高兴的不行,就差给于知渠的十八代祖宗送锦旗慰问了,不要说穿个制服去吓一吓老农民了,还不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