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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个死脑筋,再不管女儿,
也不能容忍大八岁的老男人把午优拐跑吧?!
周恪不知道自己在亲妈眼里已俨然被打上了“老男人”的烙印,他抱着手臂,靠在床头,答的云淡风轻:
“您不都看到了。”
周太太一噎。
唇抖了好几抖,没出声。
周恪岂能不知她在想些什么。
不等她开口,便说道:
“不是玩,我认真的。”
“她还小,要结婚至少等毕业。”
“没告诉你们,一来是时间尚短,没有合适的机会开口;二来她年轻,心思多变,万一……”
周恪淡淡道:“周、午两家的关系,我总要慎重些,不好令她为难或者不快。”
这话说的倒是体贴。
周太太唏嘘:“也是,她毕竟小了你八岁,万一以后遇见更年轻帅气的……”
周恪眉心抖了抖,截断她的话:
“您多虑了。”
周太太瞪着他,不由腹诽:
口是心非!
明明压根儿就没考虑过把人放掉。
偏偏嘴上一套套的,义正言辞,糊弄谁呢?
她心里来气,憋了一会儿,才道:
“那午盛凡呢?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他,你把他女儿拐跑了?”
周恪漫不经心地剔着指尖:
“再说吧。”
午盛凡两年没回国了。
一门心思的搞研究。
前妻都三婚了。
他都没二婚的打算。
说穿了。
他就不适合婚姻。
不能忍受约束。
周恪虽欣赏他的专业能力,但不认同他的那些为人处事,说好听些是情商低,说难听点,是自私。
尤其午优到他怀里之后。
爱屋及乌,恨屋及乌。
午盛凡冷落午优,让她不开心。
他也不会高兴到哪儿去。
只是午优不想追究。
他也全做不知而已。
但真正谈及恋爱婚嫁。
他并不认为午盛凡有立场出面否决。
至少在午优眼里。
他没有。
午优正托腮发呆。
病房门再度打开。
她精神一凛,站起身紧张的看着周太太。
周太太看她这幅严阵以待的模样,大约是掺杂了“未来儿媳妇儿”的滤镜,一时好气又好笑。
捉住她的手,拍了拍:
“他有没有欺负你?”
午优把头摇的像个拨浪鼓:
“他很好。”
是非常好。
好到足以让她全身心依赖。
周太太忍不住叹口气:
“你想清楚了,优优,他可是足足大你八岁……”
午优抿唇:“我知道,我不怕。”
周太太唏嘘:“那倒也是,毕竟这几年社会调查里都说女性比男性普遍寿命长。”
午优:“……”
倒也不必想这么周到。
她被周太太左一榔头又一棒槌的。
弄的有些发懵。
一时半会儿的搞不清她具体想法。
但看起来,并未如想象中因为身份转变而产生什么“婆婆”心态。
周太太越说越远。
眼看就要拐到以后的墓地风水上。
周恪忍无可忍拉开门,居高临下道:
“很晚了,妈你该回去了。”
午优偷觑了眼走廊尽头那扇大窗。
正午艳阳高悬,怎么就晚了呢?
但她一个字都不敢说。
坐在那里安静如鸡。
周太太扭头瞪了周恪一眼,有些不满,最终只是“哼”了一声,站起身拎包走人。
周恪拉起午优回房。
把门关好,上锁。
压在门板上亲的午优一脸懵逼。
直到衣摆被掀开,她才醒过神。
两个人推推搡搡。
气氛焦灼难耐。
午优不知道他突然发什么情。
但见他有所克制,并没有很过分。
也就闭上眼。
忍了他的揉搓。
身体却没出息的软下来。
快要支撑不住时,被周恪抱起来。
长腿曲起,抵着墙壁。
让午优坐在了他腿上。
就着这个姿势,吻一路下滑。
到她颈边。
呼吸绵绵扑打下来。
微微的烫,又有些痒。
午优扬起鹅颈,有些受不了的抱住他的头。
似哭似笑:“周恪,你弄的我好痒……”
话音